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不但穿着得体,说话也温文尔雅,只是那脸上的微笑看起来有些僵硬,透着虚假。
小达来了?陈文娟发现是雄达来了,先是招呼,看到他肩膀上的角钢后便开始埋怨,赶快放下!这么重怎么能自己搬?压坏了身子怎么办?
雄达憨厚地笑,一直走到墙角才把那捆角钢放下,松手稍微早了一点,角钢落在地上,怦然一声。
眼镜儿男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异的神色。
这位是画协来的朱小明,老太太给雄达递过一块毛巾,然后才介绍道:和我家老头子以前是一个单位的。
雄达赶忙伸出了手,朱小明保持着审视的态度和雄达握手,这位是
算是我的干儿子,雄达,陈文娟道。
幸会,幸会,朱小明是一脸友好的笑,雄达的脸色却是微微一变。
经常作画或是写书法的人,只会在指肚上磨出茧子,而这位的老茧却是在掌心。
别人也许不会注意到这种微末的细节,雄达却很清楚,那是经常握刀的人手上才会磨出的刀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