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怡梦,你个笨女人你在干什么?你醒醒啊你。”冷怡梦在聂文的怀里慢慢的瘫下去,要不是聂文抱着她,估计就摔到了地上。
“我好冷,你抱紧我好不好?好冷。”冷怡梦的身子瑟瑟发抖“那把剑我放在……放在……”话还没说完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可是心跳却在慢慢变慢,仿佛一缕香魂就此要散去一般。
“冷怡梦,冷怡梦,你给我醒醒,冷怡梦。”聂文抱着这个又伤他又让他心动的女人拼命的喊道,心里一瞬间竟是万分难受,他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会为了他服毒自杀
聂文急忙将冷怡梦的身子平放在地上,用手摁在她的手腕上,随着脉搏的减退,虽然心有万分痛苦,但不得不面对冷怡梦死去的现实。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急忙把尚有余温的冷怡梦抱到那张石台上。。将她的手平放到她的胸口,又拿出手帕将冷怡梦嘴边的饿血擦去,把冷怡梦额头凌乱的头发给拂整齐,仿佛冷怡梦只是睡着了而已。
聂文看着这个躺在石台上的女人,心里很是痛苦,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看到冷怡梦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子,就算知道冷怡梦的身份,他也不愿揭破,甚至冷怡梦差点刺死他的事情也随着冷怡梦的死去也化没了,面对佳人的逝去,他有种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感觉。。…。
看着冷怡梦现在的样子。聂文鼻子一酸,坐在石台上看着躺着的冷怡梦,他心里很是痛苦。回想起两人共处短短的几天,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就像堵了一块巨石般难受,忽然他仰天大喊“缥缈峰。我和你们没完,啊!你们把冷怡梦的命给我还来,你们把冷怡梦的命还来。”
在失去了萧芸之后,聂文这是第二次对一个女子流眼泪。从对冷怡梦的怨恨变成了一种想念,他甚至有些怨恨自己。假如他不把冷怡梦带进玉虚殿,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也许,以后见面就算不是敌人。起码也不会想现在一样,让人有种浓浓的悲伤。
他呆呆的看着冷怡梦,以前的冷怡梦是什么身份已不重要,现在她只是个因他而死的女人,眼睛撇到冷怡梦被自己掐得通红还没消肿的玉颈。
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把自己的包拿出来,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台子上,从一大堆的杂物里拼命的翻找,翻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他要找的东西,那是一条玉石项链。是他当时从冷怡梦的脖子上揣下来的。。…。
就算是杀人不眨眼的聂文。此时却双手哆嗦着将那条项链戴回冷怡梦的脖子上,刚刚戴好项链,石台却一下子发出红光,把冷怡梦笼罩在里面,
聂文吓得赶紧往后退了几步,静静的看着这个神奇的现象。石台的红光把冷怡梦笼罩后又把冷怡梦凌空抬起。
饶是聂文自命见识广泛,可是眼前的一幕他也只在魔术节目上看过。他无法去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样任由着事情的发展,因为他根本没办法去阻止或改变。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红光慢慢的消去,冷怡梦也随着红光的退去慢慢将回石台上,冷怡梦一回到石台上,聂文急忙上前去查看,却不想一个不小心扑到台子上,手指随着惯性把石台上的卷轴给拉开了,聂文没有时间去去管卷轴,他急忙去查看冷怡梦的情况。…。
冷怡梦还是像睡着了一般静静的躺在石台上,只是不知为何眼角却流有眼泪出来,一看这幅样子,聂文咬紧自己的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伸出手轻轻的拭去冷怡梦的泪水,仿佛怕把佳人从梦里惊起。。…。
刚擦完眼泪,嘴角又流出血来,倘若不是自己亲自确认冷怡梦已逝去,聂文还以为冷怡梦只是受伤而已,抽了抽鼻子,地下头正好卷轴摊开在石台上。
伸手把掌心里的血给抹到了卷轴上,这下可麻烦了,聂文的鼻子没由来的留下了鼻血,鼻血一下滴到卷轴上,聂文这才发现自己流了鼻血,妈的,是不是我伤心过度了?聂文想道。
他急忙捂着自己的鼻子,急急的在杂物里找出丝巾来,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丝巾,而是消过毒的,可用于擦拭伤口的丝巾,把丝巾揉了揉塞进自己的鼻子里,又转身看着冷怡梦,心里寻思着要不要把冷怡梦火化了?还是要把冷怡梦入土为安。
想来思去。。他决定还是把冷怡梦给入土为安好,这样以后也好有个寄思之所,深深的叹了口气,从那堆东西里拿出铁锹,转身走到玉虚仙子的石雕前,把地上的石板撬开,奋力的挖了个坑,准备作为冷怡梦的长眠之处。
挖完坑,走到冷怡梦的面前,看着佳人的容貌,他缓缓开口向冷怡梦道出自己的心声:“冷怡梦,虽说我恨过你,可是没想到你却就此离我远去,你倒是死得干脆,可是你没想过我会内疚一辈子吗?。…。
冷怡梦,你好狠的心,如果时间可以重新来过,我宁愿我不认识你,或者干脆被一剑刺死,也好过看着你死在我的怀里,我不知道有没有下辈子,
如果还有下辈子我祈求上天不要让我遇见你,就算我们一辈子不相逢。也好过你就这样死去,你知道吗?你这个傻女人,冷怡梦,你安心的去吧,我会找缥缈峰算这笔账的,冷怡梦,下辈子记得不要再遇见我。”一滴真情的眼泪滴到了冷怡梦的脸上。
说完后,弯腰准备去抱起冷怡梦,谁知刚一碰到冷怡梦的躯体,那副空白的卷轴就发出了青紫两道光芒,两道光芒从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