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虽然很想去睡你,但你家在喀-什啊!
那里要多远有多远,简直是十万八千里。
春风不度玉门关懂不懂,那里在玉门关西边,还有几千里地。
等自己赶到那里,瘟疫都发展到封-城了!
隔离十四天啊,整天和前女友呆在一个房间,腰子受得了,心脏受不了啊。
主要因为她长相如丽娅,可父亲貌似钟馗,一脸大胡子,头顶小白帽,张开嘴好像想吃人。
万一隔离在她家里,和老泰山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只怕非但睡不成觉,被阉的可能性倒是不小。
甚至不排除被做成外酥里嫩的烤包子,乖乖送入前女友的胃中。
千里迢迢,如果只是为了希望渺茫的困一觉,还是算了。
等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瘟疫退去,再去陪她纵马驰骋,牧羊于天山之下好了。
楚陵给苏然打了个电话,让她开车来接自己。
昨晚他让苏然小心疫情来临,她知道,楚陵不是普通人,他的话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于是,一大早她就很听话地,去买了口罩和消毒水,拉回整整一车的吃喝用品,做好待在家里一个月的准备。
“好啊,老板我这就来。”接到电话,苏然立刻前去别墅。
几十分钟后,法拉利载着两人,来到了中金府苑的小区外。
这是一栋高档大平层小区,只有两栋高楼,前面是江,后面是山,望江靠山,风水绝佳。
在江都颇有名气,能住在这里非富即贵。
话说,钟瑶的钟姓,拆开正是中金二字,这中金府苑,应该是她家族特意为这得意之作的含蓄冠名。
“我到楼下了,你住在几栋几层?”楚陵打电话问道。
“直接到原来的售楼处。”钟瑶道。
下了车,苏然去附近车库停车。
楚陵顺着路牌的指引,穿过一条花园小径,前去售楼处。
按理说,这里的房子五年前已经卖光了,售楼处早已没有存在的意义。
一般售楼处是临时证,卖完房子开发商就会拆掉,不会保留下去。
可是这里的售楼处并没有拆掉,还办了产权证,成了一栋永久性建筑。
当楚陵走到高大漆黑铜门外,门上一对豹环金光闪闪。
大门缓缓开启,他踏步进去,里面别有洞天。
一个十米见方的院子,陈设着一柄太阳伞,几把精致的躺椅放在伞下,旁边还有碧波泳池。
一名管家模样的老者走过来,躬身道:“楚先生,这边请!”
楚陵跟着他,穿过金碧辉煌的前厅,又绕过一柱日月精华倾泻而下的天井,来到一间陈设清幽日系风格的榻榻米茶室。
一名身穿和服的女人,正在沏茶,低眉顺眼,姿势优雅,明显是修习茶道已久。
钟瑶则穿着一身长裙,坐在对面垫子上,端着小碗茶,细细品味。
“坐。”见他进来,钟瑶头也不抬,淡淡道。
那年长的管家恭敬地退出了茶室,屋里只留下三人。
“这是我从日本专门请来的茶道高手,你尝一尝这杯玉露。”钟瑶道。
难得日本娘们伺候一回,楚陵大大咧咧地坐下,看着对面的和服女人倒茶。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将一杯玉盏推到他的面前。
玉盏晶莹剔透,色泽圆润,显然并非俗品。
楚陵拥有文玩的识海,一下子就辨认出这玉盏的材质,是顶级的和田玉籽料!
众所周知,这是玉中的贵族,整块和田玉雕刻成茶杯,不知要浪费多少材料!
桌子上同样的玉盏,不下六杯,颜色分为白碧二色,一套下来价格不可估量。
相比之下,那一把纯银的茶壶,都不值一提了。
和服女子温婉如水,兀自在对面摆置茶具,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楚陵和钟瑶同边对坐,捏着那杯玲珑玉盏,一口清茶入喉。
这名为玉露的茶,尝起来甘甜柔和,似有一股清香,流过齿颊。
这茶倒是配得上这玉盏,不过,专门请日本娘们来泡茶,这也未免太奢侈了吧?
喝茶之余,不搞点活动,简直对不起她往返好几万的机票钱。
“如何?”钟瑶好奇地望着他,想要看到反应。
“不错。”
“那当然了,这茶道师可是我花了五十万请来的,泡出来的茶,还能有不好喝的道理?”
五十万请一个女茶道师?不知道和知名女u共度春宵要不要五十万?
“你们有钱人真是奢侈,那吃一顿日料,是不是也要专门请日本大厨来?”
“当然,之前特别想吃天妇罗,就请来了东京银座炸了三十年天妇罗的老师傅,手艺精湛,可惜你没赶上,不然吃一口终身难忘。”
“是吗,我也吃过一位从业六十年老师傅的手艺。”
“吃的什么,会有六十年经验?”
“门口炸油条的大爷,炸了六十年油条,每一根都酥脆喷香,好吃的掉眼泪。”
“哈哈哈!”钟瑶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
“不过,我喜欢请日本人来做菜、泡茶,并不是多么喜欢他们的文化,而是他们有一个好处。”
顿了一下,钟瑶正色道:“日本人不懂z国话,所以,他们即使在面前,也不会妨碍我们谈十分机密的事情。你应该懂得,商业机密对我们商人来说,有如命门一样重要。”
原来如此,语言不通,所以不用赶这些人离场,这倒成了一个他们的长处。
“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