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就算她开始什么都不懂,跟沈越陵一起睡了那么久,对他的反应还是有察觉的。尽管至今她都不大清楚,到底要怎么才能帮到他。因为每次被她摸到,或者两人亲吻之后,他都好像很痛苦。
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欲/望,沈越陵抱着柳末末从床上坐了起来。门外有节奏的敲门声适时响起。
“谁这个时候敲门?”他们起来的不晚,客栈里的小二绝对不会随意敲门。
沈越陵并没有觉得诧异,捏了捏她的鼻尖,“去穿衣裳。”说完,他把柳末末放在床上,扯了件衣裳套在身上,然后打开房门。
屋外,昨天那条血红色的蛇老老实实地盘在一个黑壮汉子的脚下。看见沈越陵,那汉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