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们不记得,是这位宁远公主好像这没有下嫁的意思。
当然就是薛筠也不会找这么一个话题聊,“岚表哥,你送的到底是什么呀?”
众人只见李程洵的侍女拿来一很大的盒子,瞧着不小。
是玉器?不可能,那么大的物件儿,那侍女也拿不动呀。
是名画?这也不对,这为卫国公府的这位表少爷看似送礼没有章法,竟是挑着名贵的送,可是每一样细细一品,你便能发现其中奥秘。
这往日里其他少爷表少爷也有不少带礼物回来的,这几个姐姐妹妹,多多少少都会因为一些物件儿而起了争执和不愉快,可今儿都很开心,选到了自己极为喜欢满意的东西。
就连送给各方夫人也是如此。
顾氏微笑着看着那正中的翩翩少年郎,心道,“这才一个多月,倒是变了不少。”
老夫人王氏到不追求什么贵重,只要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就是一方帕子便也是极好。要说自己最看重的当然是自己的长子,现在的国公爷薛佐。那最疼惜便是自己最最小的孩子——李程洵的母亲。
李程洵接过西池手里的礼盒,自己半蹲着奉到老太太面前,笑着道,“您自己打开。”
老夫人王氏笑得几位开心,“好好好,我打开我打开,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真是的。”
王氏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媳妇,“就属他花样多。”
“那是岚哥儿孝顺。”顾氏在一旁搭腔,旁边的周氏、吴氏、郑氏,就连一向喜欢不合群摆脸子的赵氏也都纷纷说起李程洵的好来。
老夫人伸手将盒子打开,里面的是一根禅杖,看着毫不起眼,做工也很是粗糙。
一旁五房的赵氏先吭了声,“这算是什么好物件,岚哥儿莫是要变戏法,这变个其他的好物件来?”
李程洵摇头,“五舅母要不再仔细瞧瞧?”
赵氏这才想到顾氏可不还没出声,莫非这真的是什么宝贝?
赵氏这般想着,便看得更仔细了些。
先惊呼的还是旁边的薛明睿,他走过去就半蹲捧着里面的禅杖,“我的天,李程洵你真是暴残天物,说这古沉木是不是你动手糟蹋的?”
还没等李程洵回答,薛明睿就差抱着禅杖痛哭流涕了。
听着薛明睿一说古沉木,期初还没看懂的众人也回过味儿来。
“你不会就不要动嘛,咱们请个老师傅也花不了多少银钱,大不了表哥我出,你怎么能这般糟蹋了,这简直是暴残天物……”
顾氏看了一下这魔怔的二儿子,赶紧咳了两声,让他收敛收敛。
可是薛明睿那个委屈呀,“母亲,您不知道这古沉木是多么难得,真的,想是这样的品质的古沉木,我就还没见着这么大的。您说,这好好的一古沉木被人雕成这样,我我我……”
看着薛明睿捶胸顿足,李程洵突然觉得自己这东西是不是拿的太过了。
这木头是她特意从神袋空间里,让赤峰随意跳了一块上了年龄的木头,想着这样日久带着身边,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却没曾想,当然为了不引人瞩目,她还特意按照这凡人的喜欢,选了这功效没有那个突出的古沉木。
“二哥哥,这个木头很贵重吗?”薛筠也没见过这种木头,问道。
其他的各房的妹妹们也看了过来。
薛明睿解释道,“古沉木,蜀人称之为乌木,兼备木的古雅和石的神韵,其质地坚实厚重,色彩乌黑华贵,断面柔滑细腻,且木质油性大、耐潮、有香味,万年不腐不朽、不怕虫蛀,浑然天成。阴沉木自古以来就被视为名贵木材,稀有之物,是尊贵及地位的象征。而且,五妹妹,严格说来,阴沉木已超出了木头的范围,而应将之列为“珍宝”的范畴。”
“这岂不是很贵重?”
薛明睿点头,“在前朝,这古沉木被帝王列为皇室专用之材,民间不可私自采用,致使阴沉木更加稀少。常言道:‘阴沉木由来世上稀,可同珠玉斗京畿。’不过,这东西如今那里是珠玉可以比的。”
薛明睿走到李程洵身边,挽过李程洵的手,央求道,“好表弟,这个禅杖一看就是你亲手做的,能干动手如此,看样子你那里不止一根木头,分给哥哥一点如何?”
李程洵赶紧把人拔开,“那那那个我只知道贵重,却没想到如此,这就是我那儿最后的料子了,要是下次再得,一定把表哥喊上。”
薛明睿听到没有捶胸顿足呀,不过既然李程洵能得一块自然能得第二块。谁叫他有个垂帘听政的姑姑。
“好好好好。”
老夫人王氏虽然出生士族王家,见过不少的好东西,但是这样的物件就是她也没见过,远远地便闻见一股子奇异的香味,让人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都通泰不少。
本来上了年纪就有些老眼昏花的她,瞧着那禅杖却越发清楚。
“真是神奇,我尽然将这上面的寿字看得仔细。”
老夫人这般说着,旁边的人也觉得这木头更是神奇。
老夫人拿出盒子里的禅杖,细细地抚摸,雕工确实粗糙,但是一想到是自己外孙特意学的手艺,老夫人王氏开心极了。
“岚哥儿有心了,这物件儿外祖母极为欢喜,来人,将我之前的收好,今日就试试岚哥儿的心意。”
“是,老夫人。”
老夫人拉着李程洵的手说道,本来想跟李程洵聊聊,又看到上面明显的痕迹,“这是怎么伤的?莫非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