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忻将手中的东西拿给父亲的亲随清风,自己走了进去,人群里面还在破口大骂。
“你谁呀你?信不信等下就让人将你关起来?”
这声音稚嫩,李忻记得父亲出衙门的时候可是穿着官服,虽然披着披风,但是里面的官服肯定是看的清的。
也就是说,说这话的人家中定有高官,且在长安无所畏惧。
“去去去,有本事这会就去派人把爷抓走,爷倒是要看看这京都还有没有讲理的地儿了?”
李忻眉梢一挑,四年时间,父亲嚣张的劲儿不亚于当年。
听舅舅说过,父亲当年可是他们那一辈中数一数二的纨绔,也就是为了娶母亲收了心,但是纨绔就是纨绔,就算是收了心,这做派还是不会改变的。
李忻从小就知道,父亲是全府上下最讲究的,非上好的御前不喝,非极品的白鹿纸不写,非苏杭贡绸不穿……
李忻扫了一眼那几个小子,看着都十五六七,面嫩,她也没见过。
不过其中一人被簇拥着,看样子是里面的头,刚才与父亲叫板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