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祚肉。”
河间王刘德满意点头。
“临江王刘阏于献酎金十五万两,斤两俱全,符合规则。”
“赏祚肉。”
“谢陛下。”
中大夫主父偃又称重完衡山王刘赐的酎金后,看了一眼衡山王刘赐。
“衡山王刘赐献酎金十万两,所称重量为四万两,规制不符。”
“我去你娘”
衡山王刘赐脾气暴躁,刚要发怒,就被一旁的淮南王刘安按住了嘴巴。
“王弟,小不忍则乱大谋,千万忍住,不要做出头鸟,看看情况再说。”
淮南王刘安不能让衡山王刘赐出事,自己所图谋的大事还指望着衡山王刘赐呢,不由分说,死死地按住衡山王刘赐,而后一直苦苦劝解。
“哼”
衡山王刘赐美美地瞪了一眼中大夫主父偃和天子刘彻,斜着头生着闷气。
“下诏,加罚衡山王刘赐酎金二十万。”
“琅琊王刘余献酎金十五万,斤两俱全,符合规制。”
“赐祚肉。”
“淮南王刘安献酎金十五万两,所称重为三万两,不合规制。”
“下诏,加罚淮南王刘安酎金三十万。”
淮南王刘安乖乖领诏,内心痛骂天子刘彻:那可是本王将近半年多的赋税啊。
而后两个时辰里,大多数藩王所献的酎金已经称重完毕,少数藩王的酎金斤两俱全,大部分的藩王酎金都称重斤两不对。
一股薄凉的杀意笼罩在众藩王的头顶,挥之不去,而天子刘彻的意图也逐渐显露,蜀王刘芳只是一个引子,其实刘彻剑锋指向的是以淮南王刘安为首的众藩王。
“宁兄,为何有的藩王不罚,有的藩王要罚这太庙祭祀所献的酎金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藩王缺斤少两呢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郅正觉得此事太不可思议了。
“稼轩啊,兄弟我已然明白了。”
“噢说说。”
“刚开始我也糊涂着呢,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我终于茅塞顿开。
你刚入内朝不久,不知道这些藩王的派系。
像天子的兄弟们,一个都没有出错,而别的藩王几乎全部受罚,有甚者还夺了一部分封地。
天子意图,昭然若揭。”
宁毅严肃地解释。
“派系不都是藩王吗都是天子的亲戚啊。”
郅正更是不懂,这些藩王之间怎么还分派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