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
“你是基于法则的产物，你知道那些人后来去哪了么？我说的是当时进了传送圈却没有回到21节点的那些人。”
“……去哪了。”
“赫尔卡利斯……就是这么毁掉的。”
“……？！”
“对方没有击毁赫尔卡利斯的方法，他们没有那么强的武器，那么就转到了你的那些手下。”赫梅斯说道，“赫尔卡利斯终究也是能量驱动，能量驱动就意味着它一定需要一个较为稳定的能量场。这个能量场的自适性几乎无法被干涉，但是……灵魂里面蕴含着无限的潜力。”
“……！！！”
“这些人的灵魂被从身体内剥离，并且关起来来放大他们的恐惧感，因为这是最方便救能产生大量能量的方法。随后再击毁，释放出巨大的能量后利用一个引流器集束起来打过来，全程不需要太长时间。”
“我……”
“没有对于通道施以高级别的保护不是你的问题，因为我们也没想到他们的穿刺能力如此强大。”赫梅斯见秦玥似乎是完全恢复了那段时间的记忆……而且还有点自责的样子，安慰道，“而且……你也不用想太多，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但是……这种方式……”
“……你还没有适应啊……如果我说，他们这样做……在逻辑上并没有错你会不会打死我。”
“不会，我打不过。”
“……简单来说，如果你是他们，而且不这么做就会打输这场战斗，这个时候你的选择……是干还是不干？”
“……我不知道。”
“是，你没碰到过。”赫梅斯轻叹口气，“在战场上各种被称为卑鄙、残忍的行为，如果是以胜利为目的……其实逻辑上来说干完全没问题。但是道德lún_lǐ还是限制着很多人。”
“……”
“好了不说这些话题，我觉得继续下去你会更难受……而且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剥离概念也没关系。”赫梅斯说道，“我怕概念完善后个体信息补全你的记忆恢复了之后一下冲击原有的三观，然后你承受不住。”
“那更不能剥离了，请继续。”
如果补全之后，自己能恢复记忆的话……也值了，反正自己无论怎么样在外面看起来还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嗯……那么，带着星月之前所有船员的信念……替他们活下去吧。”
“？？？”
“不用自责，你这条命都是他们给的。”赫梅斯说道，“他们所有人的灵魂的碎片用了八十年的时间补全了你受损的灵魂，最后使你能站在这个地方。”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那就不要问我了，要不我给你扯一大堆物理学，要不……就当成人心的力量算了。”
“……你怕不是想让我成为什么为爱战斗的魔法少女。”
赫梅斯一时语塞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等会儿？！你的思维是怎么跳到这里的？这完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好不好？
“反正我是随便了……”
“那这玩意儿给你看看？”赫梅斯申请连过来之后传了个3d模型过来，“喏，拆开来就是星月了。”
“？！”
“这个嘛……你知道一开始为什么要做航空母舰这种东西么？”
“为什么……”难道是大战舰还满足不了你们了？！
“海陆空三栖作战。”赫梅斯又送过来了一张单子，“最后盘算了一下，航母最容易，要是做成战列舰这样子的，最大化火力设备的话，结局可能还是那些火炮船的样子。”
“……嗯。”
“所以，航空母舰的飞行甲板最容易变形成（空间舰船那种）航空母舰的弹射舱，所以就用了这个。”
“……”
“但是投放生产的时候我们遇到了技术瓶颈。实际上，海上模式就是你待了五十多年的那个，你现在看的是在真空内作战的，也就是空间战模式，还有陆上……”
“等等？你家航母能当坦克开？”
“不是，是低空飞行，一些东西有所改变，武器主要是向下的，这个其实是最难攻克的部分，现在还没有人有比较好的提议可以不用空间折叠以外的技术完成。”
“……为什么必须要空间折叠……”
“因为这是唯一一个不会被干涉的，但是空间战模式已经可以适配大部分非水面的环境了，毕竟你打过空间战……”
“明白了……全方位都得管到的作战模式，而且舰船还得适应多维度的作战序列，要是舰长不主管战术那非得累死不成。”秦玥说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另外一种摸了？”
“你做？”
“我不会，术业有专攻好不好……我连战术指挥都没精通你让我再来试这个。”
“反正你的脑子也不是一般人理解的了的。”赫梅斯嘟囔着，“所以你学习学习没准能超越我们的啊……”
“……？”
“都市传说啦，谁叫你刚当了没几年战术指挥官就干掉了当时的.#01过了测试。”
“蛤？我那么厉害的？”
“你现在.#03，能不厉害么……后面的那个可是指令优先级，你的指令是能覆盖掉下面所有的战术命令的。”赫梅斯叹了口气，“试试吧……概念补全了看看。”
“我缺哪部分概念……要是说是一个完全体舰娘，一开始不就——”
“一开始你不是虚数空间链接瞎搞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