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hun事。一想到霍宇轩下午那魂不守舍的模样,我便禁不住抿嘴轻笑,丝丝甜蜜中,带着隐隐骄傲,又透着点点担忧,自己最终还是没能坚持到底,中途就迷失了,迷失在霍宇轩温情的攻势中,迷失在自我认知、自我否定中。
我究竟是男是女?一直重重压在心头的疑问,再一次老生常谈般跳了出来,我幽幽轻叹,摸着胸前的心形吊坠,一时陷入了深深迷惘中,或许,我在意的不是xing别,而是如何面对自己,霍宇轩能够顺从已心,豁达的接受曾是伪娘的自己,如今我心、身都是女孩儿,怎就不能接受霍宇轩呢?
还有今天陈佳雯的那番威胁,她究竟掌握着什么秘密,是惊变后,还是曾经伪娘的自己?一道道扰人的困苦摆在我面前,我不由颓然,如果将一切放下,自己会不会好受些?早就接受了成为女孩儿的事实,尽管我固执的找寻着自身惊变的秘密。我只是不确定在这种状态下能维持多久,会不会某段时期又突兀的变回来,种种匪夷所思之事,都表明自己不寻常,我真的有资格去接受常人的爱、平凡的过活吗?答案……是否定的。
那团模糊的金se影子,以及这个神奇的心形吊坠,总让我阵阵不安。隐约中,我感觉肩负着某种使命,一个沉重的负担。我终于明白一直以来忌讳的是什么,从最初单纯的害怕,到探寻身体秘密的恐惧,直至现在对惊变有了大体的认知,我发觉自己很淡然,那些曾经困扰不休的难题,如今变得那么稀松平常,这不是逃避,是一种境界,在经历了大挫大悲之后的顿悟。
一切都豁然开朗了,我心下突然平静了许多,既然躲不掉就坦然面对罢,我决定放下那些折磨己心的负担,顺其自然,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也决定不在为那无法挣脱的枷锁而烦恼,顺从己心,接受自己已成女孩儿的定局。
我轻轻呼出口气,心形吊坠刹时星芒大盛,我抿嘴笑着将它拢在手心:“小家伙,你在为我高兴吗?可你不要误会了,我只是暂且接受,这个身体的秘密,我早晚要发掘出来的。不过,我首先要确认自己是否有变回来的希望。”我静静注目着它,灿烂依旧,半响我有些失望:“是吗?你也不知道……那你告诉我这种状况要持续多久?”心形吊坠突然闪烁了一下,便没了生息。我心中大恸,霎时身心俱疲,再无半分气力地瘫坐在床上……
次i,布谷刚叫了一声,就扑棱棱飞走了。我跳下床,径自开门,霍宇轩傻笑着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我‘扑哧’一下轻笑出声,他干咳了一声,讪讪道:“昨i一别,恍若梦中,没想到我真遇见了一位盈盈仙子,竟夜不能寐,食不甘味,痴傻地呆坐了一夜,满脑子都是你灵秀飘渺的倩影,待得醒来,却是饱受相思之苦,本想早些造访,又恐扰了佳人清梦,只得耐着xing子苦等天明,索xing……”霍宇轩说着,眼神变得很柔很柔,“她没有将我拒之门外,而今天第一缕美人芳泽……属于我,那令万物失se的笑颜……”
我脸一红,轻将头垂下,霍宇轩轻柔的将花递给我,我接过捧在手里,满心的暖。
“不请我到里面坐坐吗?”霍宇轩恢复了往i的淡定。
“哦……”我不敢看他,侧身往里让了让。
霍宇轩走至我身边突然顿住:“嗯……雨馨,你……”
“什么都不要问,我也不知道……”我轻咬着嘴唇,“一觉醒来,就成这样子了,其他……其他没有变化。”我违心的对他说了谎。
霍宇轩眼中的失落一闪即逝,微笑道:“对不起,扰到你了吧?现在还不到6点,不介意的话,让我尝尝你的手艺如何?”
“扰是不敢说,饭是一定要请的。”我将花搁到桌上,起身忙活,“你请我吃了那么多回,这次换我做东。只是不比那些大厨的手艺,自家小灶,权且尝尝鲜吧,做的不好,可不要取笑我。”
“怎么会!”霍宇轩一抖裤腿坐到床上,笑说:“自古闻香识美人,善舞知雅意,自然观玲珑心便知手能巧了,我可是万分期待呐!”
“去!”我嘻嘻笑道,“呆会儿不及心中所想,可别泪落衣衫。”
“你当我堂堂大丈夫白当的!”霍宇轩得意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胸有豪情壮志,铁骨铮铮、顶天立地……”
我心中一涩,霍宇轩顿觉失口,忙道:“当然,男儿也有好泪者,同样是流传千古的枭雄,刘备一生哭志,哭出了刘关张兄弟情深,哭出了超云誓死追随,哭出了诸葛亮耿耿丞相心,哭出了西蜀一代基业,也哭尽了天下人。这等千古fēng_liú人物我看跟你匹配,哭尽江山,揾英雄泪。”
我释然,笑说:“拐来拐去,还不是又饶回来了,你当我真那么容易失意?”霍宇轩干笑了一声没有答话,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取了些晒干的陈皮搁入杯中,注满了水,算作夏天解渴却暑的饮品,递给他时,又觉自己无事献殷勤,遂抿抿嘴道:“我家贫如洗,壁立无资,只有拿这个来招待霍大少爷了,望你不要嫌弃!”霍宇轩眉飞se舞地接过,也不说话,又开始傻笑,我脸一红,逃也似的去准备早餐。
一顿饭吃的很尽兴,霍宇轩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无论是se、香、味、火候、配料、手法等等,都评的有板有眼、头头是道,他一夸再夸,我的脸一红再红,我实在受不了,打断了他的侃侃而谈,他反觉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