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听着,心里就有些疑问,那这个田羽怎样通过第一轮的文试?想必外界传闻并不全真,那田羽或许只是有选择性地“白痴”。而曾经听老太傅讲人性时,提到过这种人,在一个特殊领域,会成为最顶尖的高手!
他开始盘算着,如果自己遇上铩羽六归剑,应该怎样破解?长生思索着,便说道:“铩羽不是失败和不得志么?这样的六归剑,为什么会厉害无比?”
常山则说道:“我听说过,当年孟尝君传授铩羽六归剑时,曾专门给他认为最有天赋的二弟子,改名为田羽。”
“这就更加莫名其妙了,”长生说:“摧残完自己的羽毛,不就成为了田鸡?还怎么叫田羽呢?文字不通嘛!”
老尉这回可是真的笑了,笑得前仰后合,他又强迫着自己矜持,十分难以自制地认真说道:“就是啊,公子殿下说得对。那田羽如果不保护好自己的羽毛,就真的会变成一只田鸡,何谈六归呀?”
常山好像没有抓住老尉的笑点,有些纠结:“他们的意思不是想要对手全部铩羽而归么?”
“嗯,是那个意思。”长生没有笑,只是说道:“还是要多多关注一下,对铩羽六归剑,我们不熟悉,也不好妄加评判。”
老尉听着,还是很欣慰,他明白长生的想法。特别是长生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的态度,让他不须像提醒浮躁少年那样,时时处处担心,时时处处要提醒,以尽到一个成年的情势顾问职责。
然后他又继续介绍道:“不过呀,在朱雀大校场上,那个叫赵魏咟的平原君大弟子,似乎安静的很。整日里,只辅导着师弟们,一个一个地把对手都打的很惨!”
“哦,是吗?”长生也不解地问:“只知平原君娶了信陵君的姐姐为妻,赵魏咟与这两族都有密切关系,他的功法也一定与催命玄武剑齐名,只是旁人知之甚少。”
常山听着,担心长生吃亏,赶紧问尉靖夫道:“那赵魏咟的师弟们,都用的什么法门?”
老尉则回答道:“并无定式,似乎杂乱无章。”
“曾听老太傅讲过,有一种称作‘混炖大法’的功法,甚是厉害,一般人既看不出门道,又理不出章法,势取四象之水火交融,抗五行之太阴。”
常山又问:“那是不是混炖大法与龙阳剑法相辅相克?”
老尉则说道:“应该是,据说,信陵君就曾尝试着,要将其他大宗师的功法,进行比较和融合。所以,公子殿下的修为,应该能看得出门道,也理得出章法,破解之决无不可能。”
长生也有信心地说:“尉先生的分析介绍,非常中肯有理,小弟听了颇受启发。”
听到长生平时在府中对常山的自称,尉靖夫可不习惯,忙起身拱手行大礼道:“公子殿下过谦了,下官不敢当。”
常山也赶紧起身,同时拱手行礼道:“公子殿下过谦了。”
长生也赶紧起身,同样拱手行礼道:“又无外人在,尉先生和常山兄都不必多礼。小弟发自内心地认为,案几上谈兵,并不能完全看到实际结果。几大宗师的招数,也绝不会仅仅只有这些,所以,都要一一破解之,肯定难度极高,甚至做不到。”
常山和老尉都很乐观,听得长生这么说,也就又说了一遍:“公子殿下过谦了。”因为他们都知晓长生的能力。特别是常山,在长生对付黄陂荆时,就已经见识过了,长生面对强敌、面对从没有见过的大招,总能迅速破解,最终克敌制胜。
“殿下虽说有理,但还是过谦了。”尉请夫听着长生没有把他当外人,而坚持自称小弟,觉得很是感动。便更加要为小皇子谋划,要让他一定能顺利成为真正的大尊者。
然而,除了对突然云集的各大门派高手,他们要全面分析和掌握情况以外,长生却还在关心着他的长公主姐姐的“儿子”,那个被废弃的匈奴太子赵冒顿的情况:“冒顿怎么样了,他的实力可非常的不可小觑。”
尉靖夫也正要报告有关冒顿的情况,便赶紧答道:“那个冒顿,还真是个人物,明明有功夫,而且据我几次与他打交道的观察,他有很多功法,却根本不用,几场下来,都完全靠硬核蛮力。不过,虽看起来打得挺费劲,到最后总是他获胜。”
长生听着,欣慰地连声说道:“嗯,这就好,这就好。”
常山不解地问:“殿下,这有什么好啊?那冒顿颇有异域的鬼计,不定又想使什么坏!他若早点调动真实实力,也好明白怎么应付啊!”
“无妨,”长生说道:“皇上既然决定暂不揭开他的真实身份,就是还要把他当作亲戚对待,礼仪也得有加。”
“诺!”常山答道,不再说什么。
倒是不断传回来的校场上的消息,着实让人意外不少,惊喜连连。
按照太子爷扶苏大殿下制定的赛制,从第一轮一开始,便是抽签进行两两对决。到了第二轮第三局时,就有一人轮空,皇四子商荣,正好轮空,便直接进入十三强。所选拔出的十三人大名单,通过与文试的十三强综合比较,当然皇子们的文试水准,由于得天独厚的教育资源优势,比起普通人,肯定高出好些档次。
很快综合排名就出来了,果不出所料,几位皇子的文试水准,都有绝对优势,自然,最后的十人能进入文武大比第三轮的优胜者,分别是:魏玄武、冒顿、田羽、龙潭虎、太子扶苏、十八皇子胡亥、腹五羊、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