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深意啊。有道是,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
牧灵裳的话还未说完,苏德便不耐烦地打断道:“得得得,就你理解深意行了吧。之乎者也,听得我头都大了。瞧你二人夫唱妇随的样子,依我看呐,还是早些成婚算了。不打扰你们你侬我侬了,我还是先走一步吧。”
拓跋昇摇摇头,转脸对牧灵裳说:“灵裳,你替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明日你去宫内面见大君,求他恩准,由你代我率营区的一万奴隶前往参合陂先作安顿。”
“带着奴隶离开,岂不是会隐忍怀疑你的病情虚实?再者,我若是离开了,那你怎么办?”
“无妨,既然我不打算追究下去了,也没必要再隐瞒了。明日你见了大君,大君自会有新的旨意给你。”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