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红坐到椅子上,暗使内劲试图将神算子的算盘珠子用内功bi出来,可是神算子的珠子就像镶进肉里一般,任由冷艳红如何运气,珠子就是不出来。
冷艳红试了半天,最后只好气馁了,不过当着神算子曲元的面前,冷艳红依旧还是那副气高志昂的样子。
冷艳红伸手接住侍女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喉之后说道:“神算子,这一局你恐怕也好不到哪去,你就不要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当真以为接住了我的梨花带雨?”
见冷艳红一下子就看出了他已受伤,曲元不由有些懊恼不过还是装着轻松的道:“不错,我是挨了那么几针,可是说实话你的梨花带雨也不怎么样,就像给我做的针灸而已,刚好爽到骨子里去。”
&艳红,你也不要装着了,我的佛光普照能接得住的人少之又少,你冷艳红绝不是第一个能接得住的,还是快快认输吧。”
冷艳红道:“哼,曲元,不要以为你的几颗烂珠子就能天下无敌了,简直是笑话,也不怕天下人耻笑你?”
曲元见冷艳红把他赖以成名的招式说得那么不堪,心里十分生气,将头上的毛笔掏出对着冷艳红道:“老虎不发威你还真以为我是软柿子来的?既然你如此贬低我的功夫,那你再来接招。”
冷艳红也被曲元的疯言疯语气得七窍生烟,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来就来,你真以为我玉面娇狐冷艳红怕了你不成?老怪物,今天不给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好歹。”
聂文见到两人吵着吵着竟又要打起来,不禁有些不爽,从傍边站到两人的中间,抬起两手摆了摆,问道:“我说你们二位,有完没完啊?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
&要说伤着自己或是伤到对方了,这对自己或对对方都是不好的,要是伤到傍边的人也是极不好的,就算伤不到自己伤不到对方,就连伤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行为,要知道蝼蚁尚且贪生,花花草草也是有生命的……”
没等聂文把长篇大论说完,正在气头上的冷艳红和曲元扭过头来狠狠的骂道:“闭嘴,你个臭小子有完没完?你要是再废话,信不信我杀了你。”
见到这两大高手如此的呵斥自己,聂文虽有些不舒服,不过碍于这两人有些接近**的武功,聂文点点缩了缩头,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就当曲元与冷艳红两大高手打算再一决雌雄时,从后殿急冲冲跑出来一名弟子,这弟子边跑边高声喊道:“峰主,峰主,弟子有要事禀报。”
冷艳红回过头来有些厌恶的说道:“什么事慌慌张张张的?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
那名弟子手拿着一块黄锦,快步走到冷艳红面前,小声的在冷艳红耳边说道:“峰主,弟子在那小子身上发现这个,不敢擅做主张,所以特来禀报峰主。”
冷艳红接过后,疑惑的问道:“这是何物?弄得如此神秘?”
那名弟子小心翼翼的递过去,轻声道:“峰主一看便知,此物峰主应该认识。”
冷艳红拆开黄锦,刚一打开,竟有一种失神的表情,用手轻轻温柔的抚摸着黄锦里面的物件,仿佛像抚摸着什么宝贝一样。
曲元见冷艳红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满的嚷嚷道:“我说冷艳红,你到底还要不要打?爽快的吱个声,别浪费我老人家宝贵的时间。”
原本貌似沉浸在回忆中的冷艳红听见曲元的喊声,猛的回过神来,徐徐的开口道:“曲元,我今天不想再和你动手,不过我今天一定要留下那小子。”
曲元听见冷艳红居然如此重视聂文,不由有些好奇的问道:“冷艳红,我就纳闷了,这小子到底是你什么人?你非要留下他?”
冷艳红冷冷的道:“曲老怪物,我缥缈峰的事几时轮到你来插手?玩够了就滚回去算你的卦!别妨碍我缥缈峰办事。”
曲元向来习惯了冷艳红的语气,不以为意的道:“要留下他也可以,不过得先好酒好菜招待我,顺便还有这小子。”
聂文见这两人在那自顾自的问答,一点也不关注他这个当事人的感受,站出来不爽的叫道:“我说你们二位,要留下我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好歹也要告诉我为什么要留下我啊,这整的哪出?一点也不关心我的感受,你们还有没有公徳心了?知不知道尊重别人?”
冷艳红回过头来对着聂文道:“你要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你那就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
聂文虽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冷艳红从黄锦里拿出一样物件,提起来向聂文晃了晃,聂文仔细看了一下,疑惑的答道:“太远了看不清。”
冷艳红示意身边的待女将东西拿到聂文面前。
待待女走近后,聂文终于看清了是什么,原来这是一块玉佩!可是这玉佩是怎么来的他压根就不知道啊。
聂文摸了摸胡子,心里寻思着该如何回答,这万一答错了老子会不会小命不保?
冷艳红见聂文迟疑了好一会儿,便开口问道:“怎么?难道你不认识此物?”
聂文还真没见过这东西,自然看不懂,于是,他摇了摇头。
冷艳红哼道:“你若再撒谎,小心你脑袋搬家,此物怎会在你身上?老实从头招来,若不然…>
我靠,难道老子非礼过你女儿吗?想到这,聂文假装有些委屈的道:“此物我不清楚是什么,而且这是怎么来的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叫我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