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副严肃表情的村长,只有在有重要的时候他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看来他确实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单独和我说。
哥哥他们都和村民们聊的正欢,离开一会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站起来,理了理因为坐下被压住变形的尾羽,对村长表示愿意跟随。
“好,那跟我来吧。”
村长走出酒吧,我也跟着出来,随后村长走的方向是…..我和哥哥的家。
这是……
夜色已笼罩天空,今晚的皎月被黑云覆盖,也没有一颗星星,靠着村子零星的灯光才能看清路,熟悉的夜晚,但感觉距离上一次见到这个场景好似过了几年。
村长在路途中一言不发,让我有些不安,村长应该是个健谈的人,算是一个人会自言自语那种,现在居然这样沉默。
我有种感觉,村长可能是要告诉我和哥哥都不知道的会改变我们生活的事。
玄关一如既往的没有上锁,村长打开门,走了进去,我停在门口,他径直走进我们的房间,我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进了门,村长正拿起我们家唯一的相框看着,面露怀念之情,说道:
“当年,我和你的父亲…..不,达以瓦的父亲是老交情,我们曾一起驾驶战车讨伐过强大的怪物,真怀念那段日子啊….”
他说…哥哥的父亲吗,也在意料之内,村长肯定知道我不是哥哥的亲生妹妹。
我感到有些紧张,咽了一口口水,随后开口:
“您是要告诉我一些更早的事情吗?”
我想知道更多,小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从来没有提起过我来到这里之前的事,事实上就连我是被父亲带回来的事也没有告诉我,我是自己意识到的,潜意识告诉我原本不属于这个家,那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村长看出了我心思,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柔的抚摸着:
“雾娅莎,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孩子,不用紧张,虽然是严肃的事,但也不是说了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听了之后怎么做由你说了算。”
“坐吧。”
村长慢慢将我拉到床边坐下,开始讲述:
“名义上基拓夫是你的父亲,但你真正的父母另有其人,我想雾娅莎你应该清楚,这个过会再说,现在我要说的是你和达以瓦都不知道的事。”
“基拓夫是一名强大的猎人,戎马一生,无数邪恶的怪物败在他的手里,而我就是他的导师,我和他曾经一起猎杀怪物,把赚的钱都给穷人,自己只留下小部分,后来,你父亲遇到了夜珑.帕里娜,也就是你的母亲,当时也只是失去家园流离失所的女孩子,嫁给基拓夫后便改了姓,两人过的很好,后来便有了达以瓦。”
我的心里一阵颤动,坐立不安,手紧紧抓着床单,接下来就应该是关于我的事了。
“基拓夫在有了孩子后仍然热衷于驾驶战车猎杀怪物,常常不在家,帕里娜能够理解猎人的职责,基拓夫表示在达以瓦六岁后就减少猎人活动陪在家里,她对此也没有什么怨言,就在达以瓦一岁那一年,离家几个月的基拓夫突然回来了,更令人吃惊的是,他跳下战车时,满身伤痕和汗水,怀中还抱着一颗白色的足球大小的蛋,仿佛就像他经历了惨烈的战斗后才救出这个蛋一样,而这个蛋,雾娅莎…..那就是你。”
我….是卵生的?
我睁大眼睛,迟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这怎么可能….蛋里面能孵化出人类….
村长接着说:
“我知道雾娅莎你很惊讶,听我继续说,回来的基拓夫在我们众人和还有自己妻子的惊愕目光中将蛋抱进屋子,搭建了一个简易暖炉,点火之后,给蛋裹上被套放进去,随后基拓夫才如释重负一般坐到地上大喘着气,还说着应该赶上了这话,虽然我不信鬼神,但当时还以为基拓夫被鬼附身带了个怪物的蛋回来。”
…….
…..
…..
“基拓夫!你这是做什么?!这个….该不是怪物的蛋吧?”
“不…绝对不是….这是能带给人类希望的蛋。”基拓夫喘气轻了一些,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帕里娜靠近基拓夫,查看着他的伤口,关心着:
“波纳….怎么这么促忙的回来了,你当初说要半年才会回来的,而且….这些伤….被怪物追杀了吗?赶紧去找村子里的护士包扎一下。”
基拓夫摆摆手:
“都是轻伤,放置片刻不会有问题,我得先把这个蛋的事情讲清楚。”
“帕里娜,达以瓦在里面吗?”
“嗯,刚刚睡下,亲爱的要去看看吗。”
“过会吧,现在是这个蛋的事要紧。”
村长一脸严肃的表情,走上前:
“基拓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基拓夫蹲下,用非常缓慢小心的动作掀开被套,生怕里面的蛋受到伤害。
纯白色的蛋像是发着光般,没有一丝污垢,显得珍贵,和脆弱。
基拓夫审视着眼前的蛋,慢慢开口道: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我把它带回来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只是….那个浮莲子拜托我,让我保护它,让它成为我的家人,我当时也是来不及思考….”
“什么?!浮莲子?家人?难道是她产下的蛋,可就算是原始动物是卵生的浮莲子,也是用的人类的生育方式啊,基拓夫,当时到底怎么回事?”
村长也蹲下来,观察这个蛋。
“当时,我接受一个委托,要求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