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正当今才见识了丞相田蚡那脸厚心黑的嘴脸,恶心,十分恶心,看都不愿意再看丞相田蚡一眼。
“田蚡你这畜生自河内郡黄河决堤后,你可曾见过灾民的惨状事到如今,你一点愧疚之心没有,反而底气十足,某家当了朝堂武官,若是不是穿了这身甲胄,身为一个草民,听到你这个不要脸的话,就是豁出性命也要打死你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祸害”
身后的乌骓子雄听不下去,气的恨不得当场一茅刺穿了丞相田蚡的后心,给他一个透明窟窿,方能解恨。
“怎么你们不信”
丞相田蚡疯狂的摇晃着脑袋辩解道。
“傻子才会信。”
郅正讥刺一句。
“是啊,你把某家和先生都当傻子了吗”
乌骓子雄气愤道。
“田蚡,你最好现在全部都承认了,然后画押,也免去了一些皮肉之苦。
若是还要拼死抵赖,你不是装疯吗本官这就带你去廷尉署把所有的刑具都挨个试一遍,即便是你中途被刑具弄死,哼陛下也不会说什么,谁让你说自己疯了,作茧自缚,可怜可笑”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让丞相田蚡认罪伏法,签字画押,面对丞相田蚡这样一个毫无羞耻、心理素质极强的人,郅正有些累了。
“某家听不下去,走,走,走,带这畜生去廷尉署,某亲自给他上刑具,看他招是不招”
乌骓子雄催促道。
“且慢”
丞相田蚡急忙高举手臂,阻止乌骓子雄,而后起身,对着郅正后背硬气道:“等老夫给你们看一样东西再去廷尉署动刑不迟。”