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以来,都是姜媛伺候着长生起居。在夜晚她能见到长生,她是幸福的,但是一到了白天,她便见不到长生,有时,好几日长生也不回府。每到此时,她一个人在府上,还是有些寂寞。现在好了,有了松姑娘,她也会有个伴儿了。
姜夫人招待松兹夫妇的席间,对松兹说道:“松姑娘很水灵,看着长生也很喜欢,所以你们二位也可放心。松姑娘先在我房里待一、两月,教她一些礼仪,再去长生的房中。”
松兹夫妇又行礼道:“全凭姜夫人作主,小女能服侍小皇子殿下,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长生说:“松姑娘也不会寂寞的,我会教她识字,和她一起研习承影剑。我想让她也能继承松兹兄九段以上大剑师的衣钵。”
松兹夫妇又行礼,还是那句话,诚挚地说道:“全凭小皇子殿下作主!”
然后,松兹就随长生,出了前殿,沿着长廊,到了演武场。
常山此时也用过膳,赶紧随着长生过来。
他走到演武场,便停在长廊处,站立在一个位置上,警戒着。
松兹走进演武场,很是惊讶,原来小皇子的府上,有这么大的一个演武场!他只稍稍放眼四望,便知晓了这个演武场的规模,以及可以用来做什么。从而,他知道了小皇子长生应该都有做过什么训练和具备什么基本功力。
他很佩服眼前的小皇子,特别是当自己将女儿送来时,他竟然要放下尊贵的皇子身份,要给自己行晚辈之大礼。想着自己当时,差点儿没被吓死,心里却是暖暖的。
他怀着一种崇拜之情,一颗感恩之心,毫无保留地,把整个承影剑法,全部传授给了长生。
让松兹更没有想到的是,小皇子的聪慧和记忆力,真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比!
每个动作、每个层级,每回套路,他都只须做一遍,只稍微进行一些提示讲解,长生就能完全清晰准确地记住,而且能够重新复述演练出来。
如此这般,整个研习过程简直就是神速。
“真没想到,”松兹最后万分佩服地,对长生认真说道:“殿下的功力太高深莫测了。这承影全部剑法,当初在下可是认认真真地研习了三年,才算是基本掌握,而绝对做不到殿下现在的模样。”
长生舒展了一下身体,呼出一口气,收住功法,然后单腿下跪,对着松兹,真的拜了一礼,说道:“松兹兄在上,小弟现已习成承影剑法,实在感激不尽。请再受小弟一拜!”
长生说着,就认认真真地又是一大礼。
这回是冷不防地一拜又拜,松兹完全毫无准备,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长生拜完了,他才想起,赶紧“噗通”一声,双腿跪倒下来,叩头谢恩道:“殿下折煞在下了,殿下大恩大德,在下何以回报啊!”
长生看着松兹头磕着地,不抬头地,似乎已感激涕零。便起身,使劲扶起他,又说道:“松兹兄,不要这样,您是兄长,我心里您是长辈,是师傅。”
听着长生真切的话,松兹一个硬汉大男人,竟然真的感动的痛哭流涕起来。他抺了一把眼泪,颇感“仕为知已者死”的豪迈!
他当即起誓道:“小皇子殿下,如此礼遇在下,让在下无以回报。将后来,在下定以小皇子殿下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常山约莫着时辰,知晓公子殿下已习得承影剑法,便对松兹不再那么敌视。远远见得松兹,这样的九段以上修为高人,竟然对殿下如此磕头谢恩,知这等高人,不会轻易如此叩头起誓,便开始也不把他再当外人。
松兹拜过长生,便起身要告辞。常山则过来,告知松兹:“姜夫人已安排车马,派遣了家丁和下人,随同松夫人和好几个大礼箱一并先回你家了。”
长生知母亲会打理的很周到的,便叫下人端上酒菜,邀请松兹兄和常山兄,一起再喝酒长谈,不计时辰。
酒过几寻之后,常山便向松兹示意,表示殿下应该休息了。
松兹马上明白,便起身向长生告辞,常山马上接话说:“那由小弟代公子殿下,去送送松兹兄吧!”
松兹听到常山也第一次与已称兄道弟,心里又是一阵暖意涌上来,又向常山拱手一礼道:“有劳常山大将军了。”
“哎!”常山摆摆手,说道:“公子殿下已不把松兹兄当外人,小弟自然也不把松兹兄当外人,私下也不必多礼!”
“哦,常,常山,好,不必多礼。”
说着,二人便走上长廊,都有些酒意,也不多礼,亲热地互相扶着走了出去。
姜媛见只剩下长生一人,站在那儿,似乎想着事情。便跑了过去,扶着长生的胳膊,轻轻说道:“殿下,您有喝多了吗?”
长生一只胳膊抬起,搭在了姜媛的肩头上。姜媛又叫下人,把酒案都收拾了,扶着长生慢悠悠地回房了。
长生散发着酒气,微微有些酒意,但心里却爽快,对姜媛说:“马上你就有了个伴儿了,那松姑娘,今儿你也见了,往后就和你一起识字、读书,还有练功。”
“诺,殿下说的,媛儿都会好好学习,好好去做。”
“嗯!”
姜媛已安排好了洗浴热水,把长生的衣裳都脱下,扶着坐进浴缸,开始服侍长生洗澡。
长生有些控制不住,便一把拉住姜媛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轻轻说道:“今儿和我睡!”
姜媛点着头说:“不是早就和殿下睡过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