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
是啊,这倒是寡人思虑不周,不如这样,把你嫁给他?”
天子刘彻试探着刚一说完,吓得郅正不顾礼节,直接抬头看向当做妹妹的舞阳公主。
舞阳公主一看郅正这个表情,就猜到了郅正什么意思,当即两手叉腰,媚眼一瞪。
“你这个狗东西配的上本公主?我呸!”
“嘿……你……”
不等郅正、天子刘彻说话,舞阳公主推搡着众官员,骑上快马朝行营奔去。
“郅正,你这个狗东西!天底下男人就是死绝了,本公主也绝不会嫁给你!
你等着!本公主再帮你一次!就是你养的!
驾!”
异于平常的舞阳公主骑马奔走,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郅正啊,寡人还没有想好如何封赏于你,待此次狩猎完毕,待寡人想好再议!
对了,这老六不是有钱嘛,又是个绝户,即刻传令,没收老六家产于国库。
你们不要笑话寡人盯着老六那点财富,这国库不就是一点一点充盈起来的嘛,哈哈哈哈!”
天子刘彻转过身对群臣命令道:“回营狩猎!”
一出好戏就此落幕,接下来的就是激情四射,不知疲倦,狩猎天下。
郅正今天分外高兴,不仅证明了自己,更是让无辜死去的老六得已瞑目,心情大好,上马挽弓射大雕,多少次,右手手腕带来的剧痛让他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和哀鸣,但是他没有放弃,这点苦难又算的了什么,右手拉不开弓,那就用嘴咬住了弓弦,直到整个嘴磨出了血泡,弓弦被染成了血色。
夜幕至,又到了清点猎物的时候。
不出意外,霍去病再度名列冠首,而郅正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竟然射中了一只,不应该说是被他射的千疮百孔的野雉。
“霍去病!”
“有!”
霍去病走出两旁木案,跪在篝火前。
“你屡次拔得头筹,寡人之前许诺,封赏冠首者。
朕着即封你为骠姚校尉,统领前方战死将士的遗孤组成的一千羽林,由寡人亲自管治。”
天子刘彻心里极其清楚,内忧外患的大汉不仅需要一个大将军卫青,更需要一个骠姚校尉霍去病,只要这样,才能将他制定的对外军略发挥的淋漓尽致,毕竟卫青和霍去病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完全能够领会自己的战略意图,从而达到出奇制胜、屡战屡胜的目的。
而骠姚校尉这一官职,千百年来,只有霍去病一人担任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谓千古第一人。
“谢陛下!”
霍去病抱拳感恩,同时霍去病也从天子刘彻所封的官职当中,明白自己将要在未来不久,披挂上阵,实现自己的人生抱负。
“用膳吧。”
天子刘彻高兴,所有官员也不必担心,放开自我,有说有笑有欢乐,尤其是得到封赏的霍去病,更是舞剑助兴,将气氛推到了高潮。
夜幕悄然而至,一切又回归平静。
“陛下,仆臣今日很是不解,不知当问不当问。”
侍中韩嫣站在龙椅后,给躺在龙椅上看书的天子刘彻捶肩。
“你跟寡人什么关系,有话就说,不必藏着掖着。”
天子刘彻认真地看着书简上的内容。
“陛下,今日当真打算把小舞阳下嫁给郅正?”
侍中韩嫣对于天子刘彻此举,很是不解,心中藏疑甚久。
“玩笑而已。”
天子刘彻随意地回答了一句。
“可陛下该是知道,绣衣尊使宁成宁大人的儿子宁毅很是衷情于舞阳公主,再加上宁毅又跟郅正是同门好友,这样做……会不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
侍中韩嫣话说到一半,天子刘彻自然是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是想说寡人有意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天子刘彻嘴角微微一笑。
“仆臣是这个意思,以陛下的智慧,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吧。”
侍中韩嫣抵着声音暗示道。
“哈哈哈哈!你啊你,何时跟寡人如此见外了起来,你想说寡人愚蠢,就说寡人愚蠢,何必藏着掖着,真是的。”
“仆臣不敢。”
侍中韩嫣赶紧认错。
“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想方设法的套寡人的话吧。”
“哈哈哈哈!陛下说笑了。”
“没错,寡人是故意的。”
天子刘彻直言不讳,倒是出乎了侍中韩嫣的意料之外,本以为天子刘彻会婉转的说,没想到毫无顾忌。
“哦?这是为何?恕臣愚钝。”
“你是知道宁成的职务的,绣衣使者都是寡人亲自挑选,虽说由宁成统率,但都是寡人的心腹。
可最近一个叫江充的绣衣使者秘报寡人,这宁大人有些不安分守己,似乎背着寡人做着一切见不得人的勾当,至于是什么,绣衣使者江充仍在秘密调查。”
侍中韩嫣也是第一次从天子刘彻嘴里听到这个绣衣使者江充的大名。
“莫非这宁成有反心?”
“不!不!不!他这辈子不敢造反,这一点寡人可以肯定,他所有的权利来自寡人,若没了寡人,他便狗屁不是。”
“那陛下今日此举莫非是为了警告宁大人不要在陛下背后做着偷偷摸摸的事情?”
侍中韩嫣最聪明的地方就是踹着明白装糊涂,这也是天子近臣的为官之道,如果什么时候都能猜到天子在想什么,那不是显得天子太过愚蠢,而是自己太过聪明,所以他故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