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睿看了一下这几位不省心弟弟们,还是转过头,同李程洵谈道,“派去接空箜大师的人是天不亮去的,此时已然快到午时,还没有来。”
李程洵听后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按理说一来一回也就一个多时辰,这都快三个时辰了,这不至于。”
“莫不是路上有什么事耽搁呢?”一旁的薛明皓言道。
李程洵摇摇头,“这应该不会,再不守时也要到了,再说真的是因为什么耽搁了,这么久,二表哥的派的小厮也应该派个人下来说明情况。可能……”
薛明睿问道,“可能是什么?”
“没什么。”李程洵摇头,突然想起三目在下山途中遇到的事,不过她不能说。
“应该很快就到吧,二表哥无须担心。”要是空箜真的遇到事三目遇到的那全人倒也没事,为非是多费些功夫。毕竟他还有千年的道行,还是正道出生,除了贪财一点还真么什么诟病的缺点。
突然门口来了小厮,“进来。”
“二少爷,三少爷,四少爷,六少爷,表少爷,国公爷和四老爷说让你们出去,要是外面的客人都要炸锅了。”
薛明昉挣扎道,“不是还刮着风吗?”
那小厮道,“停了有一刻钟了。”
李程洵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看样子确实该出去了,我去花园里走走,院子我帮你们看好,不过那位李相家的公子我就无能为力了。”
薛明昉摆摆手,“去吧,散散心,这一场投壶比下来手臂眼睛还不得酸死,不过后面就靠表弟你了。”
“呃,其实这件事以后就不要找我了,这次我就勉为其难吧。”
李程洵出了薛明睿的院子便朝着花园那边走去,她先并没有去别处,而是朝着那最高的假山走去。
在路上,她摸出一道黄符折成纸鹤飞走。
到了投壶的地方,早有府上的小厮整理那些被风刮倒的东西,李程洵扫了一眼四周,然后在印象中的方向上,找到在草丛的一般飞针。
李程洵捏了捏质地均匀的飞针,“瞧着不是一般的东西,看样子,**不离十。”
“什么**不离十?”
李程洵将飞针撇进衣袖里,然后转身看向着这“不速之客”。
“安平王世子。”
陈钰倒是好奇地看了看李程洵的手,只不过李程洵立刻伸向了背后,“姜世子怎么还在这里?莫不是还未尽兴,其实我对投壶也略知一二,要不咱们来玩一局?”
李程洵往后退了一步,“算了,世子还是另找他人吧。”
陈钰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姜世子好像很排斥在下。”
看着面前此人侧身微微掩住去路,李程洵抬头看向他,“世子这是何意?”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陈钰看向李程洵,“总是感觉姜世子对在下有这某些很深的敌意。”
李程洵叹了口气,对上这明知故问的人,“这东西难道不是你在我投壶的时候扔下来的?”
陈钰看向李程洵右手上的半根银针,“不是。”
李程洵眼睛微眯,“当人我第一时间看了也只有你一人在假山上。”
“是他?”陈钰突然道。
“你知道是谁?”
陈钰点头,“不过我不可能告诉你。”
李程洵收回飞针,“既然你说不是你,我姑且信了,假山上还有谁,你不说就不说,我自己查。”
李程洵绕开陈钰,然后在错开的时候,言道,“之前的事,我查清楚了自然会一门一门算清楚,到时候希望世子还是这般坦然。”
带李程洵走后,陈钰转过身,看着那离去的背影,缓缓道,“我怎么可能让你查清楚了。”
李程洵离开后,一直在嘀咕。
“怎么感觉不一样?这气运也变化的太快了吧,怎么像是相生之相,真真奇怪。”
“算了,还是不想了。”想了许久也没什么成果,李程洵往后花园走去,还没走多久就遇到一玄色身影,李程洵喊道,“那个郡王世子!”
邬月回头,抱着剑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突然叫到自己的人。
“今日之事谢了。”说着李程洵那露出了那本根银针。
邬月看了一眼李程洵手中拦腰折断的银针,再看了一眼李程洵,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转过身去。
“不管怎么,谢谢了。”看着那里去的身影,李程洵挥着手大喊道。
邬月回到院子,里面邬哲正躺在椅子上,休闲得很。
“你怎么一句话都没有,人家好歹也帮我们赚了好几万两银子了,这下都够咱们在建康买处宅院了。你还不谢谢人家。”
邬月看了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去了院子后面的空地上练剑去了。
“真是个呆子。”邬哲嫌弃道,然后还是幽幽的躺着,闭上眼睛,衣服谁也惊动不了的模样。
女客那边,李程洵略胜一筹的事传得沸沸扬扬,老夫人得到消息,立刻打赏了府中上下,添个喜庆。
薛筠薛筲也跑到姜司身边询问,“暖暖姐,你知道吗?听说表哥刚才可威风了,可惜不能亲自过去看看,肯定很热闹!”
被姜司揽到怀里的薛筲也道,“真的,可厉害了,表哥最棒。”
姜司刮刮薛筲的小鼻子,然后对着她们两人到,“等会哥哥应该会同着几位表哥过来送礼,到时候你们问他便知道。”
“姐姐你就不好奇。”
姜司摇摇头,“不是不好奇,我是想得出那是怎么的盛况。”
“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