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虚丹高手发出了一道痛苦的低吼,目光怨毒的瞪着李化龙。
“李化龙!我乃凤栖城城卫百夫长,你一个区区安庆镇土霸主,竟敢打我!”
那虚丹高手呸的吐出了一口血沫子,鼠须微微攒动,冲着李化龙叫嚣道。
“冥顽不灵!化龙,打到他会说话为止!若他还是嘴硬,便让他瞧瞧我什么叫做李家十大酷刑!”
李纯风说罢,那虚丹高手愣了愣神,双眼四下搜寻,却是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
李化龙则是将声音压低,弱弱的问道:“老祖宗,咱们老李家哪有什么十大酷刑啊?莫非是化龙年纪尚幼,不知祖辈上的刑罚手段?”
李化龙扫了一眼脸上满是褶皱的李化龙,再听他说自己年纪尚幼,不禁有些错落感。
至于李家十大酷刑,不过是他随口一说,那种变态的刑罚他怎么会用,不过回想一下,这个世界的人对付其李家来却是无所不用其极。
作为一个子孙几乎被人屠戮殆尽的老祖,对待敌人,还有心存善心仁心的必要吗?
李纯风指使李化龙取来了一根银针,将前世宫廷十大酷刑之中最为简单的一种,插针简单的描述了一番。
听了一遍之后,李化龙当即了然,冲着那虚丹高手比划了一番。
李化龙二话不说,就要去刺虚丹高手的指甲缝。
看着那锥子一般粗细的银针,那虚丹高手额上冒出了道道冷汗,不禁哆嗦了几下。
“咳…那啥,你那个老祖不是说打到我会说话为止吗,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别扎我!”
李化龙正想着体会一波施刑者的快感,却没想到这名堂堂的虚丹高手,在面对老祖口中的十大酷刑之时,居然会选择秒怂!
当真是毫无骨气!
不过,既然是为了套话,对方如果老实的话,这酷刑也就没必要动用了。
“说吧!”
“可你倒是问啊!”
李化龙老脸一乐,手中银针径直插入了那虚丹高手的指缝之中,后者嘴巴张的巨大,叫声悲惨凄厉。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叫羊舌岩,乃是凤栖城城卫营主簿,位同百夫长!”
李化龙不耐的摆了摆手,冷冷问道:“废话少说,谁指示你来安庆的,又为何要放言灭我李家!”
“这…”羊舌岩瞠目结舌了片刻,但转而又看到了李化龙手中的那一枚银针。
虽说只是皮肉之痛,羊舌岩却也从未体会过这般剧烈的痛感,甚至比挨上几刀更加疼痛难当!
“实不相瞒,关于幕后之人,你们还是不知道为好。”
李化龙眸中寒芒一闪,银针的针尖出亦是闪烁出了一抹亮光,羊舌岩顿觉不寒而栗。
“道友,我可为你们指明一条生路,你们……啊!”
羊舌岩话未说完,一枚银针便是扎入了他的食指指缝之中,鲜血循着银针滴落,钻心一般的痛处让那羊舌岩咬牙嘶吼。
“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再多说废话的话,十大酷刑之中,这插针可才是最基础的一项!”
李化龙望了一眼那痛的龇牙咧嘴的羊舌岩,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如果你想要将十种酷刑逐一品尝的话,大可继续答非所问。”
羊舌岩缩了缩脖子,那股钻心的痛感已经不在消退了大半,但一看见那尖利的银针,便是阵阵后怕。
但转念一想自己幕后之人,登时又有了几分底气,沉声道。
“好,我说!招此横祸,也是你们李家以大欺小在先,踢到了铁板上,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羊舌岩说罢有些心虚的望了李化龙一眼,发现后者只是冷冷的盯着自己,却并没有继续动针,这才稍稍安下心来,接着说道。
“数日之前,你李化龙可曾打伤了一队猎兽小组成员,那为首之人头戴黑斗笠,乃是一名筑基巅峰的天才女修。”
李化龙微微挑眉,羊舌岩所描述的猎兽小队,可不正是红叶山上,用二阶青纹蛇精血交换赤尾火蟒的几人吗。
虽说是空手套白狼颇不地道,但也没有强买强卖,倘若那黑斗笠女子不想做那笔交换,李家人也会让他们安然离去。
更何况,除了打伤了一名口无遮拦之辈,也并未与其他人动手啊!
羊舌岩见李化龙陷入沉思,当即有些得色了起来。
“哼,那黑斗笠女修是你们惹不起的存在,你们也不想想,二十来岁便能有筑基巅峰的修为,该是什么样家族培养出来的天骄?
也是你们这样小门小户能够招惹的?不过,你非但动了手,竟然还敢自报家门,这倒好,你已是行将就木,半截身子入了土,倒没什么好说的,可怜你李家上下,却都要因你的愚蠢而丧命!”
李化龙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后者当即三缄其口。
这家伙虽然聒噪了些,却也暴露除了些许讯息,自己何时自报家门了?
有人冒名伤了那猎兽小队!
李纯风和李化龙心中泛起了同一个念头!
首先浮在眼前的面容便是那王家家主王一鸣,在安庆境内,李家与他恩怨最大!
“羊舌岩?那黑斗笠女修是什么身份?”
“当今凤栖城城卫营大统领之爱女!”
李化龙闻言眉头紧皱,官家之女,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官家,凤栖城大统领在整个凤栖城的管理体系之中排在了前三位。
抛开云水阁那般庞然大物不谈,已经是整个凤栖城内,举手投足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