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进把问题写在了纸上：“女生问男朋友自己和对方妈妈同时掉进水里要救谁时，是想要得到什么回答？”
然后传给了孙怡宁。
孙怡宁很明显的震动了一下。
是静音了没关震动吗？正在问别人问题，能不吐槽吗？孟进在心里给了自己一耳光。
纸条回来了，孙怡宁在上面写着：“第一我没有男朋友。第二我不会问这个无聊的问题。所以我不知道你问题的答案。”
又是一个不会这样问的，我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啊？孟进把头埋在了手臂里。
胳膊传来被手指戳的触感，孟进再次抬起头看向孙怡宁，又一张纸条。
写着：“你这个问题让我很有研究一下的想法，我回寝室以后做个问卷调查然后告诉你。”
研究一下？问卷调查？你是要写论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