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敏听了张季的话,只是看了那些黑衣人一眼,便又说道:“此时也不能凭你一句话,老夫便认定就是那潘家!不过,某回去后会严加审讯!若真是那潘家的指使,老夫必不会放过!”
张季忙躬身道:“明府公允!”
那付三竟然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说话也是有了条理!
“不是……不是……你们弄错了!弄错了啊!某就是在西市上开了一间杂货行,哪里回去做什么酒水的生意啊?弄错了啊!”
“可是你私下套购醉仙春,然后又卖给这胡人的?”曹安在一旁也开口问道。
“某……某是付三……”那人声音有些颤抖的答道。
地上的那人抬头看了一眼申越,面色顿时惨白!
“你便是付三吧?”张季冷声问道。
薛礼将那人拖进了申越的商铺,直接往地上一丢!
两个武侯也是面色一冷!恶狠狠的瞪着那人道:“闭上你的嘴!进去回话!”
薛礼眉头一皱,一脚便踢在了那人肋下!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立刻止住了喊声!
这人一看到两个武侯,百年大声喊道:“杀人啦!杀人啦!有人要杀人啦!”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瘦弱唐人,身上的葛布袍衫有些邋遢,都上的幞头也不见了,头发有些散乱。
不多时,薛礼拖着一个人来了。
所以,大唐人对他们,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胡商们在大唐的确是赚到了大量的财富,不仅如此,甚至还垄断了大唐和外番的许多商品。弄得这些商品价格高得离谱!
其实这时候的胡商,胡人不受待见,也是事实!
“今日某二人便任凭张小郎君差遣!早就看这些胡商不顺眼了!一个个整日里趾高气扬的!偏偏从我大唐赚了那么多钱财!就该收拾他们!”两个武侯的态度顿时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两民武侯一听说,凭那小木牌就能去张家酒肆免费领醉仙春!顿时笑的眯起了眼!
“辛苦二位!回头凭此牌子,去张家酒肆免费领两坛子醉仙春!今日还要依仗二位啊!”张季笑眯眯的说道。
张季笑笑,摸出两个小木牌塞给两个武侯。
“张郎君,若是此时无凭无据,某等也不好拿人啊?”一个武侯有些不耐烦的小声对张季说道。
两个武侯便将张季请到了铺子门外。
两名随着来的武侯有些不耐烦了,他们平日里在西市中巡查,已经很辛苦了。好不容易可以在署衙里歇口气,却又被派了出来。
张季也不说话,只是冷笑。
“你……你……你这是对我们波斯商人的污蔑!我不认识什么付三!”申越大声说道。
胡商申越听到了付三的名字,脸色又变了变!
张季冷笑一声又道:“哼哼!你尽管嘴硬!等一会儿付三来了,看你怎么说!”
那申越神色微微一变,但立刻又恢复如常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张季打量了那申越两眼,说道:“你为何偷偷收购醉仙春?你不知道某与你们波斯,大食都签订了契约,不许长安醉仙春私下流入外番吗?”张季直接开口问道。
张季带着两个武侯也进了店铺。
一个穿着一身华丽开领长袍的魁梧大胡子胡商应声站起。
“我就是!”
“谁是申越?”曹安直接进了店铺,大声喊道。
张季直接打听到了那个叫做申越的胡人的店铺。
波斯邸便是如此,这一片位于西市北面正当中,不仅有许多胡商的铺面,也有不少胡商住在这里。
西市里不仅仅只有商铺,也有不少人住在这里。
凭借张家酒肆醉仙春的名头,西市市署还是安排了两个武侯。随着他们一起去了西市市署北边,位于常平仓后面的波斯邸。
等到了西市,张季直接让曹安去西市市署寻了武侯,就说是有胡商违背合同,需要查证!
说罢,张季便带着曹安,薛礼,一起去了西市。
张季却是笑了,说道:“证据?咱们兄弟办事,需要证据吗?走!去西市!”
“大致有了眉目了!那些人先是从西市买到醉仙春,便去西市北边,将酒交给一个叫做付三的人。那个付三又会将收来的醉仙春积攒起来,一起卖给波斯邸里一个叫做申越的波斯胡商!只是某这次没有拿到证据!不过,某已经安排人盯着那付三了。只要他再和胡商交易,就能拿住了他!”曹安快速答道。
“可曾查到为首之人?”张季又问道。
曹安说罢,便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
“四郎,你猜对了!果真有人偷偷给胡商售卖醉仙春!”
到了下午,下胖子曹安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他心中一直觉得自己亏欠张季不少,现在有了能够护卫张季和他是家人的机会,自然不会拒绝,反而有些高兴!这种托付,是没有把他当外人!
薛礼自然是爽快答应!
“那这段时间大郎就先留在醉仙居,护卫这里的安全,等这事情过去,你再去庄子见陈叔可好?”张季又说道。
薛礼面色微微一红,却依旧面无表情的答道:“某娘子最是通情达理,此等事自然是听某的!哪里会有什么怪罪的?”
“大郎,你这暂时不去军中,嫂子可有怪你?”张季笑眯眯的对薛礼问道。
其实张季也不过是把后世混军事论坛的有些东西讲出来罢了。
两人的关系此事已经很是融洽,张季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