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男人就这样看着他作妖,迟早有一天翻车。
“你接了谁过来?”
原珂一听,乐了:“你绝对想不到是谁。她是宫铭和姬忘姝的孩子!”
斗篷男子是真没料到这个答案:“当年神王阁那个孩子?”
“对,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崽子,不过现在长大了。”原珂说,“说是来找她爹娘的,啧,那个天真无邪的劲儿。”他在末端还调侃了两句。
斗篷男人:“说真的,你的眼神,我一点都不信。”
“这是什么话,”原珂摆手,“不信?不信你跟我去看看。”作势就要去拉他。
斗篷男人挡开他的手:“没兴趣。不过你把人弄来是想做什么?”
原珂笑了笑:“没想做什么啊!就看她一个女孩子在外孤苦伶仃,想帮帮她。”
男人冷笑,就差把“不信”两个字写脸上了。
原珂看着他,嬉皮笑脸的表情收敛,他眼神阴鸷,声音也毫无起伏:“宫铭当年把东西带走不说,还把试验品都毁了,如今他女儿送上门来,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吧!”
斗篷男人眸光一凝,继而移开视线,声音薄凉:
“随你,别耽搁正事就行。”
原珂恢复他那一脸不正经:“放心,我也不只是为了私仇。她宫铭女儿的这一身份也大有用处。”
见男人不语,他接着说:“当年若不是那具身体太废,我也犯不着在那厮手里吃亏。”
斗篷男人闻言,声音晦暗:“现在这具躯壳,体质是上上乘,你不满归不满,在找到新的之前,别再误事。”
原珂:“自然。”
处理完二人的事,原珂正了正衣冠,好整以暇地去了客房的方向。
宫九歌正在给一白顺毛,并且口头教育它,发现什么意外可以吱声,不用自己上手刨。一白顺从的窝在她怀里,慢条斯理地舔舔爪子。
铃铃想起来,一白两次刨土,似乎都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原珂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宫九歌坐在院落中央,手里抱着一只乳白色的猫系宠物,正在喃喃低语。莫不是觉得一只畜生也能回应她?那模样看着要多蠢就有多蠢,不过倒是比她爹顺眼一点。
宫九歌抬起脸就看到了对方嫌弃的眼神,顿时莫名其妙。
“将军有什么要求?”宫九歌直入正题,毫不委婉。
原珂倚在旁边,眼神颇为蔑视:“本将军便是提了,你能做得到?”
宫九歌:“说来听听。”
原珂:“还没想到。你只管住着便是,不过住下之后,记得,安分守己。”警告之意溢于言表。
宫九歌说:“不用。”不等对方说完,她表态,“既然将军还没有要求,那我就不逗留了,等将军哪天想到要什么,再来找我也不迟。”
她来也不是为了看人脸色的。对方是哪来的自信把持她?
原珂见对方不像说笑,眸里冰寒:“不住这里,你是还想回王宫?也难怪,王上的后院向来是来者不拒。”
铃铃阿季面色不善,眼看就要动手。
对方对她的恶意高了不止一个度,莫不是这人神经延迟?宫九歌这般想着。
宫九歌秉着能讲理就不动手的想法,制止了想要动手的铃铃阿季,说:“在下已有家室,对贵城王上的后院毫无想法。至于住处,就不劳将军费心了。”
“你有了家室?”原珂眯起眼,上下打量着她,接着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
宫九歌也不恼:“将军为何发笑?”
原珂笑够了,说:“你怕是不知道,别说是本将军,你便是在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都看的出来你是否已经婚配。”
宫九歌只是一琢磨,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也难怪她几次表明已有家室,那离遵还坚持不懈。
“我家里那位,身体,有些隐疾。”宫九歌说的隐晦,旁人却是听得明白。
原珂被这句话结结实实地堵了回来,一脸的一言难尽。
铃铃:她听到了什么?
阿季:他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