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一大群女人围住,姿容倒是都挺秀丽,可七嘴八舌说个不停,久了就脑袋嗡嗡的,享受变成了难受。

“你还是当爹的,自己女儿都看不住,跑了怎么办?”花莲出离愤怒了,感觉不详就要变成了现实。

“……”

沈秋言无言,再次讪笑。

他的家庭地位,很明显是排在最末尾的位置的。

花莲放下托盘,环视一周,没看到她娘,便问道:“那我娘呢?”

沈秋言左右看看,屋里只剩下他父女二人,哪还有自己妻子的影子。沉吟一会儿,他才问道:“是不是去了赌坊?”

哗啦一声坐到沙发上,花莲也是无话可说了:她娘还真有可能去了赌坊,花团街就有不止一家赌坊。

“啊!都是惹祸精,没一个省心的!”花莲愤怒地站起,气鼓鼓地看着她亲爹。

沈秋言不敢看女儿,端起一杯清水,低头喝了起来。

……愤怒的花莲猜对了所有……

花团街的一家赌坊里,白芷眼神明亮,瞄了一眼自己的牌面,呼啦一声,把所有筹码推了出去。

难民窟巷口,素衣无聊地踢着脚下的石头,时不时抬头看向街口的几个拐角,不知道是在等着谁归来?


状态提示:80、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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