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姐今天喝了不少,脸红扑扑的,现在的惠姐显然很迷人,重要的是韵味,后来惠姐还要喝,我就阻止了,然后把惠姐扶起来,送回来房间。
因为是裙子,放床上的瞬间,惠姐露出了白色的内内,我赶忙帮她拉下来,给她盖好被子,看了一眼乐乐,确定他没什么问题后,退出了房间。
我来到院子里,倒了一杯酒,然后来到大堂供奉的祖师爷面前,给他们上了五注香,然后说道:师父,今天是除夕,每年的现在你都会给我红包,今年没有了,说起来还真有些失落,不说了,过年好师父。
说完我把倒好的酒倒在地上,看了一眼牌位,默默的退了出去。
凌晨十二点了,院子里的上空响起璀璨的烟花,把夜幕装扮的格外耀眼,在漆黑的夜空中那样的美丽,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还有别人家小孩大人的嬉闹声,都在告诉我新的一年开始了,我对着天空大声喊道:新年快乐!新的一年里,我韩一鼎,一定会更坚强!
喊出来的一刻,让我心里舒服了不少,可能今年的变动让我有些更压抑了,主要还是释放一下,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回到房间睡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觉。
第二天早上,惠姐就在门口边敲门边喊道:小鼎,起床吃点东西吧,昨天喝酒今天喝点粥缓缓胃。
不由想起前不久网上人们说的:清晨的粥和深夜的酒,你选哪个?我的选择是两个都要,小孩子才做选择。
我回复到:我知道了惠姐,我马上就去。
说完自己起来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来到院子里,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白粥,我坐下喝了起来,惠姐说道:昨天不好意思,有些喝多了,谢谢你送我回房间。
我笑着说道:那可不叫有些喝多了,那叫喝太多了。
惠姐白了我一眼,她也知道我这个人爱开玩笑,自然不会在意,这边正吃着饭,白衣男就从门口直勾勾的走了进来。
然后坐在我旁边,惠姐给他倒了一碗粥:刚出锅的粥,喝一碗暖暖身子吧!
白衣男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我则是拍着白衣男说道:我说老板,就算我收了你的钱,也不用刚初一就来催着我干活吧?
白衣男喝了口粥说道:不是我着急,情况有变,去晚了赶不上了,邪降门的人也去了,不知道他们要判官笔干嘛。
邪降门?他们去干嘛?用来救人?他们害人还差不多。我惊讶的问道。
白衣男说道:就是怕他们用来害人,判官笔可管阴阳,让人活可以,让人死也很容易。
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回房间准备了下自己的家伙事,背了个大背包出来,对白衣男说道:绝对不能到了他们手里,事不宜迟,咱现在就启程吧。
白衣男尽然又喝了一碗,这是跑我这里混饭来了,两碗进肚才起身。
我一阵无语,然后对惠姐说道:那我就走了,店里交给你了,姐。
惠姐站起里擦了擦手说道:这么急?行吧,你放心价格我都记下了。
我点了点头,和白衣男走出店铺,惠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注意安全啊,小鼎。
出了门,没看到什么车辆,我就问道:怎么?准备腿着去?
白衣男说道:我没车,你和胖子不是有吗?
我行,我跟你说哈,油钱报销。我被白衣男的理所当然打败了。
我载着白衣男来到胖子家楼下,给胖子响了一个语音电话,过来好一会才接起来。
鼎爷,过年好过年好呀,红包不得给兄弟整一个?
我回复道: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有人给你红包。
胖子兴冲冲的从小洋楼跑下来:来了来了,红包在哪呢?
胖子上了车话刚说一半就停住了,看了看白衣男,又看了看我,然后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说得,不会是这个面瘫给红包吧?
我赶忙说道:白人,淡定,他这人就那样,嘴没个把门的。
白衣男出奇的没有动手,平静的说道:习惯了。
估计也是帮他办事,他也不好直接动手,原来还是得有求与人,和臭脾气也不是不能控制啊。
不由得对白衣男鄙视了一下。
胖子说道:红包也没有,你是来找我去玩的?玩的话找面瘫哥多美气氛,而且我家族嫡系太多,初一到初十去拜年排得满满地,我没时间啊。
我嘲讽的说道:没想到你这刨坟地活,还是个大家族?
白衣男很少主动说话这次既然说道:盗墓本来就是家族产业,其他人是信不过的,他家算是盗墓行业的龙头老大,更是个大家族。
胖子纳闷的一扭头:呦呵,今天这面瘫脸怎么回事,看着不那么讨厌了。
我骂道:你行了啊,左一个面瘫右一个面瘫的,至于他怎么回事,有求与人呗。
胖子说道:他那么牛叉,求你?不对,是不是有求与我啊,哈哈哈哈。
我简单和胖子说明了一下情况,当然,没有说钱的事,要不还得给他分,这小子又不缺钱,缺钱的是我们这些底层老百姓好不好。
胖子说道:原来这么个情况,我去!
我有些意外的问道: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去云南,紧挨金三角,可能就是要去金三角!
胖子说道:去呗,现在金三角也不是很乱,跟以前不一样了,泰国政府已经增强管理了。
我看胖子尽然还有些开心和雀跃,就觉得一定没那么简单,直接问道:少来,你高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