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回想回想,近日来,你老婆是不是总推脱房事。她有没有认识什么男人,带回家里。
有没有往你的床头放什么东西?
张乾目光有几分怜悯:在外面无恶不作的圈钱,老婆养野男人,倒也算是现世报。
小乾你别说了张母苦着脸想制止张乾。
张乾却很淡定,轻声安抚母亲。
那些地痞都要动手了,却被那王爷给拦住了。
他死死的看着张乾:你是风水先生?我没听过老赖婆还有个儿子。
张乾目光却陡然一冷。
注意你的态度!我妈不是什么老赖婆!
大哥,这小杂毛满口喷粪,我们先把他抓起来,你再收拾他!
之前被张乾揍过那两个痞子直接走到前面,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都退下来!王爷声音都变得有点儿沙哑了。
张乾对吧,把话说清楚,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他的眼神明显阴沉了两分。
张乾摇了摇头:不知道多少人上门求我看相,我都没有答应。
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算?张母本来心里面好受了几分。
王爷被张乾的话镇住了,没让手下动手。
可下一瞬,她就彻底慌了神。
张乾是直接在挑衅啊!
王爷的脸色顿时铁青一片。
小子,你找死?就这当口,王爷的眉毛忽然断了半截。
他直接抬起手!
那二三十个痞子,直接往前几步,空手的摩拳擦掌,拿着家伙的则是挥刀弄棒。
张母哆嗦着要挡在张乾的身前。
王爷我儿子他年纪小,不懂事儿,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给您道歉说着,她就要跪下去。
张乾心里面很难受,他自然是不怕这个王爷的,一个痞子头目而已。
可母亲这些年受的压迫太多,早已经没了脾气,只剩下软弱和屈服。
张乾一把扶住了母亲,他定定的看着王爷的眉毛,声音沙哑:你,还有一个孩子。这会儿孩子应该在家吧?你老婆不光花你的钱,养别的野男人,还要折腾你孩子,你可以回去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王爷身体顿时一僵。
张乾这番笃定的话,让他心头更是不自然了。
关于面相的,他不怎么懂。
可张乾还真的说对了,这一个月,他都没怎么和老婆有过房事。
并且,他老婆还请了一个年轻的大四学生回来,给他儿子辅导作业。
很多事情都经不住细想,他这几天睡觉的时候,还总觉得枕头靠着不怎么舒坦,就像是里面压着什么东西似的
尤其是张乾这最后一句话,成了压到他思绪的最后一根稻草。
都住手!
王爷忽然低吼了一声,那些痞子面面相觑,不过都立刻停了下来。
我回家去看看,你们在这里守着。王爷甩了甩手。
也就在这时,他印堂的位置,忽然一阵发红。
张乾更清晰的看见,他肩头两盏火,已经灭了,就连顶头的那一盏,也是摇摇欲坠。
人有三盏火,两肩的是阳灯,白天吸收阳气,晚上驱逐阴邪。
头顶的则是命灯!
阳灯灭了,外邪入体,若是命灯灭了,就是一命呜呼。
前几分钟,王爷的面相还有几天命。
可现在,他已经在暴毙的边缘了
这就代表,有人想要他现在就死!
思绪只是电闪雷鸣之间,张乾忽然开口:我跟你一起去,不然,可能你回不来了。
其他的痞子也是面露怒色,要不是王爷发了话,早就把张乾剁的七零八落!
王爷死死的盯着张乾,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人之将死,是有预兆的,此刻他的内心,也莫名的心悸慌乱了起来。
妈,你在屋里等我回来,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张乾低声安慰。
张母紧紧的攥着张乾的手,也没多说话了。
这些年,她的确被生活压得没脾气了,可毕竟,张家曾经也是大家族,她也算是见多识广。
张乾的那一番话,的确镇住了王爷,也不像是假的。
张母自己转身,颤巍巍的进了屋。
我回来之前,你们就在这里守着,什么都不许做!要是敢动手伤人,我第一个剁了他!王爷也冷冰冰的说了句。
那些痞子恭敬称是。
张乾也不由得多看了王爷一眼。
这会儿,王爷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张先生,请吧。
他声音也没有那么带刺儿了,甚至称呼都变成了先生,当然,他神情还有几分僵硬。
张乾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来了一枚铜灯盏。
灯芯洁白无瑕,下面的是约莫两厘米高的黑色蜡烛。
点燃了,捧在手里,跟在我后面走。
王爷眉头微皱:这是什么东西?长明灯,续命的东西,你老婆心狠,现在就想要你的命了,赶紧点上,不然可能你都回不去。也就在这时,王爷身边还有一个痞子,忽然呆呆的看着王爷的脸。
老大你的脸好吓人
王爷瞪了他一眼。
其他的人也看了过去,都被吓得不轻。
有人递给了他一面镜子。
王爷只是看了一眼,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短短几分钟,不过和张乾说话的这段时间,他的脸色都变得乌青发白了。
额头的位置,明显凹陷了下去。
眼角下面的骨头,就像是有了缝隙似的。
尤其是驿马骨的位置,的确有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灰败色。
他也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