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书名为《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乌巢禅师并没有传下纸质经文,仅仅只是口头念诵一遍而已。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此法与那唐朝盛传的小乘佛教之法颇有根源,乃一切佛经修行之总经。乌巢禅师不过口诵一遍,唐僧便能将其默诵下来,有种无比熟稔的感觉。
“传闻乌巢禅师神通广大,知晓过去未来,只此《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便可知晓一二。”乌巢禅师传授唐僧《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孙悟空与黄杨在一旁唠嗑,谈及乌巢禅师,黄杨不由得感慨。
孙悟空眼神变化,颇有不以为然,在孙悟空看来,这所谓的知晓过去未来也并不是真正知晓过去未来,只是通过现有的一些信息通过推演所得到的最接近真实未来的未来罢了。
但是唐僧却是记在了心里。
在乌巢禅师传完《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之后,准备踏上云光,回到那巨树之上的乌巢之中之时,唐僧拉扯住了乌巢禅师的衣袖。
“这一路西行不过百分之一二,便遇到妖魔仙神现身。剩下之路遥遥无期,小僧惶恐。听八戒所言,禅师通晓古今,敢问禅师这接下来的西游之路可有何变化?”
乌巢禅师笑道:“这西游之路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对圣僧而言,或有惊吓。且听老僧一一给圣僧道来:千山千水深,多瘴多魔处。若遇接天崖,放心休恐怖。行来摩耳岩,侧着脚踪步。仔细黑松林,妖狐多截路。精灵满国城,魔主盈山住。老虎坐琴堂,苍狼为主簿。狮象尽称王,虎豹皆作御。野猪挑担子,水怪前头遇。多年老石猴,那里怀嗔怒。你问那相识,他知西去路。”
不仅孙悟空怒了,就连一向打酱油的黄杨也是有些愤怒。
这又关自己啥事?
这野猪,骂的不就是黄杨这副转世过后的天蓬身。至于这老石猴,说的不就是孙悟空么。
按道理说,这西游之中的仙神能看出此时自己真身的屈指可数,毕竟这转世成猪胎之后自己便已将这本相炼化,趋于无相。一般的仙神看到的只是变化莫名的混沌之相,与黄杨那无相魔神之身有些类似。
但是这乌巢禅师却能道出黄杨这一世的具体跟脚来,可见这乌巢禅师要不然就一直关注着自己的,要不然就是有着大神通。
在乌巢禅师说出这箴言之后孙悟空便冷笑道:“这西行之路何必问他这个老神棍,问我便是了。”
乌巢禅师看向唐僧笑了笑,化作一道金光上了巨树之上的乌巢。
唐僧不知悟空所言之意,见到乌巢禅师离去,径自拜谢。
孙悟空见此,心中怒火中烧,掏出金箍棒变直捣乌巢禅师的乌巢。
只见无尽莲花生生不灭,祥云一层盖着一层,把那乌巢给护在其中。
纵使金箍棒有翻江倒海之能,对于这乌巢也是无可奈何。
愤怒之下,一棒打在那巨树之上,发出金铁交击之声。
这巨树不是其他,正是传说中的梧桐树,对于火凤、金乌一类修习火系道法的生灵来说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更是凤凰一族最为喜爱的灵根。
能够承载火系道法,可见这梧桐树非等闲之物。
唐僧见到悟空此番动作不由扯住悟空衣袖道:“这样一个菩萨,你捣他窝作甚?”
“他把俺兄弟两个都骂一块了,不捣他窝,准备留着下蛋吗?”孙悟空怒道。
唐僧不解,开口问道:“禅师讲的乃是西天路径遭遇,哪里又骂你了?”
“他说的野猪挑担子,说的便是天蓬,吾观天蓬诸多本相便有那猪头人身之相,这话说的是天蓬不会有错了。俺老孙乃花果山水帘洞一灵石吸纳天地日月精华所化,历时不知多少元会,这多年老石猴可不就是在骂俺老孙?”
黄杨一直感应着乌巢禅师的修为,乌巢禅师在黄杨的感应中犹如一lún_dà日,其中隐隐略显三足金乌之相,是以黄杨戳了戳孙悟空道:“猴子莫要生气了,这乌巢禅师是否通晓过去未来之事,只需要看他这水怪前头遇这事是否应验便知道了。我们此番就莫要过多计较了。”
孙悟空听到黄杨叫停,略微皱眉,深深看了一眼梧桐树上的乌巢,请了唐僧上马过了山坡便下山去了。
一路上,唐僧对于乌巢禅师所传《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多有琢磨,在第三日,竟是开了那修行门户,一点灵光透出神魂,十方光明环绕其身。
正所谓:“法本从心生,还是从心灭。生灭尽由谁,请君自辨别。既然皆己心,何用别人说?只须下苦功,扭出铁中血。绒绳着鼻穿,挽定虚空结。拴在无为树,不使他颠劣。莫认贼为子,心法都忘绝。休教他瞒我,一拳先打彻。现心亦无心,现法法也辍。人牛不见时,碧天光皎洁。秋月一般圆,彼此难分别。”
目前看来,唐僧这修出来的十方光明,一点灵光,似乎并没有什么威力。
至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