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和田娟娟跟着魏局长他们都端着酒杯去敬酒,魏局长看到方琳心事重重的表情,以为她是忙时间,轻轻地吩咐她:“你们两个回桌去吃菜和饭,我们还要耽搁一点时间才回桌。 ..”他们相互之间喝得热火朝天的,两个年青学生便回到座位上,方琳坐在吃饭的座位上目睹圆森和宁玲当伴郎和伴娘,想起冯帅和她跳舞,刚才又莫明其妙地为她打掩护,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外表遮掩了内心的丑恶,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在猛烈地燃烧,她的满腔怒火透过眸子喷薄欲出,像一把把利剑射向仇视者,幼稚的脸蛋上透露出郁积的意见更明显,闺密田娟娟看到她这种表情以为是邀请陪她吃饭耽搁时间心里不乐意,在吵闹的声音里,不想让人知道她们之间的秘密,把嘴靠近耳边安慰她:“方琳,我们耍得这么好,请你来陪我来吃午饭,又没耽搁正课,从进来到现在就没有看到你笑过,你为啥这么郁闷?”
方琳看她产生误会,立即靠近她的耳边给她解释:“娟娟,我并不是生你的气,主要是看到这个伴郎生气,他口口声声说不破我爸的案子不考虑个人问题,伴娘就是他的女朋友,你看嘛,遇到这样的事你说我该不该生气。表明上看他憨撮撮的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原来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人!那个女的,你看她长得人模人样的,现在和这个伴郎这么名正言顺的当伴娘,刚才那个冯局长千方百计给她打掩护,不晓得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田娟娟持怀疑的态度,巧妙地安慰她:“我们只是看到他们当伴郎和伴娘,今天又不是他们结婚,千万莫错怪他们!万一是我表姐安排的呢,不是他们心甘情愿要当这个伴郎和伴娘。”
方琳想起在他家看到宁玲分别与圆森各在一间洗漱间出来的事历历在目,便毫不犹豫地告诉这位闺密:“我遇到他们两个人卿卿我我的丑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并且,还有一个在旁敲侧击地帮她,你亲自听到的。”
田娟娟娇生惯养地给她出主意:“他既然是这么一个人,这个女的也是怪怪的,如果不想办法收拾一下他们,他们不晓得天高地厚!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收拾人,更不晓得如何收拾他们。”
方琳苦恼地摇头:“他们这些人手里有权,怕他们晓得是我在告他们,办案更加不会上心,我妈不准我惹他们!看到这些拿了国家工资的人不办事,心里就像熊熊烈火在燃烧,简直无法形容。”
田娟娟把嘴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说出一个办法。
方琳眉头紧锁地摇头提出反驳意见,仍然有些不情愿:“算了吧,这个愚昧的办法行不通!”
田娟娟一边给方琳拣菜,一边安慰她:“琳琳,你莫急,安心吃饭,我就不信,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医治他!我们有空慢慢想办法,还可以请教我奶奶,她年纪大办法可多了。她跟我讲了一个真实的笑话,你可千万莫笑我哈。”
方琳严肃地诅咒:“我们俩耍得这么好,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们都是靠爸妈赚钱在城里买的房子,也算同病相怜嘛,有啥子值得笑你的嘛。”
田娟娟就把她奶奶遇到的一件事讲给她听:“我奶奶年青的时候,农村把土地承包给每一户,那个时候买尿素肥很紧张,没有权力和关系,供应那点肥料根本就不够用,一般只有买高价尿素,有一天,家里缺肥料急得冒青烟,她背个背篓到街上去买尿素扑了空,在回家的路上,走到公路边,看到一辆拉尿素的货车掉了一包尿素,她相想喊驾驶员停车把肥料拉走,想到农作物缺肥,硬起心肠让车开走,准备去背这包尿素,可是,开货车的驾驶员发现车上掉了一包肥料,他就把车开回来,眼看到手的尿素就要让他拉走,她急中生智,倒在尿素上哎哟,哎哟地喊,驾驶员以为是车上掉的肥料砸伤人了,开着货车就跑了,我奶奶把这包尿素背回去自己留了一点催秧苗的肥,其余的都免费分给我们队里其他人,别人不知情以为是乡政府那个当官的做好事送的一包肥料,没想到是我奶奶急中生智捡到的一包肥料!”
方琳在这件事的启发下,眉开眼笑地夸赞:“哼,你奶奶用这计谋可以借用一下?”
田娟娟有些纳闷:“他是交警又不是开货车的司机,并且,我们也根本遇不到他拉货会掉包,我们更不会去贪小便宜,没戏。”
方琳指着田娟娟的头:“你啊,比我还笨,这个伴郎每天骑自行车上下班,可不可以用你***办法让他吃点苦头!”
田娟娟恍然大悟,明白她的意思:“嗯,他认识你,你做这事太明显了,并且你妈知道会很不高兴,弄巧成拙他会变本加厉拖沓,甚至干脆不查案子,我们把他没有办法,这件事我来做,让他尝试一下说话不算话,欺负我好姐妹的苦头也好。”
正在她们俩说得津津乐道时,韩玉华、冯帅、魏局长他们一行敬完酒回到餐桌,回到各自的座位,魏局长十分关心方琳她们:“你们两个抓紧时间吃饭菜,吃了好去上学。”她立刻招呼服务员:“你去给我们这一桌打点饭来,两个学生吃了饭好去读。”
服务员闻风而动:“好的,我马上就去给打饭来。”
冯帅招呼方琳:“小妹妹,你们现在是长知识,长身体的关键时刻,一定要吃五谷杂粮,在德智体全面发展!莫让你妈担心!”
当服务员把用一个小木蒸笼端了一蒸笼饭,魏局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