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直接回广南…”成真又催促。
“不行,”老刘也阻止他,“你想想,要是被收费站的人发现车里躺个受伤的人会怎么想?”
老刘认为,带个受伤的人上高速公路,被人发现了就是百分百报警。
这样太冒险了。
然而,如果不冒险,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尤其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就是他们刚才面面相觑尴尬的原因。
“把那个金毛叫过来,去他的地方…”忽然,老刘左盼右顾找到正慢慢走向白头翁那群小弟面前的边锋,顿时有了主意。
街灯亮了之后,边锋也有点惶恐不安,害怕自己这边就这么样惨败了。
可等他回过头去一看,他的小弟已经包围上孟阳那边白头翁的小弟,相信不用几分钟就能把孟阳抢到手,那他一直提到嗓子的心这才缓缓落下。
再看到王信那边,哈哈,好玩啊,两个人进去了,一个人出来,而那个人竟然就
是王信!
这时候他心里真想大声喊出来,老大威武,老大万岁!
什么叫老大,他这回算是长见识了。
老大不是那些平时欺负小弟的恶人,而是在重要关头,一招必杀,为大家逆转乾坤,燃点起新希望的那个人。
也许那人是个平凡的丝,或者是个不起眼的书呆子,总之人不可貌相,能在至关重要的一环上给人希望给人生天的,就是神!
无疑,王信就是这么一个人,至少在边锋心目中,他的江湖地位渐渐高过老刘他们。
要不然,老刘也不会轻易称呼一个丝为老大。
原来,王信还是有一手的。即使他如今只是两手鲜血的推门出来。
扭过头去,再看看那些还在迷惘的白头翁小弟,他内心不由阴阴一笑,缓缓朝他们走过去,得意的为他们指引一条‘生路’:
“白头翁已经死了,人质也落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们不想明天被警察抓去录口供的话,最好现在就逃,离广头市越远越好…”
一语惊醒梦中人!
白头翁的小弟们这才从迷惘中醒悟过来。
这才知道自己刚才在迷惘什么。
白头翁已经死了,他们还能继续混下去吗?
答案是:当然不能。
如果不想被边锋他们追杀,又不想被警察追缉,最好的办法边锋已经替他们想好了。
那就是逃!
而且马上、立刻、现在就逃,逃得越早越快越好!
“哥,我,我先走了…”
于是,有小弟马上顾不上跟边锋的小弟纠缠,满脸惊慌地只想赶紧从这件大型斗殴之中脱离出去。
一个跑,两个走,不一会儿,他们果然一哄而散,边锋的小弟认为报复机会来了,还在后面追杀了好一段路。
他们连夜逃出广头市,连‘雷公服务办事处’也不管了。
边锋没有要追赶他们的意思,望着他们仓皇狼狈的背影,嘴角才勾起一道狡黠的弧线,招招手,让小弟把懵圈的孟阳带过来。
“大家也散了吧,,要是明天警察问你们,就说是他们自家内讧干起来了。”
大家一听,迷惘的心里也顿时亮堂起来。
不得不佩服边锋的机智安排。
原来刚才网开一面,让白头翁的小弟轻松逃跑,就是要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往他们身上和死人身上推。
“老大,高,真是高啊!”小弟们禁不住向他竖起大拇指,内心佩服得五体投地。
要是论单挑独斗,智谋型的边锋可能不是白头翁,甚至他们小弟的对手,但是论耍心机,他可以说,在座的各位全是垃圾!
“哎,那个金毛,王先生受伤了,你有没有相熟的地下医生…”这时,成真却从边那朝他吆喝一声。
面对那几个老大,正要得意的边锋却不得不马上矮了半截。
他知道,自己高大的形象不是天生的,而是真正由这几位老大暗中赐予的,没有
他们,他现在可能还在马风腋窝下畏缩着。
对他们稍有不敬,下场可能像马风,也可能像白头翁那样。
尤其当他听到受伤的是王信,看到王信在车上缓缓醒过来,嘴里却镇静自若地嚷着:“没事,我没事…”
边锋马上肃然起敬,原来王信那两手的鲜血不仅是白头翁的,有些还竟然是他自己的。
明明受伤了,还能这么冷静而乐观地安慰小弟,这种气魄,他边锋自认没有。
当然,佩服归佩服,老大受伤了,还是在他的地盘,他的责任自然无法推卸。
“相熟的医生我有。”他看到后,立即回答他们。
“那你赶紧约他,我们现在就过去!”老刘说着,急忙把他赶上车。
“不,不要去他那里,”不料刚要上车的边锋却十分不同意这个预约地点,他急忙回头解释,“如果让警察知道了,他以后就别想再行医了,我们的小弟以后还得仰仗他…”
他的意思是不想曝露他们唯一的黑医生。
“那去你那里…”
“更不行,”边锋又摇摇头,再次解释,“我的窝早就天下皆知了,要是再藏个受伤的人,警察找上门,把我们全都牵扯进去不说,曝露了老大就不好了…”
这么一来,他刚才好不容易布置的栽赃嫁祸局也就不攻自破了。
“这…”老刘他们也顿时让他的推三阻四惊骇了苍白的脸色。
这时候,是他边锋还要顾及那么多的时候吗?
不过,见他也为了保护王先生着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