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魔族,楚建雄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的鄙夷,用力的嚼动着嘴里的牛肉干,满脸拉碴的胡须抽动着,不满的道:“魔族就是居住在东边的一群野人,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来活动一段时间,名字也是极为拗口得很,叫什么井口什么松田的,反正那压根就不是我们天朝人的名字。”
噢?这些名字?不是……?聂文眼里闪过深深的疑惑,难道说他们嘴里所谓的魔族就是?
&幸我们天朝虽然有时候内战不断,不过对外时都是一视同仁,这些年多少的天朝兄弟把热血洒在战场上?还不是为了保护这一方的平安?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记得他们的名字?”楚建雄明显是有些喝高了。
&们为了家中父老的平安甘愿牺牲自己的一腔热血,甘愿把自己的青春永恒的留在战场上,不就是为了使活着的人更好的活着,他们为了什么?奢求过什么?可是当他们从战争里留下来后,又有多少人是被嘉奖的?又有多少人会惦记着他们?”
楚建雄眼里闪过一丝的泪花,借着喝酒的时候偷偷的抹掉了眼角的泪花,大笑道:“哈哈,叫你见笑了,老楚喝醉了,自罚一杯!”
聂文心里重重的,看着楚建雄一扬脖子喝掉碗里的酒,他知道楚建雄是在缅怀自己那些逝去的兄弟!
楚建雄的举动感染了聂文,他伸手拦住了楚建雄的手。
楚建雄疑惑的看着聂文,聂文笑道:“老楚,我们应该敬那些为我们家园牺牲的兄弟们,走,我们一起敬他们喝一杯,愿他们在天之灵保佑我们此次出征顺利!”
&老楚抹了抹嘴边的酒,举着手里的酒碗狠狠的喝了个痛快。
他发现聂文并没有传说中的那般不堪,反而还处处透着一股不知名的亲和力,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个惺惺相惜的朋友,他也没一般公子哥的那股骄傲!
难道我以前看错了他?楚建雄是个直肠子,他端起酒碗对着聂文道:“聂公子,以前老楚一直以为你是个纨绔子弟,今日与你这番交谈,才知道原来你并不是如此的不堪,来,老楚敬你一杯。”
&哈,其实我一直很低调的,这都被你发现了?”聂文厚着脸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来,我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的,要是你跟苗先生一样文绉绉的,我聂文可就敬而远之了。”
&哈!果然高人!老楚佩服!”老楚哈哈一笑,不过眉毛却轻轻的跳动了一下:“说真的,那天你到将军府大闹一场,我老楚真是满满的佩服,可惜了,大小姐还是那么的讨厌你!”
&办法,人长的太帅就是这样了。”聂文耸耸肩道:“喝饱了吧?咱不扯了,先上楼休息着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说着他悄悄的对着楚建雄使了个眼色,楚建雄心领神会的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两人一上去,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聂文小声的道:“这几波人虽然都不是一伙的,不过他们肯定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来,我们且去看看,看看他们打算搞什么鬼!”
&错,我也发现了,难道他们是玄阁的暗中势力?”楚建雄虽是个粗人,不过心思却是慎密,他自然也看出了这些胡人的不同。
聂文皱着眉头道:“我看不尽然,玄阁应该只是一个小小的帮派,其后的应该还有更大的靠山,我觉得这才是他们的势力,玄阁不过是他们的冰山一角而已。”
若是几天前,他肯定是认为这也是玄阁的人,不过那天在缥缈峰听见李沧海说他自己是流云宗的后,聂文才醒悟了过来。
&楚,你知道流云宗吗?”聂文试探性的问道。
楚建雄点点头道:“知道,流云宗是胡人境内的一个门派,听说他们的宗主是胡人的大国师,而流云宗到底是在胡人的哪个地方倒是没什么人知道了,听闻流云宗宗主的身手和计谋都很高,甚至是男是女都没人知道,据说每次和胡人说话都是隔着一张帘子的。”
&么神秘?”聂文暗暗咂舌,这来头不小啊!决定是个硬茬,就像是暗处的毒蛇一样,你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咬你一口,真是令人防不胜防。
楚建雄点点头道:“老楚以前就跟着萧将军与胡人一战,他们的民族有一股狠劲,就像草原上的狼一样,不管是一群还是一个,身上依旧燃烧着那种令人生畏的血性,不过若是他们不是那么的狠的话,估计也就不是胡人了。”
哟呵,看不出来啊,原来老楚也有这种领悟?
聂文轻轻一笑:“原来老楚对他们是如此的有研究,不知道他们的女人长的怎么样?”
“……”楚建雄为难的摇摇头:“我们都是在边界上与胡人打仗的,哪里见到什么胡人的女人?只有漫天的风沙和如血的夕阳,还有数不清的灵魂的呼喊!”
聂文摸了摸鼻子,疑惑的道:“老楚,这真是你自己作的词吗?我怎么感觉不太像呢?”
&嘿……”楚建雄尴尬一笑:“这都叫你看出来了?这真不是我写的,而是一位奇人写的,还是一位女奇人哟,嘿嘿……”
说着朝着聂文使了使眼色,浓厚的眉毛上下跳动着,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来。
女奇人?聂文一愣,这啥女人啊这?
&你觉得魔族和胡人相比,哪个民族要可怕些?”聂文问道。
楚建雄不假思索的道:“如果说可怕,胡人自然要比魔族可怕,但是我们连可怕的胡人都能打败,还怕什么魔族吗?来一个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