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礼贤歪着脑袋望着一脸朝气的女儿,关切地问道:“你们到昭苏干啥?塔马夏儿吗?玩去吗?”
“叔,咱广仁乡近两年开展引进良种牲畜,提高牲畜的繁殖率和生存率,畜牧兽医站要帮着牧民购买良种羊只,姑父别克波拉提要带着几个冉昭苏夏塔乡和哈夏加尔乡挑选纯正的哈萨克羊,他,明年他就退休了,要培养我跟心肝学会咋样挑选哈萨克羊,好接他的班。”田草从妈妈吉月娥面前拿起她的茶杯,仰着头咕咚咕咚喝起水来。
萧安一听到伊昭公路,也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猛的揪了下,如针尖刺了一下般疼痛。
她曾经坐着卡车路过一次伊昭公路,知道那条山路实在险峻。
她脸色凝重地问田草,“草,你给乡领导下,不走伊昭公路不行吗?那条路太险峻了,路窄而且在半山腰,实在太吓人。你们跟你姑父商量下,能不能从巴依托海、特克斯那条道路走?远点就远点,安全第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