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帮主是很信任冯仁语的,什么秘密都会和他说,什么任务都交给他完成。
私底下,所有的帮众都在小声议论着。自从两名捕快来了,一切都变了。
分享帮主的秘密,替帮主办事,这已经说明你知道的太多了。因为知道的太多了,所以被冷落,因为知道的太多,所以被捕快盯上了。
这就是朱常乐对付危月空的办法,将下手的对象转为更容易的冯仁语。多日不见踪影的南宫岩去了哪,朱常乐不在乎。只要再过几天,新的一局就要开始了,到时候就有的那帮捕快忙了。
忽然热情起来的朱常乐,让危月空明白,他已经有所警觉。但他们现在的心思不朱常乐身上,也就懒得管他心中这些算盘。
唯一让他在意的是,南宫岩这段时间的追查,并没有什么效果,凤无痕依然没有任何踪迹。
这次他们可算是失败到家了,两边查案,却一点线索也没有。
明明就知道朱常乐是幕后真凶,却苦于没有证据。
凤无痕都直接告诉他们,她是来执行任务的,但连其行踪也找不到。
从进入六扇门来,这确实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以前也有抓住犯人,但碍于形势不能将他们绳之以法。但是需要他们来与其他势力制衡,也就算是间接的“戴罪立功”。
曾经也有明知道凶手是谁,但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将其绳之以法。不过他们对应的方法是,将这点线索告诉他们的对手,让对手来对付凶手。
但这次却不同,两人都知道是朱常乐所为,但不要说证据了,连线索也没有。而朱常乐的对手早就出动了,就差没有结盟直接攻城了。
以前的手段不能用,他们只能等到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再及时参与,希望事情还能控制一下。
自从被朱常乐二次冷落,冯仁语就每天闷闷不乐,终日借酒浇愁。
这天晚上,从青楼出来的他,便醉醺醺的上了一辆马车。
朱常乐冷落他,但不代表无视他。他的一举一动,见过什么人,喝过什么酒,玩过哪些姑娘,输了多少钱。
这一切,全都在朱常乐的掌控之中。当然,这一切,也全在冯仁语的算计之中。所以,他要装,要比朱常乐更沉得住气。
迷迷糊糊中,他被一人搀扶着走进一间大宅院。
虽然喝多了,但冯仁语还是知道,这是他在城内的一处私宅。
可他始终想不起来,他是何时吩咐人送他到这来的。
不过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去想,只要有张床给他安心入眠即可。
进到卧室,他便问道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他很是舒服。这个下人会办事,明天让管家好好赏他。
但他没仔细想,都喝了那么多酒了,他还能想到明天让管家去赏一个不知名的下人。想到这,冯仁语自己也不禁笑了。
可笑着笑着,他的笑容消失了。他发现,有些事情不对劲。
明明喝了那么多酒,明明早已夜深,可他就是睡不着,不仅睡不着,反而越来越精神。
正当冯仁语发觉不对劲的时候,他听到屋外的门开了,并伴随着脚步声。
有贼!
但转瞬间,冯仁语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家虽然不像永乐帮那样守卫森严,但一般的小毛贼想如无人之境一般走到他的房间,也是不可能的。
这样说来,对方不是一般的毛贼,甚至很有可能是冲着翡翠明珠来的。
可听对方走路时的脚步,不该是一个高手该发出的。
这样说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对方没有刻意收敛脚步声,他根本没把这间屋子的主人放在眼里。或者说,他认为冯仁语现在酒醉,根本不用在意。
好,既然你这样自信,那我就让你后悔。想到这里的冯仁语,开始暗地里默默运功,等到对方接近,就一举拿下。
但就在他功力已经蓄在掌心,就等着对方接近的时候,一股气劲打入他的体内,封锁了他全身的真力。
“你……”
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根本不是无视自己。
既然已经被挟持,冯仁语也不敢大声说话。对方只封了他的真力而没有直接杀了他,必有他的用意。
“不愧为永乐帮第一军师,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能保持冷静。”
冯仁语不忿的道:“你是何人,究竟想干什么?”
来人道:“军师不必担心,我不会伤害你。至于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朱常乐有重要的任务给你。”
冯仁语听后,眉头一皱:“原来你也是帮中人?但你的声音我却从来没有听过。而且你直呼帮主姓名,说明你并非我帮弟子。”
那人解释道:“哪个江湖组织,没有一两个不为人知的武器;三四个隐藏的秘密;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合作人。”
冯仁语立即明白道:“如此说来,我今日莫名的回到私宅,应是帮主下的令。或者说,这段时间,帮中所有的布局,都是你的杰作。”
“军师放心,这事之后,便没人跟你争了。这里有朱常乐的指示,你按照上面的做便可。”
说着,来人将一粒蜡丸弹到冯仁语的枕边。
感知着对方的劲道,冯仁语心中暗惊。若是他没有封闭自己的经脉,而是真的跟自己打,自己又有多少胜算。
当然,他表面上还要装着很轻松的样子,说道:“你这封筋锁脉的力道,似乎有些重了。”
对方解释道:“重才合理。你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