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寻巧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催着刘良才上了台。
柴曼娜一看要开始了,赶紧把菓菓抱回来,和黎洪哲一起走过去。
刘良才拿着话筒说了一些吉祥话,又让曹寻巧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给菓菓戴上了金锁,整个流程也就结束了。
接下来曹寻巧抱着菓菓挨个桌子去显摆,除了显摆菓菓腿长,主要还是为了显摆菓菓脖子上的大金锁。
柴曼娜抓紧时间坐下吃饭,黎洪哲跟这桌的人打了招呼,去招待闫正奇。
米博简歪着上半身凑到柴曼娜身边:“姐,你真不想知道那个秘密?”
柴曼娜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慢条斯理地回道:“那得看这个秘密对我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先说说,什么是好事,什么是坏事。”
柴曼娜叹了口气:“小仔,如果这个秘密影响到我的家庭和睦,你还是不要说了。”
米博简心中一动,看来二姐还是知道些什么的,那自己还要不要说呢?
犹豫了一瞬,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柴曼娜:“你变了!你以前不这样!”
“我以前什么样?”
米博简煞有其事地回道:“人送外号‘告状小喇叭’,整天忙着打小报告。”
柴曼娜真是哭笑不得,也顾不上吃饭了,扭头看着他:“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那可不,你整天告我的状。”
柴曼娜还在回忆,到底自己什么时候告他的状了?
怎么死活想不起来呢?
米博简话题一转继续说道:“也不知道那个二货将来会嫁给什么人,忍不住心生同情啊,对那哥们。”
柴曼娜抛下刚才的问题,有些不爽地看着他:“别这么叫婉婉,再怎么说你也是做哥哥的,就不能让让她?”
“她有把我当哥哥吗?”
“你一个大老爷们,总跟她较什么劲?她现在也挺累的,一天天忙的要命,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
米博简不屑地回道:“活该!谁让她去读什么破研究生!”
柴曼娜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呀?”
“你听听你这语气,明显是羡慕嫉妒恨!”
“我羡慕她?切!”
柴曼娜笑的更厉害了,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抖动起来:“你这一声‘切’,语气都和婉婉一模一样。”
米博简见她这副样子,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摇头:“说来也奇怪,长时间不见她,还真有些想呢。”
“我刚出院的时候她回来了呀,你没见?”
米博简脸色又变了:“别提了!气死我了!那天她联系我,说回来了聚一聚,我就去了,谁知道她见了我,横挑鼻子竖挑眼,当着我女朋友的面,把我溜溜损了一个遍。”
柴曼娜睁大眼睛吃惊不已:“不会吧,婉婉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我看她就是不想让我好过!”
“后来呢?”
“后来就分手了啊!女朋友知道了我那么多糗事,还有没有神秘感?怎么谈恋爱啊?”
柴曼娜满脸惆怅地看着他:“我老了,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脑回路。”
......
黎洪哲走到闫正奇身边刚坐下,还没开口,闫正奇先出了声:“你跟姥爷闹掰了?”
黎洪哲皱着眉头拿出手机:“没有,我问问情况。”
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一片嘈杂,问了半天,黎洪哲才搞明白,原来他们出门迟了,二叔为了赶时间,右转弯的时候有些急,把同样在转弯的一辆自行车给带倒了。
好在市区里车速不快,又是转弯,那人只是摔了一跤,胳膊上有些擦伤,并没有其它的问题。
爷爷或许是气急了,训了黎洪哲一句:“哪天过满月不行,非得今天过。”
黎洪哲本来还有些担心,听了这话火气冒了出来,什么叫做非得今天过满月?
二叔自己开车不小心,怎么还埋怨上菓菓了?
直接挂断了电话,黎洪哲心里堵得慌,自己这些年是不是把爷爷惯出毛病了?
闫正奇见他表情不对,端起酒杯说道:“哥,你们结婚我没来,我先自罚三杯。”
黎洪哲也端起了酒杯:“我陪你。”
喝了几轮,闫正奇把筷子放下:“有了自己的孩子,感觉幸福吧?”
“累并快乐着。你是不知道,这一个月我根本没睡过一个整觉,每天脑袋都是懵的,整个人飘着走。”
闫正奇压低了声音:“哥,我劝你一句,姥爷那边的事情少管,把嫂子跟孩子照顾好。”
黎洪哲心中一紧,难不成爷爷那里出了什么事?
不应该啊,如果真出事了,早就给自己打电话了。
闫正奇见他明显不知道,小声说道:“二叔的大儿子,被开除了。”
“你怎么知道?”
黎洪哲第一反应是不信,毕竟当年送出去的时候,那个小子成绩还是不错的,这才几年的功夫,怎么会开除呢?
闫正奇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柴曼娜,见她正在和别人说话,根本没注意这里,才继续说道:“我前段时间去帝都出差,碰见他了。你说帝都那么大,我跟他进了同一家饭馆,巧不巧?”
“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喊了一声,他看见是我,撒腿就跑,我追都追不上。”
黎洪哲还心存一丝侥幸:“说不定是放假回来了,或者是有什么学术活动呢。”
“哥,你也不想想,要真是你说的情况,他跑什么呀?明显做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