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市身为乾州省会,火车站这个铁路交通枢纽聚集了来自四面八方,各式各样的人们,鱼龙混杂。即使深夜里,火车站依旧灯火辉煌,与之相比附近两百米开外的棚户区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亮起,阴沉且毫无生机。
两人刚从烟酒店出来,从一旁传来问候。
“帅哥”,一中年妇女拦在胖七和缅甸男子身前,递过来一张小卡片,“住宿么?有姑娘陪睡哦~”
“不用”,胖七连忙摆手,刚想避开这皮条客,胖七忽而回头招手。
“帅哥,想通了?”
“姐,有没有那种让人吃了没力气的东西?”
中年妇人见胖七嘴甜客气,掩嘴偷笑:“小兄弟真会玩,500块两瓶。”
“两瓶能拿翻几个人?”
中年妇女上打量两人,眼神侧重胖七:“啧啧啧,小伙子身体不错嘛~十个人妥妥的!”
胖七从口袋里摸出五张百元钞,仔细打量一番递给中年妇女,“我要两瓶。”
“痛快!不过这玩意厉害着呢,可别用多了。”中年妇女接过钞票,从身后的背包中取出两个眼药水瓶。
胖七接过,趁中年妇女不注意间用手机给她来了一张特写,“对了,这药对男人有用么?”
中年大妈停下揣钱动作,一脸惊讶地看着胖七,眼力尽是不可思议。
“有用么?”
“有,有。”中年妇女点头,一旁的缅甸男子撇过头去,竟觉丢人。
看着胖七远去的背影,中年妇女啧嘴嫌弃:“好好的一个小伙子,咋就想着搞男人呢?”
两人朝那处阴沉矮小的建筑群内走去。胖七用微信将刚才偷拍的照片和五张百元钞的号码发送给了李邵吉,并附带了一条消息:“报警抓她,出售违禁品。”
见缅甸男子斜撇过来,胖七用眼神回怼:“记得我交代的麽?别出错了,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点燃一支烟,沉声警告。
黑暗中缅甸男子浑身颤抖,“记……记得。”
经过没有路灯的巷道,穿过烟尘女子排排坐的巷弄,拐进摆满泔水桶的院子,胖七停下身来,站定于阴影之中,看着屋内微弱灯火。
缅甸男子敲门,用缅甸语朝屋里喊了一声。
开门的男人打量四周:“没人跟着?”
“没有,叫他们出来喝酒,我买了点宵夜。”
开门男子见他手里装着慢慢的塑料袋,不禁调笑道:“平时你这么吝啬,今天怎么那么大方?”
“嗯……今天我生日。”瞎编了一个理由,缅甸男子进屋,倒酒铺菜。
开门男子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生日快乐!”随即穿过门廊,呼叫在里面睡觉的三人。
“唉,生日不快乐,对不住了兄弟们。”缅甸男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水滴入四个酒杯。
自己先拿起一杯:“生日快乐!”
在江湖上混的人基本没人不喝酒,很快四人赶到,见眼前的寿星已经开喝,连忙举杯:“生日快乐!”随即一饮而尽。
慢慢的,十瓶啤酒下肚,四人瘫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华夏的啤酒这么厉害的麽?下次还要喝这种~”
缅甸男子站起身:“老板,我们就不应该来华夏……唉~”
在四人惊讶的目光中,寿星将灯光关上了又打开。
胖七微微一笑,上前将门推开:“晚上好。”
原本四肢无力瘫软的四人惊恐万状,拼命想挣扎着想站起身,却只能微微动弹半分。
“阿米汉,他是谁!你竟然背叛我们!”其中一个花衬衫男人最为强壮,药力对他并未产生多么严重的效果。
名叫阿米汗的男人苦笑,走到几人身边取下他们的手机,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复而找来绳子欲将四人绑个扎实。
“后背!后背!”胖七提醒道。阿米汗心情复杂,既对四人产生了些许同情,又因为如今有人体会自己方才遭受的痛苦而感到心理平衡。
“叛徒!你到底要干嘛?”花衬衫男子见自己的下属竟然对一个陌生人言听计从,他彻底绝望了,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欲哭无泪。
胖七听不懂他在喊什么,但也能猜测到大概意思,对阿米汗说道:“让他们别再嚷嚷,不然我就让他们变成雌性。”
阿米汗一阵恶寒袭来,在他的眼中,降头师无疑是邪恶而黑暗的,这话未必是吓唬四人,同情转述道:“他是降头师,我劝你们别吵了,真的会把你们变成女人。”
花衬衫男子将信将疑,问向阿米汗:“他要干嘛?”
“他想要知道其他两拨人的下落,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唉唉唉,你们说啥呢?每一句话都得翻译给我听,不能私自交流。”胖七从裤兜里再次拿出一只沾满朱砂的毛笔,“把他们的衣服撩开。”
阿米汗照做不误,胖七依次在他们背上写下符咒,中途衬衫男子因为害怕而哀嚎出声,被胖七一巴掌打得耳朵嗡嗡作响,再也不敢惹恼这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恶魔。
扔掉毛笔,胖七扔给阿米汗一只烟,让询问花衬衫男子另外两拨人的下落,以及杜恩琴的孩子的下落。
胖七拍摄了一张现场照片,发送给了杜恩琴,紧接着便接到她的电话:“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让他们放过我的孩子,呜呜呜……”
“你快回来亲自问他们,我和他们语言不通,不好交流。”
“我马上回来。”
一个多小时过去,四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