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当年您解过狼毒没有?”梵音自是知道,崖青山当年为妻子解毒三年,最终妻子还是毒发身亡。
“解过。”崖青山道,缓缓地,“当年你阿姨没中毒之前,我替一孩童解过狼毒。因此我也更加自负起来,我以为自己什么毒都可以解。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当时解的那毒只不过是匹小狼崽儿,毒性根本不算猛烈。从此我便越来越痴迷于狼毒的毒性。在我几番钻研过后才知道,狼毒毒性复杂,三六九等,高低不同,根本不是我几年内可以钻研通透的。所以我经得了你阿姨的同意,搬到了距离辽地非常近的边陲小国生活,为的是更加容易获得狼毒。”说到这里,崖青山再讲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