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敢,儿臣怎么敢怨恨母后呢,我最想的就是母后了。”李泰诚恳的说。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母后呀?在登州走的时候说都不说一句,你翅膀硬了。”长孙皇后说着上去就揪住了李泰的耳朵。
李泰耳朵被揪住疼痛感传来。
李泰马上大喊道:“母后我错了饶了我吧,疼,耳朵快掉了。”
“观音婢用力揪不要松手,他皮糙肉厚不怕。”李世民帮腔道。
李世民看到这一幕心里的不高兴瞬间没了,说实话刚才李泰这么做有要挟的嫌疑,长孙皇后在大殿再听着也跟着着急,现在他出面敲打李泰就是为了给李世民一个台阶。
“我到要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父母顶嘴了。”长孙皇后说。
李泰求饶的说:“不敢了,儿臣再也不敢了,儿臣以后保证乖乖的。”
李世民在旁边都替李泰疼。耳朵都快转圈了,但是他非常的解气,不由得笑出声来。
长孙皇后白了李世民一眼说:“你也别笑,孩子一个人在外多不容易,可是你呢?自己也反省一下。”
长孙皇后松开了手,气呼呼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父子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忍不住好好大笑。
“青雀你此次去父皇也没有什么要给你的,我在从保国资金里拿出五百万贯,朕真的没钱了。”李世民伤感的说。
李泰也看出了李世民的为难说:“不用你出钱了,还是上次的办法,只不过这次你那大头,我们喝点汤。”
“真的不需要?”李世民问。
“不需要,您就等着数钱吧,但是钱别放国库,放到你内库去,这样避免别人的惦记。”李泰说。
李世民听明白了李泰的意思,国库有蛀虫,自己要好好的差一下国库的账了。
“今天晚上我们父子一醉方休,等你凯旋之日爹给你摆一个最大的庆功宴。”李世民说。
李泰在吃晚饭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结果就是自己再一次喝的没意识了。
第二天李泰醒来长孙皇后靠在床边睡着了,李世民坐在桌子上看书。李泰一坐起来,长孙皇后就醒了。
“青雀你不在睡会了?以后不能喝那么多酒就少了喝逞什么能。”长孙皇后亲自给他擦脸说道。
李剩骸罢饣嶂道朕的厉害了吧,喝酒你不行。”
李泰有和李世民聊了会,再去各个家转了一圈,尤其是孔颖达府上,孔惠元在突厥回不来,他不能让人寒心。
“老爷,突厥王求见。”管家说。
“还并报什么快领进客厅。”孔颖达说道。
孔颖达到了客厅说:“见过突厥王。”
“孔大人不必客气,咱们是一家人,孔惠元替我受苦受累的,我应该感谢您。”李泰说。
“这是哪里的话,我儿能得到您的赏识那是他的造化,现在身居要职理当政事为主。”孔颖达说。
“孔大人此次前来有两件事。一是送钱的事,二是要钱的事。”李泰意味深长的说。
“敢问突厥王此话何解?”孔颖达疑惑的问。
李泰高兴的说:“送钱呢,就是孔惠元要我把他的俸禄给您带回来。”
李泰一摆手从外面抬进来几个大箱子,打开里面装满了铜钱。
“要钱就是向孔大人讨点喜钱,长安的规矩报喜就给赏钱,惠元的媳妇怀了,孔大人这个消息有没有赏呀。”李泰调侃道。
“真的吗?太好了,快去请夫人,快去。”孔颖达兴奋的对管家说。
“怎么?看样子孔大人不打算给赏钱了。”李泰调侃道。
孔颖达如梦初醒指着箱子说:“给,一定给,这几个箱子都是你的了。”
“孔大人真以为我不敢克扣俸禄吗?”李泰说。
李泰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文钱放到怀里。李泰这一行为逗的孔颖达哈哈大笑。
“老爷是真的吗?”张氏急迫的问道。
“是真的,孔大人还赖了喜钱,结果还是我自己抢了一文钱。”李泰调侃道。
张氏才注意大厅有外人,转头一看竟然是李泰。
“老妇参见王爷,我家老爷不守规矩,我马上给您补上。”张氏说。
“您客气了,过些日子惠元就会带着媳妇回来,现在才怀上,我没有让他跟着回来。”李泰说。
“这个傻孩子,怎么能让媳妇挺着肚子到处跑呢,老爷让人备车我要去照顾。”张氏说。
孔颖达劝了半天才劝住,李泰也不久留,带着人奔向登州湾。
等李泰到了登州湾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景象,部分房屋已经烧毁,两艘战舰半沉的停靠在湾里,巡逻的兵士也无精打采的。
侯君集在等着最后的旨意,有人通报李泰到了,马上跑出去迎接。
“末将侯君集见过突厥王殿下,有失远迎请不要怪罪。”侯君集说。
“侯君集听说你有帅才,可以成为举世的名将,今日一件让我大失所望,原来听说都是假的。”李泰说道。
侯君集双手攥拳咬牙说:“王爷您贵为天皇贵胄,本来您说话我不应该反驳,末将是败了,你您可以杀了我,但是您在羞辱我,这让末将无法接受。”
李泰说:“我羞辱你?不不,是你自己在羞辱你自己,胜败乃兵家常事,可是你看看你带的兵,还有兵的样子吗?这就是你的帅才?简直就是废物。”
侯君集这些日子一直都为失败而沉沦,从来没有想过外面士兵的事,现在一看一个个愁眉苦脸丢盔卸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