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眼角微微抽搐,缓缓将腿抬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佐助。
“放你走并不是我的傲慢,也不是我傻,这只是我跟鼬的约定罢了,既然你执意要知道真相,那我就告诉你好了,至于知道了真相之后你准备怎么做那都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再干涉你。”
说着,宁次将将因为刚刚战斗而倒下的椅子拿起来摆好坐下,佐助也捂着胸口站了起来。
“真相是什么意思?什么事情的真相?”
宁次故作诧异,微笑起来。
“哦?难道在此之前你一点都没有察觉吗?我之所以保下你,让你走这都是为了履行我和鼬要保护你的约定啊,从始至终鼬最爱的人都是你啊!”
“鼬最爱的人是我?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他杀了所有人!我也差点被他杀了!你现在说他最爱的人是我?”
“你不相信吗?十六年九尾袭击木叶事件后,宇智波被怀疑是幕后主使者,从而受到排挤,族地被赶到木叶的边缘,并且被暗部所监视,形同隔离,他们的怀疑到导致芥蒂的滋生,宇智波开始企图发动政变,而木叶上层朝宇智波一族送入了间谍,那个人就是鼬!”
佐助忍不住后退两步,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宁次。
“宇智波要政变?鼬是间谍?”
不仅仅是佐助不敢置信,就连一直站在门口的天天都瞪大双眼,用手捂着嘴巴,同样不敢置信,然而宁次却点了点头。
“没错,你虽然身处宇智波却毫不知情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你还太小了,你的父亲富岳就是政变的主谋,还记得那次我送你到家门口,原本想离开的,结果被你父亲叫住了吗?那一次你父亲是在拉拢我,想要让我站到宇智波那边去。”
“噗通!”
本来宁次就没送过几次佐助回家,宁次这么一说,佐助立刻回想起来,一屁股跌做到了地上,宁次并没有理会,继续自己说着自己的。
“鼬本来是你父亲安插在暗部的间谍,但是事实与之相反,鼬反过来将家族的情报泄露给了村子,也就是说,鼬其实是个双面间谍,那是一件多沉重的事情,你根本无法想象。”
“为什么?为什么鼬要背叛宇智波!”
佐助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冲着宁次叫喊,宁次深吸口气,将后背靠到椅子的靠背上,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继续开口。
“鼬四岁的时候被送上战场,参加第三次忍界大战,他在战场上目睹了太多的死亡,在他看来,战争就是地狱,这种心里阴影让鼬成长成了一个热爱和平的男人,村子的上层利用了这点,给了他一个绝密的任务,抹杀宇智波一族的所有人!”
宁次的话仿佛瞬间将佐助带回了灭族之夜,佐助紧闭双眼,用双手撑地,身体微微有些颤抖,门外的天天听这话也直接瘫坐在地,就连一直保持冷静的白脸上都露出了惊骇的表情。
宁次低下头,目光中闪过一摸哀伤。
“正常来说,对同胞下手这种事,对于鼬这么善良的人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去做的,但是一旦爆发内战的话,整个火之国都将为之震荡,其他国家就有可能趁机而入,这有可能成为战争的***,无数不相干的人都会被牵扯进去,又会有许多人死亡,于是鼬决定由自己为宇智波的历史拉下帷幕,这是他要独自背负起一切的决定!”
佐助咬紧牙齿,紧握拳头,身体颤抖地更厉害,宁次低下头,与佐助对视在一起。
“那个晚上鼬执行了任务,作为杀害一族之人的犯罪者,背负污名成为叛忍,他杀死了自己的父母,恋人,友人,以及其他所有的族人,唯独没有杀死你!让你活下来就是鼬执行这个任务的条件!”
佐助双眼瞪大,瞳孔不停收放颤抖,宁次依旧不理会,自己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无论是宇智波的政变还是鼬的任务,都属于绝密,你以为我那天为什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间到场?那是因为在鼬执行任务的那个白天,鼬找到了我,并且想要将你托付给我,‘我会背负所有的罪孽,这一切的罪孽都会属于我,而不属于宇智波,宇智波依旧是一个伟大的家族,我会让佐助恨我,而我最终也会死在佐助手里’,这就是他当时对我说的话,他想用他的死,让你做非常多事情,他几乎为你铺好了所有的路,能够让你成为英雄光荣地回到村子,当然了,最终我拒绝了他的托付,不过我还是陪他一起进入了晓。”
“骗人的,这一定是骗人的!我好几次险些被他杀死!他甚至还用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来杀我!月读,天照都……”
就在这时,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白也突然走上前来到宁次身边,对着佐助开口。
“如果鼬大人想取走你的性命,你早就没命了,你以为你挑战我这么多次是你在利用我吗?我与鼬大人的瞳术相连,你每一次与我战斗的过程,鼬大人都能够通过我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他使用什么样的招数,你会怎么应对,这全都在他的算计当中!鼬大人最挂念的一直都是你啊,木叶崩溃计划中三代火影死后,鼬大人用三天时间从雨之国赶到火之国,就为了赶紧出现让团藏和木叶的上高层知道他还活着,不要对你出手!”
白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佐助耳边炸开,佐助的表情变得痴呆,双目无神。
白一步步走到佐助面前蹲下,捏起佐助的下巴用鲜红的写轮眼盯着佐助的双眼。
“你的眼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