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情凝重,看样子班长的异常举动可能是中邪了,甚至是被附身了,但想不通自己的家人,他姥爷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无疑是在害自己的家人,正常鬼魂除了厉鬼之上那些没有思维的才会伤害到家人。
我对班长妈妈说道:阿姨,你先别急,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我跟你去躺医院,看看情况再说。
班长妈妈现在恢复了不少理智,点了点头,我对后院的惠姐喊道:惠姐,我出去一下,你看下店。
惠姐的声音喘了出来:知道了,你注意安全!
我再次坐着白色宝马去了医院,还是那个病房,只不过躺着的人不止是那个男人了,旁边的病床还躺着班长。
班长妈妈眼眶再次湿润,估计换了谁也不会坚强,自己的老公和孩子都昏迷不醒。
我先来到那个男人面前,很明显的看到男人脖子上的一个青色的痕迹,下手还真的挺重。
其他和上次差不多,没有别的异常,我又来到班长床前,她整个脸都红红的,我伸手在她头上试了一下,很烫。
她发烧多久了?我问道。
班长妈妈哽咽的说道:从昨晚晕倒开始到现在,高烧没退过,医生全部都检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发烧,就给她打了个退烧针,但没什么效果,我就赶紧去找你了。
我点了点头,看样子真的被鬼附了身,才会高烧不退。
现在没有任何头绪,看来只能用最直接的办法了,但是现在不行,大白天的,还是在医院。
我对班长妈妈说道:事已至此,只能把老爷子叫来问问了,等天黑再说。
等待总是无聊的,我在吸烟区抽了快一盒的烟,才算等到了天黑,但还不是时候,回了病房,和班长妈妈简单的吃了点东西。
等所有人都差不多睡着了以后,我对班长妈妈说道:可以了,我们开始吧。
我来到病房中间的空地,把病房客厅的桌子搬了进来,放好,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黄布,用力一抖,展开铺在桌子上。
拿出香烛,朱砂,符纸,毛笔,还有必不可少的纸钱。
再抽出自己的桃木剑,今天出门觉得事情就不简单,把桃木剑背了出来。
为了不让自己的精气被抽空,我不准备把出剑套,就这么用应该也可以。
这是我第二次开坛招鬼了,自然比第一次要轻车熟路,我抓屁一把糯米撒向病房门口。
用桃木剑蘸起招鬼符,口中默念:三清真君在上,弟子再此真君庇护,今不知道其家中长辈为何作怪,一问究竟,望真君准允!
我插在香炉里三注香,点燃后写下事先问好的班长姥爷生辰八字,厉声说道: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浩劫,挣吾神通,今我召见,速速前来,急急如律令!
嘭!
医院病房门大开,把原本在一旁看着我的班长妈妈吓了一大跳,差点就叫出声,但我事先已经告诫过她,不让她发出声音,好在她忍住了。
接着又是阴风四起,病房的灯开始忽闪忽闪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是鬼来了。
紧接着就是一个高高的老头,穿着白色衬衫,一头白发,腰板很直流的走了进来。
像这个年纪的人,很少有这么直流的,就算不驼背,也不会这么挺直,怕是军人出生。
老头大刀阔斧的走了进来,丝毫没有慌张的神态,我现在好歹也是返虚四阶的人,一般厉鬼都不敢这么嚣张。
他一个普通的鬼就这么从容的走进来,边走边说道:可算有人能跟我沟通了,气死我了。
我看着这个老头说道:我是你外孙女的同学,塔现在昏迷不醒,我感觉和您有关系,就叫您过来问问。
用您字不是我怕他,而是论辈分来说的话,我和班长同辈,自然要尊敬一些。
没错,是我弄的,这两丫头片子太不让人省心了,托梦提醒了那么多次,就是不听,我能怎么办?干着急呀。
那个老头气鼓鼓的说道,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坐资也很直挺。
我出口说道:有什么可以慢慢解决呀,您这样做,自己孙女能不能成了杀人犯不说,就这个附身也得恢复半个多月才行,这是何必呢?
老头说道:还不是你们阴阳先生不尽职?我闹了这么久,都没个人管管,我又没法直接和他们沟通。
这老头还有点蛮横不讲理,我们阴阳先生就欠你们的呗,那么多鬼,天天你下边不好受了,他被子不够了,我又寂寞了,我们管的过来吗?我们又不是保姆。
老头接着说道:你赶紧给我处理下,不然我可告你们领导!
嘿,我说你这老头,怎么这么蛮横不讲理,我是看在你孙女的面子上才帮你的,你还告领导,我们闻香居不是什么名门大派目前一人一鬼,那个鬼我都找不到,你要是能告,记得告诉我在哪。我发现了,这老头不能惯,越惯越来劲。
老头眼睛一转,出口说道:你确定?我可真去告了!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没有丝毫犹豫,老头脸色一下就不好了,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憋了半天。
终于说道:行,你小子有种,为了这两丫头片子,算我求你了。
我一看这态度才对嘛,把桃木剑放在一旁,一副听你怎么说的样子。
老头说道:我18岁开始当兵,26岁结婚生子,就生了一个女儿,在我们那个年代,谁家不是为了生儿子,一直生,生到有儿子为止?
我就不是什么封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