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寿手掌合拢,笑容变得诡异起来,“在这种情况下,谁会把自已的命运托付给别人,而不是由自已掌握呢?”
“听起来很有道理,而且很公平的样子。”
陈平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如果按照孟寿所说,他本来就不大的希望越发惨淡。
竞争如此激烈,怕是把李白的《将进酒》抄过来,也不一定能顺利通过院试啊。
这时候,活泼好动的春桃忽然开口道:“你们看,那里有个白胡子老头儿,他也是来参加院试的么?”
孟寿瞥了一眼,叹息道:“怎么不是?还大大有名呢。”
陈平好奇,“怎么说?”
“那老头儿姓范名举,十五岁童试榜首,之后年年院试、年年不中,今年已经一百一十五岁高龄,却还是小小童生,真是悲也哀哉。”
“……”
陈平无话可说,只觉得心头阴翳层层,报名费100两银子越飞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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