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木叶的小鬼,我看你不爽很久了!淘汰赛被你躲过去了,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
随着其他下忍离开会场,结界重新封闭,手鞠拔出背负着的大铁扇,展开一挥,带起无数狂风,吹得鹿丸的衣服猎猎作响,同时口中大喊的挑衅的话语。
“女人真是麻烦啊!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有兴致了,要是被母亲发现我被一个女孩子打败了,她一定很生气吧!?不对,要是我打女人了,母亲大人一定会更生气吧!?唉女人啊,真是麻烦。”
听见鹿丸无缘无故,叹息一声,随后抬眼看着晴朗的天空,这让手鞠的火气蹭蹭往上冒。这个男人不回应就算了,怎么连正眼都不愿意看自己一下,天空,天空有自己好看吗?
就在鹿丸仍旧以45度角仰望天空,思考要不要弃权的时候,愤怒的手鞠已经合上了铁扇,一个跃步,将那根又粗又黑黑长的铁扇,捅在了鹿丸的胃部。鹿丸瞬间眼睛睁大,令人很难相信,原来那双死鱼眼,也能睁得这么大。
“唔呕”
“噫”
被一步到胃捅了一下的鹿丸,突然跪地,干呕了起来。这熟悉的感觉,这熟悉的配方,真带劲。原本期待着第一场精彩对决的观众们,也瞬间发出了嘘声,这嘘声,不仅让干呕着的鹿丸脸色愈发难看。
也让强忍恶心得手鞠,倍感难堪,她冷声问鹿丸:“混蛋,你为什么不躲开?你这是看不起我吗?”
鹿丸勉强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对着眼前的手鞠说道:“我父亲告诉我,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我!鹿丸!绝不打女人!”
“混蛋!”
这句话不仅没能让手鞠的怒火平息,反而让她更为愤怒,她抡起铁扇,势大力沉的往鹿丸身上劈去,毫无章法。而鹿丸只是勉力闪躲或者抵挡,即使出现机会,也没有选择出手反击。
“噫”
观战台上的嘘声,越来越大,原本期待的一场忍者之间的对决,居然变得比街头小孩子打架更没意思。坐在猿飞日斩旁边的“罗砂”眼角也直抽抽,勉强笑着对猿飞日斩说道:“贵村的忍者......真有意思。”
猿飞日斩也满脸羞红,他恶狠狠的瞪了一下旗木新雨,旗木新雨摊开手表示无辜。场上只有一个人没有觉得鹿丸做得不对,那就是逐渐向旗木新雨靠拢过来的夕日红。
“你的学生,跟你可真像,你教他的吧?”
贴在旗木新雨身上,夕日红看着场上那个狼狈逃窜的鹿丸,笑着对旗木新雨说道。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旗木新雨立马回以否认三连,这么丢脸,连女人的攻击都不敢还手的忍者,怎么可能是他教导出来的,他还要不要面子?
场上,还有一人十分尴尬,那就是被山中亥一和秋道丁座包围,并且并盯着的奈良鹿久,此时他脸上的刀疤也不能掩盖他的尴尬。
“这个臭小子,怎么把我的话随便用,我是那个意思吗?真是的。”
但是看向手鞠和鹿丸的眼神,愈发古怪,鹿丸和手鞠之间的战斗,竟让他有些似曾相识。奈良鹿久赶紧甩了甩脑袋,错觉,一定是错觉!
鸣人在候战区急得直跺脚,作为铁憨憨的他,完全不理解礼让女性这种事,虽然鹿丸这一波,礼让得有点过分。鸣人气的冲着场内大喊:“喂!鹿丸!好好表现啊!”
脸上已经出现细汗的鹿丸,撇了鸣人一眼,然后将视线重新看向手鞠,内心无比纠结,这个女人的战斗欲还真是强烈啊,连认输的机会都不给。擦了一下冷汗,鹿丸迅速观察四周,想找一个可以顺利说出认输言语的地方。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在乎?你不想成为中忍吗?”
身上同样密布细汗的手鞠,撑着铁扇,喘息着对鹿丸说道。要知道,她平时是把铁扇当成忍术施法介质来用的,以她的体质,拿着这么重的铁扇挥舞这么久,已经感到双臂有些酸痛了。
鹿丸趁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一脸生无可恋的对手鞠说道:“其实,成不成中忍都无所谓,我只想每天都能躺在躺椅上,看着云朵,你看,这云朵多么自由啊。
我只想过上这种愉快的生活,然后娶妻生子,和他们一起躺在躺椅上,就像我们现在一样,看着天空的云朵,然后稳稳的度过这一生。如果有得选择,我想认输,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混蛋!我要亲手打败你!”
见手鞠完全没有被自己崇高的理想感染,只是片刻调息之后就在场拿着铁扇冲了上来,鹿丸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而手鞠,并不是没有被鹿丸的理想感染,听到他说云朵、自由的时候,她的心弦也是被拨动了一下。
只是,手鞠来到木叶,是背负着忍村的任务,如果不能完成,她、她的两个弟弟,在砂忍村的处境,会更加难过,加上最后鹿丸如同调戏一样话语,让她本来被触动的心,再次僵硬起来。
“果然啊,人生没有这么简单。”
看着怒气值报表的手鞠,闪避中的鹿丸,露出了一个看破世事的微笑,让手鞠的怒气值突破了极限。
“你那是什么呆瓜脸,还在小看我吗?”手鞠一口银牙都快咬碎,在鹿丸又一次躲避开她的进攻之后,手鞠立马展开扇叶,用力一挥。
“忍法-镰鼬!”
瞬间,无数狂风卷起,地上的花花草草被瞬间切断,就连树上,也印下了不少痕迹。小一点的树枝,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