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贼子扛着昏迷的聂文从窗户跳上窗外面街道上停着的马车上,便迅速驾起马车离去,马车的车轮飞快的转动着,把地上的一滩水都溅起来。
水珠溅到街边一摆摊算命的老头身上,老头却当作没看到,抬头看了一眼马车,立马迅速低下头自言自语道:“缥缈峰?今天怎么会到此处来?”。
算命老头眼睛骨碌碌一转,就赶紧把自己吃饭的家伙什收拾,不一会儿就收好东西隐入了人群中,敢情这老头也是个高手来的。
缥缈峰的两个弟子架着马车迅速出了城门,便往缥缈峰的总舵赶去,聂文体内已经被幻影用来实验他的新药,不知含有多少的奇珍异宝药材成分在里面,所以一些江湖的小玩意儿只是暂时让聂文昏迷一小会儿而已。
车里的聂文偷偷摸出刀片将布袋划了个口子,刚一做好这个工作,就听到车头的两人在谈话:“莫问溪,你说峰主让咱们大老远的来捉这小子,到底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聂文也想知道,老子好好的喝着小酒,就被你们给抓来了,要是不知道清楚,老子可不干。
想到这,聂文便静静的听着,不一会儿,就听见另一个声音答道:“嘘,小心隔墙有耳。”
说完翻身上了马车,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口袋,那边那声音笑道:“我说你也太小看我的独门mí_yào了吧?就算一头牛,没有十来个时辰是醒不来的。”
来检查的那人说道:“小心一点是好事,你要说起这事,估计也就我清楚了,我那表哥,你知道不?也就峰主的贴身高手。”
&你说的是那走路精神抖擞的那位吧?那我见过,还真别说,简直是太帅了。”
叫莫问溪的一听这人见过他表哥,心里高兴不已,顿时眉飞色舞的道:“对对对,就他,昨天他告诉我说,峰主怀疑圣女的失踪与这小子拖不了干系所以才派我们前来把这小子捉回去的。”
口袋里的聂文听得一头雾水的,一会儿什么峰主一会儿什么圣女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什么峰主什么圣女的跟老子有毛钱关系?
老子不认识啊,为了知道得更清楚一点,聂文还是没有动弹,静静的继续听着。
那人一听说圣女失踪,明显吓了一跳,压着嗓子道:“莫问溪,圣女失踪了?你可别瞎说,圣女的武功深得峰主真传,天下难有敌手,怎么会失踪呢?再说了,你相信这小子有那么大能耐困得了圣女?”
莫问溪一脸鄙夷的用眼睛喵了聂文一眼,轻蔑的说道:“别说你不相信,就连我也不相信,不过这消息是圣女的贴身丫鬟双儿传过来的,十有**是真的,这事也得到了逍遥楼吴大姐的证实,确认圣女失踪了。”
什么贴身丫鬟双儿?什么逍遥楼?什么圣女?聂文一头雾水的,不过一听逍遥楼就知道是什么好地方了。
要是圣女,那高高在上的圣女跑逍遥楼里干什么?那不瞎折腾?聂文又感觉有些疑惑起来。
&以峰主才让我们来把这小子抓回去么?不过此趟也甚是顺利,等回到山上你我二人好好的饮几杯如何?”
&说得不错,听说叶厨子那厮弄了一条狗养着,要不待会儿回去,我们把那条狗宰了,如何?”
&错,此计甚妙,那我们快些赶路吧,要不天黑也到不了家了。”
聂文在口袋里听到这两人越说越跑题,暗想:应该也听不出什么消息来了,便闭上眼沉思了起来,要说这什么圣女失踪那可和老子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老子甚至都连她长的什么样都不知道,你们这帽子盖的也太大了吧?
虽说是被困在布袋里,不过马车的坐垫实在是太软了,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晃,聂文竟觉得有些困了起来,料想到反正他们应该不会杀了活口,老子不管了,先睡一觉先,想到这,聂文把眼睛一闭,竟真的睡着了。
那边的雪若烟和木傲霜等人可是要急死了,她们一大早的出去不过是去买些胭脂水粉,岂料一回来却没见到聂文,四下问了问下人,都只知道聂文出了门,却不知去了何处,这下可木傲霜急的六神无主了。
最后还是雪若烟先稍微的镇定下来,与木傲霜回到屋里歇息一小会儿后,对她说道:“许是他去哪玩得有些高兴一时间忘了回来吧,等一下我们分头去找找,要是天黑还不回来,我们再做其他打算。”
木傲霜也是涉世未深,碰见这种情况已然惊慌失措,现在也就唯雪若烟马头是瞻了,一商议下来,休息片刻后,就就出门寻找了聂文。
聂文在睡梦中感觉好像有危险在接近他,猛的睁开眼睛,发现旁边竟走来几个拿着绳子的大汉,我去,要是老子晚一点起来就被你们给捆绑成粽子了。
那几名汉子身穿白色的长衫,上面用金色的线绣着“缥缈”二字,我叉,唱大戏还是怎么滴?整得跟个黑/社会一样?不过好像这应该就叫江湖,没事就背把长剑装装bi,多他娘的神气?
其中貌似领头的一名汉子把指头竖在嘴边轻轻说声>
躺地上的聂文不由得有些好笑,老子原本在酒楼上好好喝酒,却被你们这群家伙给绑过来,老子这账可得好好和你们算算,要不老子就亏大发了。
刚走了几步,不料一个下属的脚步下重了些,那领头的厌恶的回过头来,狠狠的盯了那名属下,又竖起指头到嘴边轻轻的“嘘”一声,觉得不解气,又伸出巴掌狠狠的拍在那属下的头上,那名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