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不是一场运动会不运动会的问题,更不是比赛不比赛的问题,而是一种意识形态上的争夺,是对整个世界的支配权的体现!”当中国要举办第一届世界运动大会的消息正式传播开来后,法国巴黎,一场激烈的辩论也在展开中。 说话的人是法国教育家皮埃尔.德.顾拜旦,他在原时空里有一个很知名的称誉——奥林匹克之父!而现在,这位一手设计了奥运会会徽、奥运会会旗的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主席,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爱的‘孩子’被一把来自东方的剑顶在了咽喉上。中国举办的世运会有强大的中国政府在背后做支撑,如果奥运会始终在旧有的道路上发展,必会大大落后于世运会,最终在寂寞当中黯然死去。皮埃尔.德.顾拜旦说话的对象是现任法国总统埃米勒.弗朗索瓦.卢贝。虽然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政府实权已经过渡到了内阁总理手中,但曾经当选过第26届法国总理的卢贝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了。【高卢公鸡实在太乱了,内阁总理很少有能任满一年的】1892年出任总理并组阁。同年8月,法国南部卡尔莫煤矿工人举行大罢工,他在其中担当仲裁人的身份,在许多方面给予工人更多的权利,使得罢工获得平息。今年西历4月份即将举行的巴黎万国博览会,也是在他的鼎力支持下才得以成功举办。皮埃尔.德.顾拜旦认为,奥运会这样的体育盛会,卢贝比总理勒内.瓦尔德克.卢梭更应该热衷。卢梭现在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法国工会合法化’的问题上。西历1899年6月出任总理的卢梭,面对社会要求重审德雷福斯的浪潮,提出一项折中办法:在维持原判的前提下,以总统名义宣布赦免德雷福斯。9月19日,德雷福斯获得自由。卢梭本人由此获得了很大的声誉。为他的这一任内阁执政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眼下的法国工会合法化问题,就是他所面临的又一个惊涛骇浪,皮埃尔.德.顾拜旦实在不认为总理阁下这个时候还会对奥运会产生出兴趣!————德雷福斯事件1894年9月26日。法国情报人员获得一张寄给德国驻巴黎武官施瓦茨考本的没有署名的“便笺”,上面开列了法国陆军参谋部国防机密情报的清单。陆军参谋部怀疑是德雷福斯所为。10月15日,军事法庭以间谍罪和叛国罪逮捕德雷福斯。德雷福斯被捕以后,法国重要的军事情报仍不断地被泄漏,这引起军队一些部门的警惕,并开始重新审视德雷福斯案件。1896年3月,情报部门截获了施瓦茨考本写给一名法国军官费迪南.沃尔申—埃斯特拉齐少校的信。法军反间谍处处长皮卡尔后来在查阅埃斯特拉齐的档案时。看见了他当年要求调往参谋部工作的申请,发现字迹与德雷福斯案件中那张便笺一模一样。皮卡尔是军队中少数信奉新教的军官之一。为人正直。他立即将这一发现向副总参谋长贡斯汇报,并敦促军队重审此案。1896年11月14日,皮卡尔被逐出参谋部,派到突尼斯边境去同阿拉伯人作战。1897年4月2日,他在突尼斯给共和国总统写了一封信,信封上注明:“万一本人去世,请交共和国总统,此件内容惟有他应该知悉。”在借回巴黎休假之机,他将信托付给挚友勒布卢瓦律师。1898年1月10日。军事法庭开始审理对埃斯特拉齐的控告。法官和陪审员们根据上面的旨意,宣布埃斯特拉齐无罪。整个法国震怒了。1月13日,敢于坚持真理、伸张正义的著名作家左拉挺身而出,在报上发表文章抨击政府。2月,军方以“诽谤罪”对左拉提出公诉,左拉被判一年徒刑,罚款3000法郎。。————德雷福斯事件对法国的影响是从上到下的。包括政府、军队、教会、报界、政党、团体、家庭,几乎都分裂成赞成重审和反对重审两派,斗争异常激烈。亲朋之间因为争论反目;夫妇之间因此而离婚;即便是家人亲友团聚,只要谈及此案,也会争得面红耳赤,甚至扭打起来。闹得不可开交;整个法国陷入一场严重的社会和政治危机。卢梭的举动虽然不乏和稀泥的意思,可是德雷福斯获得了自由,顺应了至少一半法国人的心愿。这个人是一个标准的政治家,一切行动都讲究政治利益。皮埃尔.德.顾拜旦自己当然万分宝贝自己的孩子,可他一点也没信心要卢梭也爱上奥运会。卢贝沉默不做声,顾拜旦说的有一定道理,世运会、奥运会同时开幕。自然就有竞争,又因为各自的主导者/主导国,以及东道主的不同,参加这两处运动会的国家无形中就相当于一次站队。真的是东西方各自影响力和支配权的表面化对决。顾拜旦希望三个月后的巴黎奥运会,他们能够得到法国政府的支持。而且如果可以,顾拜旦将会让这一届的奥运会与巴黎万国博览会紧密的结合起来,两者的时间长仅仅一个月不到,博览会在前面。与上一届雅典奥运会相比,本届奥运会取消了举重和摔跤,新增加了射箭、马术、水球、赛艇、帆船、足球、橄榄球、高尔夫球等。正式认定为18种82项,其中60项为正式比赛项目,剩余的是表演性质。参赛的国家比上一届多出一些,为21个国家,欧洲区域外的国家有印度、海地和加拿大。其中印度选手仅限于一名,是一位就读于英国,名叫诺.普理查德的学生。顾拜旦希望法国政府能够出面为奥运会站台,这样即使不能使更多的国家参与进来,也可以让比赛表现得更加有厚度和正规。当然,一切都需要金色的法郎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