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辰不早了,但是各大势力的人几乎还都未离开,音妺一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加上她说的内容……实在是引人遐想。
音妺自觉此次一去不复返,决心要将坑她的某人拉入地狱。
宫九歌:你真是好样的。
回去的路上,宫九歌一本正经的目视前方,脸上难得收了往常一直挂着的轻笑。她担心某人找他算账,音妺这招太狠了。
赫无双饶有兴致的欣赏她这难得一见的故作淡定的模样。
宫九歌被盯了半晌,实在没忍住乜了他一眼,说:“你看我做什么?”
赫无双松开握着她的手,转和她对视,他一字一顿开口:“我以为,你会和我解释一下刚刚的事。”
宫九歌心想话又不是我说的。
想归想,她还是很认真的解释了一番。
等赫无双听完,他很认真的问了一句:“所以她是怎么知道,我在床上保守?”
宫九歌:……
她沉默半晌,回道:“可这事儿——我都不清楚啊。”
赫无双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轻声说:“你是忘了,你从我床上下来才没多久?”
宫九歌感觉这话听起来怪怪的,而且貌似她反驳不了。
“那今晚,”宫九歌偏过头,嘴唇在他耳畔轻启,二人近在咫尺,“有幸能上城主大人的床吗?”做什么不重要,气场不能丢。索性豁出去了。
赫无双成功被某人撩到了,呼吸都重了几分,下一刻,宫九歌唇上温热的触感传来。
“准了。”
静谧的夜,微凉的风抹去一切喧嚣。
因为对外的关系,所以安排给二人的房间就一间,宫九歌耗了一天的脑力,此刻还有点余韵未消,一时没有睡意,但是赫无双就睡在她旁边,加上不久前自己撩起的火——
还是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哦不,参赛呢。本着这样的想法,宫九歌很快陷入睡眠——才怪。
两人靠的很近,他像是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彼此间呼吸可闻。
“睡不着?”他声音低沉。
宫九歌没说话。
赫无双笑了:“睡不着,那做点别的?”
宫九歌仍然保持状态。
赫无双挑眉,手指一动,直接将某人的腰带挑开——没错,某人睡觉连衣服没不脱。挑开之后他的手直接就探了进去,被装不下去的某人直接按住。
“想做什么?嗯?”她声音清澈,绝无睡醒之后的沙哑感。
赫无双全然没有被抓包的自觉,他声音中含着几分引诱的味道,说:“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你怎么醒了?”
宫九歌:“……突然想起些事,”她扯开话题,“我们来聊聊今天的法阵吧。”
赫无双:……
他将人重新摁进怀中,“睡觉。”
第二日清晨,宫九歌还没有睡醒,就感觉身体不太对劲,小腹沉沉的,胸口发胀,伴随着四肢无力,待她醒过来,不适的感觉越发清晰……
身后的气息突然变得灼热,宫九歌动作一顿,在对方吻过来的瞬间头脑有瞬间空白。
“你……”
他的手顺着上衣下摆探进来,她身形微颤,一时间竟没挣开他,任由对方胡来。
“……停下。”
男人似乎才找回理智,埋首在她颈肩喘息。
“给我。”两个字,声音性感到让人沉沦。
宫九歌无奈:“今天不行。”她并不保守,何况睡了他谁吃亏还真不好说。
“那明天?”男人听着有戏。
宫九歌推开他:“最近都不行。”
赫无双没撒手,张嘴在对方白皙的颈肩留下红痕,“别动。”就这样缓了很久,宫九歌才感觉到他某处的温度降了些,脸上莫名的有点热。
二人起床晚了些,加上赫无双恶意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让看到的人浮想联翩。
感觉自己可能是癸水的日子快要到了,宫九歌早早做了措施。
来到法阵最后一轮测试的赛场,参加过第三场的人都在讨论昨天的事。
“昨天有人用了两个半时辰,彻底除了夙壹宗主拿来当道具的法阵。”
“怎么可能破的了,那是中级法阵中数一数二的防御类法阵,淬体后期的高手全力一击都不见得能损毁!”
“谁说损毁了,他是解了,破解了!”
“你还不如说是损毁了——融合了不下三十多个小法阵,你说解就解?你以为一个个解过去就算解了?”
总之,大多数人表态,这事不可能。
夙壹见到当事人站在闹哄哄的人群中,一副与世隔离,自成一派的模样。音妺跟在自家师兄身后,眼底青色异常明显,看得出来一晚没睡。
“真巧。”音妺随师兄走了几步,停在某人身边时,道。
宫九歌随着声音转过头,待看清来人,她声音含笑:“是你啊,气色不错。”她依旧是昨日的打扮,斗篷的帽檐挡着脸。
神特么气色不错!音妺咬牙,当着师兄的面却还要赔笑:“你也是。”
诚然,对方脸都没怎么露出来。
“听阿音说,夫人已将昨日的法阵参透。”夙壹在旁开口说。
宫九歌不明白对方的意思,看了看音妺,对方直接扭头。
夙壹接着道:“那夫人可能从此中挑出弊端?”
宫九歌没想到对方是这个意思,她摇头说:“我对法阵的了解不及宗主,这种法阵以前更是闻所未闻。”
夙壹闻言,温润的气质不减:“那夫人可能就地还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