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房间里,宁次坐在椅子上,天天在一边倒茶,白则非常恭敬地单膝跪在地上,在这几个月里,宁次几乎和天天把这个镇子逛了一个遍,要不是为了等白,宁次早就收拾东西走人了。
“宁次大人,好久不见,虽然还不够圆满,但我也已经完成了您给我的命令,柱间的细胞已经在我身上了,目前并没有出现任何排斥反应。”
说着,白微微抬起头来,写轮眼史无前例的明亮,仅仅是一个眼神,宁次就能感受到来自眼中发出的瞳力。
宁次亲自起身将白搀扶起来,这时天天也递过来一杯茶,冲着白微微一笑。
“辛苦了,先喝杯茶,也就是你今天回来,宁次才难得正经了一次,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宁次可疯了。”
白接过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口,宁次冲着天天翻了个白眼,看向白。
“白,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是!”
白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走向房门,可一打开房门就看到鼬就站在门口,并且表情非常严肃。
“白,跟我来,我有事要和你说。”
“是,鼬大人。”
白恭敬地应了一声,跟着鼬走向鼬的房间。
宁次和天天对视一眼,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毕竟白才刚来,宁次都没好意思多问,而是让白先去休息,等休息完了在说,可是鼬甚至连招呼都不跟宁次打就拉着白进了房间。
鼬和白一进入鼬的房间,鼬便立刻回过头来看向白,两人双目对视的瞬间,白眼前一阵恍惚,下一刻便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鼬的月读之中。
月读空间中,光线非常昏暗,下方是一片黑色的大地,空中挂着一颗鲜红的写轮眼,鼬和白面对面站立在空中。
白先是看看周围,又有些疑惑地看向鼬。
“鼬大人,如果您是要问佐助的事情的话大可不必耗费您的瞳力,这种事情应该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哇!哇!哇!”
就在此时,月读空间中突然凭空出现一群乌鸦,鼬平静地看着白,微微摇头。
“不,我找你并不是因为佐助,白,佐助应该成长起来了吧?”
鼬刚说不是因为佐助又马上问佐助的事情让白感觉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是的,现在的佐助已经差不都能够将写轮眼的能力发挥到百分之一百一十了,即使是我,在单纯的写轮眼对决上都无法占到他的上风,明明那个时候还只是个小鬼,这才一年多的时间竟然就成长到了这种地步。”
听到白夸奖佐助,鼬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
“看来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来到我面前了啊,白,这件事你应该早就知道吧?我会死在佐助手中。”
白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哀伤,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嗯,鼬大人想要用自己来让佐助成为替家族报仇的英雄,虽然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但这是您的心愿。”
鼬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一转眼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啊,白,我不确定佐助什么时候会出现在我面前,因此有一些事情我需要提前跟你交代,你就当我在给你交代遗言吧。”
“是!您请说!”
白非常郑重地点点头,鼬抬起手,一只乌鸦缓缓落到鼬的手指上。
“我有预感,斑一定会掀起一场波及到整个忍界的战争,现在的宁次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小孩了,他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强大,也比绝大多数人知道的东西要多,他若置身与阳光之下,必将成为带领战争走向胜利的英雄,他若隐匿于黑暗之中,必将成为谋划一切的幕后黑手,无论我现在处于何种立场,我始终都是木叶的忍者啊。”
鼬话说到一半,突然苦笑一声,白则皱起了眉头。
“鼬大人,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
“呵呵,很少见你这么没有耐心啊,也对,倒是我的废话说得太多了,如果宁次对战争没有兴趣,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可如果宁次决心投身战争的话,我不求他能成为英雄,但是作为朋友,我更不希望他和我一样背上污名,所以,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一定要阻止他,宁次的弱点还是幻术,这只乌鸦上有一枚我的好友留下来的万花筒写轮眼,这只眼睛里面封印着名为别天神的最强幻术,可以悄无声息地改变他人的意志,是你的话,一定能做到吧?”
鼬轻轻一抬手,乌鸦便飞到了白面前,白伸出一根手指,乌鸦便非常乖巧地停在了白的手指上,但下一刻白便又抖了一下手,将乌鸦惊走,摇摇头。
“很抱歉,鼬大人,我恐怕没办法做到这种事情,您看错我了。”
被惊走的乌鸦并没有返回鼬身边,而是在空中盘旋了一圈之后重新落在了白的肩膀上,白会拒绝好像也是鼬意料之中的事情一般,鼬并没有太过意外,只是让鼬再次苦笑一声。
“真不愧是宁次的部下,就连做出的选择都和当年的宁次一模一样,真没想到拥有着最强之名的幻术竟然会被拒绝两次。”
“什么意思?宁次大人曾经也拒绝过您吗?”
鼬点点头,脸上露出依稀的笑容。
“是啊,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在木叶,当时我想把佐助拜托给他,并且将这颗眼睛交给他,结果被拒绝了,最后他还反过来拜托我,让我带他一起走,这次你应该不会反过来拜托我什么事情吧?”
鼬突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