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自己的特点自己不知道,别人清楚。和名字一样,是自己的,总被别人叫着。
叶玉荣说完之后这事就过去了,也没怎么在意,压根儿没想到小杨是雅茹嫂子,也没往那上面想。
大伙儿一起喝酒,很开心,喝完酒之后直接回寝室睡觉。睡到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被胃疼疼醒了,非常疼,拧着劲儿疼,疼的我在床上弯着腰,像只大虾一样。
第一次胃疼,以前从来没疼过。难道是喝酒喝的?也没喝多少酒,现在不像以前那么使劲儿喝了,今天也就喝半斤白酒,照比以前少不少呢,怎么就胃疼了?
身边也没有止疼药,想起床去药房买点,可是太疼了,站都站不起来,疼的直冒汗。想把小高叫起来,让他去药房买点药去,心想这都后半夜了,人家睡得正香,不好意思打扰。
忍一忍吧,快三点了,四点天就亮了,天亮了下楼买药去,实在不行就上医院看看,检查检查到底咋回事。
就这样忍着,疼了有四十分钟,不知道是疼麻木了还是疼过劲儿了,感觉不那么疼了,能坐起来。坐在床上,床边的小桌上有暖壶,从里面倒杯热水喝下,感觉舒服不少。
记得小时候经常看到父亲胃疼,疼的时候弯着腰趴在炕上,母亲拿拳头给父亲捶背,母亲一下一下的捶背声中伴随着父亲“哎吆哎吆”的呻吟。父亲很痛苦,母亲一脸的愁苦与担心。
刚才最疼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怕打扰小高睡觉硬咽了下去。想这要是有人给捶捶背多好,能不那么疼。
身边没人,忍着吧。
三点多点的时候又开始疼了,疼的比刚才还厉害,像有人把胃给攥住一样疼。把枕头顶在胃那,半趴在床上,又疼成了一只大虾。
难以忍受的疼痛,揪心。
四十分钟过去了,疼痛稍微减轻,窗外开始放亮了。穿上衣服,猫着腰,用手捂着胃那块儿,下楼去药房买药。
药房还没开门。
使劲敲门,里面有人问:“干啥?”
“买胃药,胃疼。”我说。
透过门玻璃里面的人看看我,看我很痛苦。问:“啥胃药?三九胃泰还是胃炎片?”
“一样来一瓶。”我说。
管它啥呢,一起来。
把药买到手,跟人家呲牙咧嘴的说声谢谢,回到寝室赶紧一样三片喝下。什么也不管了,反正都是胃药,先吃了再说。
也许是心理作用,药吃下去之后二十分钟感觉不疼了,好受许多。又喝了一杯热水,猫着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折腾了三个多小时也累了,一直睡到九点才被小高叫醒。
“谭哥,你胃疼了?”他看到我床头桌上的胃药。
“是,胃疼,疼屁了,先到药房卖的药。”我说。
“啥时候去的?没叫我呢。”他说。
“那时候你睡呢,没喊你。”我说:“没啥事,现在不疼了。”
“用上医院看看去吧?”他问。
我说:“不用,现在不疼了,要是再疼就去医院看看。”
“是不是昨天喝酒喝的?”他问。
“昨天也没喝多少,以前喝的比这还多呢也没疼。”我说:“估计是胃炎,急性的。”
他说:“以后少喝点酒吧谭哥,你喝酒太甚,瞅着吓人。”
我说:“以后这酒真得少喝了,现在是个信号,再喝就得胃穿孔。”
他说:“戒不了少喝,你以后每次喝一杯,我看着你。”
“好,你看着我。”我笑道。
现在胃是不疼了,怕一会儿还疼,又吃了两片三九胃泰和一篇胃炎片,然后把药带着上班去。
人只有在病的时候才会注意自己的身体,那时候啥都想起来了,跟自己说一定要戒烟戒酒,谁说啥也不抽了,也不喝了。等病好了之后啥都忘,烟照样抽,酒照样喝。
好了伤疤忘了痛。
和厨师长沟通郑佳琪离职的事,厨师长同意了,又找了一个形象比较好的女的来,郑佳琪带了三天,等新来的女的把工作全部熟悉之后郑佳琪正式离职,直接去小酒馆当店长。
我和姜姐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去看了谢秀芬说的店面。那家店在矿务局那条街上,对面是矿务局小区,东面是阜新一中,背靠矿务局,位置挺好。以前矿务局好的时候这条街家家生意都好,现在矿务局不行了家家生意跟着下滑。但是这地方还行,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矿务局再不行也是阜新最大的企业单位,有消费能力的人还是不少。加上对面矿务局小区是成熟的老小区,有消费能力。如果是新小区就不一定了,都是新住户,一般消费能力都不行。
开饭店在成熟的小区跟前儿开,不要选择新开发的小区。
饭店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挺好说话,现在还有两个月的房租。也就是说转过来之后装修两个月的话不用交房租,间接省不少钱。
跟姜姐说这个饭店行,可以兑下来。里面厨房设备都能用,不需要添置什么,就是餐具和小酒馆不配套,需要换新的。整体的装修风格和小酒馆不相符,得重新装修。桌椅板凳很新,实木的,都能用,甚至比小酒馆的桌椅板凳都好。
我问姜姐这条街的门市房会不会动迁?姜姐说不会动迁,要是动迁的话她早就知道了。我说那就兑下来,和房东一次性签五年合同,要不然不干。姜姐听了点点头,说是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