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某家看来,就是狗臣猫吏,只不过心狠一些罢了,比你爹还是差的远了,待有战事陛下第一个想起的是我李广,而不是你们这些卖弄唇舌、阿谀奉尝溜须拍马的弄臣。
郅大人,所谓好狗不挡道,你这狗臣可否让路啊?”
飞将军李广极尽弄舌之能事,将郅正贬的一文不值,再加上周遭百姓起哄,一时间有些飘飘然,眼睛眯着一条缝,根本就没有把郅正放入法眼,看都不屑一看。
“你这老……”
乌骓子雄手握霸王长矛再也安耐不住,之前飞将军李广那高大威猛的形象全无,只想跟飞将军李广一战,一决高下,不分生死,只见高低,替郅正出了这一口恶气。
“住嘴!”
郅正太了解飞将军李广的脾气了,别看是个武将,嘴皮子却刻薄的很,歹毒的紧,可见当初初出茅庐的卫青大将军受了飞将军李广多少冷嘲热讽,可是出于最起码的尊敬,飞将军李广确实有嘲讽别饶资本,若是改改自己的臭脾气,不定早就封侯了。
郅正赶紧喝止,抓起缰绳继续往后再退几步。
“将军请,是炔住了将军的路了。”
郅正礼敬有加,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在又退了几丈后,摆出一个请的手势,请飞将军李广及其随从先行一步,让出道路,向飞将军李广展现了最大的善意。
“先生,你为何能受得了这等鸟气,让某上去与他一战,看看是否有他吹嘘的那样,好好折折他的面子,看他还神气什么。”
乌骓子雄握紧霸王长矛,随时一跃而出,怒视狂傲的飞将军李广。
可飞将军李广本就是痛恨瞧不起匈奴蛮子,即便是乌骓子雄怒目相对,飞将军李广看都不看,瞧都不瞧,比鄙夷郅正还要嫌弃乌骓子雄,他不配激怒飞将军李广。
“大伙看看,这就是某家以箭簇射中的石头!”
郅正让出路来,本是先来后到,可架不住此人是飞将军李广啊。
飞将军李广见郅正把嘴夹的紧紧的,一个屁不放,也就没有了继续刁难的兴趣,一边耀武扬威地往前骑马,一边咋咋呼呼招呼着周遭路人过来围观。
“某咽不下这口气!”
郅正有涵养,可乌骓子雄没有,哪里能容得他人如此在郅正面前任性示威,一拍马鞭向着飞将军李广的队伍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