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不敢当,你我还是平辈论交吧!”
“恭敬不如从命!”
“爽快,哈哈哈……”
这就算是与班主常青打了交道,马天宇也暂时的寄居在了“清凉寺”,二位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常青的杂耍班从外头回来,总会多打一两烧酒,而等待他们的,则是马天宇的一锅鲜美的蛇汤。
常青这人,生性温和,很少把人往坏处想。不过,马天宇每天一到子夜时分,总会像一个幽灵一样,在“清凉寺”里游荡,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东西?
这天晚上,班主常青,故意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发出咳嗽声。
马天宇撬砖的手,才不得不停了下来,他说道:“我睡不着,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害得常班主没能睡个安稳觉,实在是抱歉,对不住啊!”
“能否告知一下详情?”班主常青板着脸问道。
马天宇苦笑了一下,说道道:“不瞒你了,其实,我在寻找地龙!”筆趣庫
地龙是东海地界捕蛇人的术语,那是对蟒蛇的一种尊称。
马天宇解释着说道:“十年前,清凉寺的老方丈法明大师在临死前,曾经对在下说过,在这清凉寺的地下室里,他养了一条地龙,是清凉寺看家护院的镇寺之宝。”
班主常青听后,有些云里雾里。
马天宇拍拍班主常青的后背,说道:“常班主,回去休息吧,天,就快亮了。”
隔天,日上三竿,班主常青才困倦地爬起了床。不料,桂府的管家桂林正在“清凉寺”外等着他。
一见到班主常青,管家桂林就吩咐道:“常班主,我家员外请你过去一趟。”
班主常青隐隐约约觉得,将有大事发生了。
到了桂府,班主常青才得知,桂府中的公子桂宝,因为去郊外踏青,偶然间遇到了一个美貌的小姐,遂心生了歹念,他把人家小姑娘给逼入了一间废弃的枯房内,欲行不轨之事。幸好,那个小姐身边侍候的小丫鬟跑了去,叫了一帮人喊打喊杀的过来了,桂宝公子惊惶失措,慌不择路,竟然给跌落进埋在地下的一口瓮中了,两条腿,被瓮中的老鼠,给啃食得七零八落,虽然他人被救了上来,却是浑身发烫,满嘴胡言乱言。
桂平华员外请了当地的一个名医游鸿明过来给儿子瞧病,这个名医游鸿明在诊断了之后,摇头叹气地说道:“桂老爷,贵府的公子,已经病入膏肓,鼠牙上的毒涎,游走在他的身体内,除非马上就能找到一味特效的奇药――‘蟒血花’,来当药引子,以毒攻毒,尚有一线生机,不然,就回天乏术了。”
桂平华员外听了之后,赶紧广发悬赏布告,并找来了欠他一命的常青班主。
常青班主回到了“清凉寺”之后,说出了蟒血花一事,却是没有什么人知道。
这时,班主常青突然间给想到了马天宇。马天宇跟地龙打过交道,或许,他会知道,什么是蟒血花?班主常青找到了马天宇,说明了来意,并把他欠桂平华员外一条命的事儿,也合盘给讲了出来。
马天宇一听,说道:“怎么又是那个姓桂的?”
原来,马天宇与桂平华员外,就是旧识。
十多年前,桂平华员外,本来只是一副弱不禁风的身板,他听闻“清凉寺”中,有一套强身健体的功夫,便经常上“清凉寺”,向老方丈法明大师求教。
一天,桂平华在练功房,不知是他脚力太足,还是地板本就被踏得脆弱,他脚刚一用力,地板竟然给陷了下去,他随着下陷的地板,一起掉入了一间地下室。
只见地下室里,摆放着几只木箱子,其中,有一只箱子,略微被打开,隐约间,现出了珠光宝气。
桂平华正想着揭箱看个究竟,想不到“清凉寺”的老方丈法明大师早已络闻声而动。看见桂平华闯入了禁地,法明大师也不好说些什么,当时,就把桂平华给请出了地下室。
过后,法明大师,并没有对桂平华设防。桂平华也是一个藏得住秘密的人,他只把捕蛇人马天宇叫了来,向他预定了二枚蛇胆,准备送给“清凉寺”的老方丈――法明大师。
殊不知,桂平华私下里还藏有一枚蛇胆。
事发之前,这枚蛇胆,被桂平华一直浸泡在了毒药中,提到了“清凉寺”。
马天宇受桂平华的嘱托,前来“清凉寺”中送蛇胆,因为蛇胆清心明目,练功之人经常服用,马天宇丝毫没有想到会出人命。
桂平华当着马天宇的面,接过了两枚蛇胆,亲手呈给了“清凉寺”的老方丈法明大师,当中的一枚蛇胆,却被他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摸摸地换成了那个浸在毒药中的蛇胆了。
“清凉寺”的老方丈法明大师被毒死了,马天宇百口莫辩。等到马天宇被关押后,桂平华又说,他在地下室中,看到了堆满墙角的兵器。桂平华在朝中有人,便遂了他愿,举报“清凉寺”私藏兵器,以谋反之罪,把“清凉寺”中的和尚,捉了一个遍,桂平华因此,而受到了朝廷的奖赏,成为了东海市内的新贵。
至于那几箱财宝,在官兵到来之前,早就入了桂平华的私囊了。这批财宝和兵器的来历,随着“清凉寺”老方丈法明大师的一死,早已经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了。
因为有这层瓜葛,马天宇并没有答应帮忙常青班主。
班主常青没有任何的办法了,他只好每天都是好酒好肉的款待,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