小黑一看老爷请的这位公子原来如此和蔼可亲,不由笑道:“哪里,公子真是抬举小的了,您放心,有小的在,保证摔不了你。”
说完轻轻的把聂文扶上马背,并把骑马的一些要术讲解给聂文,聂文只好不懂装懂的点点头。
一走上去聂文便道:“不错,感觉还舒服。”一听这话小黑立即跑上马车前面驾起马来,聂文只好慢慢的骑着马跟在后面。
走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唉,无聊啊,芸娘又坐在车里,老子都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这时代男女不是夫妻的还不能坐在一架马车上,看来老子得想办法改变才行,要不以后泡个妞都怕招人闲话。
聂文骑着马背上看着前面慢悠慢悠走的马车,不禁开口唱道:“妹妹你大胆往前走,哥哥我跟后面……”
车里的凌芸娘忽道:“咦,谁在唱歌,怎么好像是聂大哥的声音,风姐姐你听到没有。”
其实聂文的歌声早就一字不落的听进风婉琴的耳朵里,只是她哪好意思承认?风婉琴摇了摇头表示没听到。
看着聂文越走越慢,风婉琴叫小黑把马车在路边停了下来,掀开马车的布帘一看,只见聂文正死命的从包袱里拿出什么东西。
聂文到马车旁边便道:“原来你们在等我啊,那你们再等一下,让我先看样东西先。”
三人一起看着正死命从包袱里掏东西的聂文,聂文把包袱放在胸前死命的掏,一会儿大叫一声:“我靠,终于掏出来了,可真不好拿啊。”
三人惊讶的看着聂文,不料聂文接着做出差点让他们把下巴都惊脱臼的动作,只见聂文睁大眼睛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银子,接着张开嘴把银子放嘴里咬了起来。
凌芸娘惊道:“风姐姐。我是不是看花眼了,聂公子怎么把银子放嘴里去了。”
不止凌芸娘惊讶,连风婉琴甚至包括驾车的小黑也是一脸的茫然。
风婉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聂公子在做什么,这或许打算玩什么新把戏给我们瞧瞧吧。”
聂文用力的把银子咬了咬,拿出来一看,妈的,那真是真金白银啊,不过可真硬,差点把老子牙咬坏了。
抬头一看,车里的三人像看猩猩一样的盯着自己。聂文驾着马走上前问道:“凤姑娘,芸娘,你们在看什么?难道:我脸上长花了吗?。”
凌芸娘斜着脑袋疑惑的道:“聂大哥,你刚才是做什么啊?”
呃……聂文耸耸肩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哦,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白花花的银子,所以想仔细看看而已,是不是把你们吓坏了。”
凌芸娘笑道:“聂大哥,少来骗我和风姐姐了。只怕你是怕这银子有假而已吧。”
这时风婉琴道:“小黑,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要不等下天就黑了。”
小黑闻言道:“好嘞,二位小姐坐稳了。”说完立即驾起马车飞奔了起来。
聂文大喊道:“等等我啊你们。”
说完用生疏的动作也赶着马好不容易才跟上风婉琴的马车。聂文问赶车的小黑:“小黑兄,这是往哪个方向走啊,还要多远才到?”
小黑笑道:“快了,等会儿就到了。”
妈的。也不说到哪去,老子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迷路了怎么办?
紧赶慢赶的好长一段时间。终于聂文看到前面有好大的一户人家,门上写着风,门前还放有两个石狮子,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装饰都是一流的。
聂文驾着马靠近风婉琴的车边问道:“凤姑娘,前面就是你家了吧,这可挺远的啊,差点就累死我了。”
风婉琴在车里轻声说道:“辛苦聂公子了,前面正是风,聂公子再坚持一下就到了。”说着话就已到了离风数十丈远的地方。
小黑急道:“聂公子,快些停下马,我们得从这走路过去。”
说完把立即马车一停,掀起车上的布帘道:“两位小姐,我们到了,请两位小姐下车吧,小的要把车赶到后院。”
凌芸娘和马车和聂文的马赶走,聂文奇怪的看着小黑的表现,问道:“这是什么回事?为什么我们要从这么远的地方走过去?难道是怕踩着人?不过我瞧这没人的啊……”
凌芸娘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聂文道:“聂大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聂文摇了摇头,心里暗道,我知道个毛线。
凌芸娘道:“这是我大风圣上下的旨意,风姐姐的祖父对圣上有过功劳,圣上便在修建风时下令,到风来的都得须在这十丈远的地方里武官下马文官落轿,所以我们也只能下马从这走过去。”
聂文理解的点点头,风婉琴道:“聂公子辛苦了,婉琴真是过意不去,还望公子莫怪。”
不过心里却忍不住腹诽了起来:这规矩真啰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既然人家都能走,老子走走又何妨?
聂文笑道:“哦,没事,风小姐不必如此,我乃山野闲人,不知还有此种说法,差点就闯祸了,幸好有姑娘提醒。”
凌芸娘道:“我们快些过去吧。”风婉琴点点头,随即带着聂文二人过去。
还没等风婉琴上前敲门,忽然门从外往里打开了,走出一白须白头发的老头来,不过这老头倒挺精神的,身穿一白色的长袍,脚上穿一双白色靴子。
聂文猛的一愣,这老头怎么全身都白色的?
风婉琴道:“爹爹,你怎么出来了?这些事让吴妈来就行了嘛。”
凌芸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