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管风云傲如何叫唤却不见风凌霜醒来的迹象,风云傲退到门外面大声问起宫女:“公主是何故才晕倒的?快点给朕细细说来,要有半点隐藏朕就杀了你们。”
一个宫女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的对风云傲道:“禀皇上,奴婢也不知情,只是方才见到一只信鸽飞进公主房中,不一会儿就听见公主喊来人,等奴俾一进来却发现公主已晕倒在地了。”
这时身背药箱的御医赶来了,风凌霜急忙对御医道:“公主不慎晕倒,朕也不知何故,还望梁卿家帮小女看看,朕感激不尽。”
梁御医道:“陛下不必惊慌,臣这就去给公主号脉。”
梁御医便跟着风云傲进了风凌霜的闺房,梁御医伸出搭在风凌霜的手腕上,低着头不吭声。
半响,梁御医摇了摇头起身到房外,对着焦急的风云傲道:“陛下,公主心脉受创,对此症状朕也无能为力,只能开出几幅药给公主调理,只是何时才能康复朕也说不准。”
一听这话风云傲急了,风凌霜急得六神无主对着梁御医问道:“那……依梁卿家看,公主是否能醒过来?又需何药来医治?若是公主有什么闪失,朕砍了你的脑袋。”
梁御医吓得急忙在地上磕起头来的道:“陛下,脉象絮乱且跳动缓慢乃是心脉受创之象,这是心病,陛下,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若能找到这心药,公主自然能就复元,只是眼下臣尽力而为……”
风云傲既然是大风国的皇帝,文韬武略自然样样不逊,听完梁御医的话后,原来凝固的表情有些放松,把梁御医送到了大厅里。便招集来宫内的人。
&主今日晕倒在房,梁御医诊断之后说是心脉受创,你们快些将公主近日的行踪报与朕,若有隐藏朕让你们人头落地。”
一听这话,一干宫女太监全部颤抖着身体却答不上话,不一会儿原来看着风凌霜的宫女急冲冲的跑进来对风凌霜说道:“皇上,奴婢收拾公主房间时,发现了一些东西,特过来请皇上看看。”
风云傲一喜道:“把它呈上来。”
宫女跪在地上道:“禀皇上,这些东西在公主闺房里。奴婢不敢妄动。”
风云傲挥挥手让宫女退下,便带着梁御医往风凌霜的闺房走去,一进去就见到风凌霜的书桌上放着一副画像和聂文写的两幅字,风云傲上前一看对着梁御医道:“这画像上的人看起来比朕还狂妄,手里还拿着葱油饼,一看就是个贫困之人,不知是何来头,也不知霜儿从哪画来的。”
梁御医眼睛只盯着那两幅字,差点把眼睛都瞪直了。声音带着一丝的激动对风云傲道:“陛下,以朕之见,公主之病应是由此而生的,只要陛下将此人寻来。说不定公主就能好起来了。”
风云傲喜道:“哦?那朕就将这胆大妄为之人擒来,来人啊,将文剑南传来。”
一个下个急忙走进来对风云傲道:“皇上,文侍卫是和公主一齐出门的。公主回来了,但文侍卫没回来。”
风云傲懊恼的道:“这文剑南怎么办事的?朕是让他保护霜儿的,他怎可以让霜儿独自一人回来?。”
风云傲气得在房里踱着方步。这时瞧见桌子缝隙里有张纸,风云傲拔出头上的籫将纸条挑出来,撑开一看,上面是文剑南的字迹“公主,文剑南无能,聂公子已殁。”
风云傲顿时暴跳如雷正欲发火,梁御医急忙接着他道:“陛下,小声些,不要吵到公主了。”
风云傲走出闺房,对着下人吼道:“快将文剑南找回,朕定要查清楚这聂公子是何来头,敢欺负霜儿,朕定要将此贼乱刀砍死。”
下人急忙退了下去,梁御医微笑着道:“陛下,稍安勿躁,臣恭喜陛下要多位贤婿了,到时候别忘了请臣喝两杯薄酒。”
风云傲懊恼的道:“梁卿家就不要笑朕了,文剑南都说此人已殁了,还有什么喜酒可言的,想不到霜儿竟看上此命薄之人>
梁御医还是脸带微笑道:“陛下,你忘了家师还在人世吗?以他的医术,料是文剑南带这位聂公子去找家师了,所以才迟迟未归。”
风云傲一听梁御医提起他师父便高兴了起来,只是过了一会儿又垂头丧气的道:“虽说令师医术举世无双,但他老人家早已归隐许久了,也不知能不能找得到,唉,霜儿真是苦命之人。”
梁御医微微笑道:“陛下就不必担心了,依臣看来公主康复是迟早的事,你这喜酒可得为臣备着。”
风云傲摇摇头道:“梁卿家先不要提这些事了,还是等霜儿醒来再说吧。”
梁御医微微笑道:“陛下,臣要去给公主抓些药材,就先告辞了。”
风云傲急忙把派人梁御医送到宫外,转身轻轻的摇了摇头,面带苦笑便返回风凌霜儿的闺房中。
聂文也不知昏迷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身子有些疲惫且四肢无力,只是感觉有些口渴,便起身慢慢走到桌子倒茶,但手脚有些乏力,手哆嗦竟连茶杯都弄倒了,
茶杯掉地上发出骇人的“咣当”一声便碎成了几瓣,聂文自嘲的笑了笑,便打算弯腰去收拾,谁知刚弯腰下去却把后背的伤扯动起来,差点就痛得倒下去,站起来捶捶背便又弯下腰打算捡起地上的碎片,谁知这次更是差点扑到了地上,
这时少女从外面进来了,一见聂文正收拾地上便急忙上前打算扶住聂文,谁知聂文因背后的伤被牵扯到竟痛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