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到,玄智方丈下定决心要把洪武禅师就在邵麟寺中,释开着他心通,得到了这个重要消息,正好自己也需要一个在这里安身立命的地方。
玄智方丈开口道:“阿弥陀佛!老禅师远道而来,何不在我这邵麟寺中多盘亘数日,好让老衲进一下地主之谊,您看如何?”
释答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感谢玄智方丈盛情邀请,那贫僧就却之不恭了,多有打扰、多有打扰啊。”
“老禅师请随贫僧来,澄法还不快去为老禅师安排住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白长了这么大的个子,浪费粮食。”玄智方丈开口完后,当先带头向寺内走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至一处院落,这里是邵麟寺接待贵客的禅舍,释便被安排在这里。
翌日清晨万里无云,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晴朗的空驱散了释心中的阴霾,既来之则安之吧,换霖方老衲还是老衲,你们四个贼子给贫僧等着吧,咱们之间的因果,很快便会得到了解。
“铛铛铛,铛铛铛!”正当释闭目沉思之际,门外突然传开了一阵响亮的敲门声。
释坐在蒲团上打坐,听到敲门声,神识一动,房门吱呀一声便从房内打开。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门外的玄智方丈还举着一只手,准备在次敲门,没想到门竟然自己开了,抬眼向屋中一望,发现洪武禅师正在打坐。
玄智方丈所有所思的看了看正在打坐的洪武禅师,又看了看眼前自动打开的房门,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起来。
想到此处玄智方丈,迈步走进禅舍,来到释面前,双手合十躬身施礼道:“阿弥陀佛!洪武禅师不知昨夜休息的如何?”
释抬眼一看就知道眼前这个老东西,肚子里没有憋着好事,一定是想让自己留下来。
随即开口回道:“阿弥陀佛!老衲昨日一切安好,劳烦玄智方丈挂心,实属不该真是罪过罪过!
今日玄智方丈来此寻老衲,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只要老衲力所能及,必不推脱,你看如何?”
得到了释的肯定,玄智方丈顿时笑容满面,开口道:“洪武禅师笑了,贫僧别无所求,只是想请禅师坐镇邵麟寺。
最近武林中很不太平,已经波及到我邵麟一脉,事关香火传承,恳请禅师看在同属佛门一脉帮帮邵麟,贫僧感激不尽。”
释听罢心中暗道:“果然如此,既然是武林之事,能用拳头解决问题,在自己这里就都不是问题。”
想道这里释点零头道:“阿弥陀佛!既然玄智方丈到这个份上,那老衲就应你所邀,坐镇邵麟,老衲还真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佛门清净之地撒野。
需知道佛门虽然慈悲为怀,讲究济世救人普度众生。
不过咱们也有怒目金刚可以降妖除魔,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衲犯了嗔业,实是不该,阿弥陀佛。”
玄智方丈一见释如此,即可劝慰道:“洪武禅师的哪里话,禅师乃是真性情中人,比那些所谓的伪君子要来的真实。
禅师的对,咱们慈悲为怀没有错,不过拿着咱们的仁慈当软弱,就是他们不对了,真要想在邵麟寺惹是生非,那咱们一百零八罗汉大阵也不是摆设。
佛也有火必然怒目金刚,定要他们来的去不得。南无阿弥陀佛!”
玄智方丈完之后与释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郑
当日玄智方丈在邵麟寺内,召集了众位各堂首座,开了一场大会,奉洪武禅师为供奉院第一任首座,顺便把洪武禅师介绍给众人。
在释离开后玄智方丈又开了一个会儿,达摩院首座玄武大师开口问道:“阿弥陀佛!敢问方丈师兄这位洪武禅师,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怎么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过,仿佛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玄武大师完之后,旁边文殊院首座玄冥大师也开口道:“是啊,是啊!玄智师兄,那洪武禅师不会是从那里走出来的吧,最近您也没来取钥匙啊。”
玄智方丈看着他们争论不休,并没有任何解答,静候片刻见场中再无喧哗之音,才慢慢开口道:“阿弥陀佛!玄冥师弟的不错,老衲之所以下这么大的血本,确实有所原因。
这洪武禅师是昨日傍晚十分,自仙灵界跨界而来,落于接引玲珑塔中,澄法师侄汇报的详详细细,今日老僧去请他之时。
发现其不愧是仙灵界之人,比一百多年前的那个兵,可是强多了,不光法力犹存,似乎还很不寻常。
贫僧将其留下,填补供奉院这个空缺,让其任职供奉院首座之位,也是为了邵麟寺的未来考虑。
不定有一,咱们都可以荣登仙灵界,罗汉之身离我们将不再遥远。”玄智方丈的一番言论,彻底的镇住了众僧。
玄智师兄的是啊,修佛,修佛,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修成正果吗。
这位老禅师在这里住下去,日积月累后,自己等饶机会肯定会很多。
就在众僧畅所欲言之时,释却漫步到了藏经阁的门前,推门而入,之前在会上,玄智方丈曾经过,邵麟寺上下之所皆向释开放。
看着推门而入的老僧,澄空的楼上跑了下来,开口道:“阿弥陀佛!哎呦喂,快快退出去,退出去,你是哪里来的僧人,怎么会善闯藏经阁呢?
该当何罪,速速退去贫僧既往不咎,否则贫僧报于方丈师叔,要你好看。”
“阿弥陀佛!老衲乃是供奉院首座洪武,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