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程刚定下。
咚咚咚!
敲门声就响起了。
高阳喊了声:“进!”
一位二八佳丽,姿容秀美,慢步走入包间,款款走到高阳身边,附耳说了一番,便退到了一边。
高阳听得神情几番变换,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咔咔!
二八佳丽轻轻关上门,悄然慢步而去。
高阳脸色不再是暖暖的,而是阴沉如一滩死水,肃声道:“尺黄瓜中毒垂死!”
众人一阵懵逼。
中毒了?
怎么说尺黄瓜也是一任城主,说中毒就中毒了?说垂死就垂死?
你逗我玩呢!
在一片疑惑中。
陆山瞥了眼莫迪。
高阳也顺着陆山的视线看向张大嘴巴的莫迪。
贝判低眉顺眼,端了杯酒没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艹!”
莫迪当即反应过来,大骂一声,吼道:“不是老子干的!”
莫迪的声音很大,不过还好,包间的隔音效果够好,外面压根就听不到一丝异常。
陆山笑笑:“我又没说是你,看把你吓的。”
莫迪气息一滞,心中咒骂:“陆山你够狠,我莫迪这么多年还没被阴成煞笔呢,这下直接被你给阴成了个大傻子了!”
陆山的话让高阳陷入深思,往深处一想便知:“对,不是莫迪干的,那一定是莫迪那位老情人干的。”
高阳斜靠在沙发上,心道:“那位可是个下毒的行家,上次连陆山都中招了,更何况没脑子的尺胖子呢?”
贝判藏在沙发里,抿了口酒,得出了一个简洁明了的结论——陆山这个年轻人太可怕,跟他共事要小心谨慎才行,但追随他的脚步可能会很有前途。
尺黄瓜要是死了,贝判感觉自己的人生也就到头了,当然要是有新的开始,那就另当别论了。
四人中三人都各怀心事,唯有陆山觉得清酒尤香,自斟自饮,酌酒的兴味似乎丝毫不减。
……
莫迪站在卫生间里的窗边,拨打了暗卫首领的通讯。
通讯机响了许久,却无人接通。
打了三次后,莫迪心中便有了些猜测:“小狗子出事儿了?难道真的有诈吗?”
看来尺黄瓜那货也不是傻子,甚至还有可能在这边安了暗哨。
难道是那个贝判?
听名字就邪性!
不过他是陆山带过来的,应该不是他,那还能有谁呢?
莫迪上完厕所,重新回到包间,若无其事地喝起酒来。
他并没有把尺黄瓜可能未中毒垂死的信息告诉在座的任何人。
贝判在莫迪进门时,瞟了他一眼,感觉莫迪的行动有疑、眼神飘忽不定。
走到陆山身边,贝判附耳道:“莫迪的神情不对,他一定有问题。而且尺黄瓜那恶棍混蛋中毒的事情,也有些蹊跷。为什么这边刚定好章程,那边他就中毒了?”
陆山点了点头。
朝高阳和莫迪招呼一声,陆山便要起身离开。
高阳赶紧说道:“那城主的事儿怎么办?”
陆山看着高阳,笑道:“既然中毒了,那你们就带着贝判去看看,反正毒死或乱刀砍死都是个死,不是吗?”
高阳想想也是,反而不用操心了,但是他总感觉这太过奇诡了。
莫迪站在高阳背后,脸上露出无声的冷笑。
**
与高阳、莫迪和贝判分开后,陆山打通了寸头的通讯,让他去查城主府的事情。
寸头接到陆山的通讯,就赶紧亲自去查了城主府。
他惊讶地发现城主府的异常,打听不到一点消息,甚至可以说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漏出来,就像被什么人刻意隐瞒了似的。
嘀嘀!嘀嘀!
陆山裤兜里响起了通讯铃声。
掏出通讯机,点开接通,陆山问道:“如何?”
寸头皱着眉头,没打听到消息,他怕老大不满,支吾道:“老大,很奇怪,城主府就像刻意在隐瞒什么似的,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
陆山微微一笑,道:“寸头,你做的不错。上次你不是说想在工会谋个差事吗?这事儿我回去就给你办了。”
寸头整个人懵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紧问道:“真的?”
陆山笑道:“真的!还有事挂了。”
寸头还想说话,却听到通讯机传来“嘟嘟”的盲音。
整个人有些错愕,心里疑惑道:“之前找老大好几次,老大压根就没搭理我!今天这是闹哪一出?”
“就来城主府溜达一圈,还啥都没查到,就给我安排差事了?老大,你这,这也太草率了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寸头还有些不适。殊不知,这幸福未必是真幸福。
……
陆山走进了花团小街尽头的饰品杂货店。
花团小店正好就在旁边。
一位高挑的美女正好从花团小店里走出来,望见帅气的陆山走进了饰品杂货店。
高挑的美女微微一愣,喃喃自语:“这不是二小姐的爱慕者吗?来这小杂货店干什么?难道要发卡自带?难道是女装大佬?”
不过,她也就心里想了一下,随即便纵身一跳,轻盈地跃到某栋小楼的屋顶,脚下轻点,快速消失在花团小街的尽头。
没一会儿,陆山挑了顶黑色的遮阳帽子和一副黑色口罩出来了。
如此蹊跷的事情,他自然要去看看热闹。
莫迪这家伙知道内情,不告诉他和贝判就算了,还不告诉高阳,这是想阴谋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