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良下意识地问道:“哪个女人?”
樊玲仙子看着身旁那表情略显奇怪的英俊男子,眉头微皱。
压低声音道:“你就装吧你,居然还给人家作诗了,怎么……我还得给你念念你才能想起来?真是个渣男。”
渠良“啊”了一声:“你说的是她啊,那不是公主嘛,我跟她怎么了吗?”
樊玲仙子不怎么满意:“我怎么知道怎么了?”
渠良觉得不明白。
气得樊玲仙子直跺脚,惹得一众土弟子们哈哈大笑起来。
樊玲打量了一下无辜的渠良,掐着腰:“可恶,定是那个女人魅惑你了,下一次你去哪我就去哪。”
渠良无奈一笑:“好吧,我准了。”
说完揉了揉樊玲仙子的头,心想,正好,下一次马上就是去皇城,那里危不危险还不知道,有一个强大的帮手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渠良头一次的亲昵举动,让樊玲突然惊讶了起来。
不自觉的“啊”了一声,脸蛋通红。
看了他英俊不凡的面孔一眼,只觉他阳光灿烂,温暖人心。
呵呵呵呵呵地傻笑了起来。
渠良早就对樊玲仙子的任何作为免疫了。
只是心里感叹:“傻不拉叽的不愧是她。”
这个家伙,确实从不忌惮任何事,她的表情就是她的心情。
极其好懂。
樊玲死死抱住了他。
渠良叹了口气。
不闹了也挺好,她若是想这么挂着,就挂着吧,反正也不沉。
而且挂着……渠良觉得还挺舒服的。
感觉很奇妙。
樊玲仙子的肌肤雪白,相貌秀美,性子却极为让人琢磨不透。
他心想,其实只要她安安静静,倒也很是让人喜欢的。
不过这个安静的问题……怕是个世纪难题了吧。
突然耳朵一动,听到了一些话语。
“不可思议啊,他竟然还活着?”
“四师弟,他还有救吗?”
“唉,这个我也不知,不过他生命力极为顽强,应该有很大的机会会活下去。”
“嗯,那就好,死去的弟子太多了,我不想看到有人回来后还死去的。”
“不要想太多,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所以修行者……还要修心才是,你作为掌门,意志必须坚定。”
“嗯。”
渠良把樊玲仙子搁置在一边,就让她在身上挂着吧。
不予理会。
他转头看向了别处。
那里已经是一群人围在一处。
掌门已经带着两个长老围在了元叶的身前。
元叶是唯一一个伤势严重的人。
情况并不乐观。
在掌门和长老口中,他还活着,就是奇迹了。
几个弟子去取了药,看起来类似复原丹又感觉更加精纯,通体白色的灵药丸就递进了元叶的口中。
元叶的身体泛起了乳白色的光晕。
却依旧没有醒过来。
几名弟子轻叹了一声:“唉,希望他能挺下去,这药可值钱了,失血过多的症状都能快速治愈,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救的活了。”
随后就挨个对伤员进行喂药。
渠良总有种感觉。
元叶的回归实在太令人费解。
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渠良每一次不好的直觉出现,他都会发现不少事情。
这一次并不强烈,却很是十分的厌恶。
看着担架上的元叶就不舒服。
具体哪里不舒服,也说不上来。
叹了口气,对着玄灵掌门伸手指向担架上的元叶。
喝道:“掌门一定要好好注意他,我觉得他十分危险,她的,回来并不简单啊。。”
一股威压直接散开,在周围十米范围左右空气波动犹如沸腾,钝匕首也换成了锋利的黑金长剑。
土匪们同时愣了,突然一种膜拜的感觉直接出现在心底,空气无法呼吸,身体极为沉重,冷汗不自觉地就留了下来。
一道有如实质一般的剑型灵气,撞击着他们的心脏。
一会又变成刺刀,生生刮着他们的皮肤,虽然身体没有事,却疼在心底。
瞬间让他们全部跪在地上,用手扶这地,一脸惊恐之色。
首领再怎么没见识,也察觉大事不妙,这才发现,这个小子不一般。
连忙就想跑,他实力是金丹期,虽然威压让他喘不过气,吓得有些腿软。
但是明显这一下,属于无差别的覆盖,对于他来说,还有着行动空间。
一个后跃就跑出去三米远,生生逃离了那十米范围,几乎用上了全力跌坐在地。
逃出了威压的范围,这才心有余悸地看着王乾。
只见场内所有的土匪全都匍匐在地,头都抬不起来。
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气焰。
空气似乎在下沉。
看来范围大约就在十米左右,再离远一点,应该就没事了。
可怕,让他一个金丹期的散修都觉得可怕至极。
喃喃道:“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炼气期,哪里来的这么股可怕威压?”
思绪自此,首领已经无奈了,自己的手下全被他一人给控制住了。
出于谨慎,又跑远了百米左右远,这才驻足回头观望。
可这一望,突然心脏如遭受猛击,一股可怕的杀意突然从后面传来,甚至前方也已经被封死了退路。
立即惊呼:“不要……”
只见王乾十分平静,根本不在乎这个首领跑了多远,毕竟他似乎跑的很慢。
首领睁大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